「快走啊,下山咯!」
「呵呵……好……」
懶散微眯眼眸,黑衣男子招手,長靈山頂仿佛有什麼黑壓壓的東西得到指令轉瞬消失,久央回頭再看長靈,寂靜繚繞的仙山甚是古怪,寂靜到……
「在看什麼?」御風于雲端,低伏在黑衣子男子臂彎,久央忽然發現自己一個錯誤的認知。舒駑襻
「你不是普通修仙者?」琉璃般晶瑩紅瞳陡然睜大,似在警惕,又像好奇。
「我何時跟你說過我是?」同樣的反問語氣,卻是輕而易舉將久央重重疑問壓在胸口不得問出。
「也對……」這一直是自己的以為,否則以普通人的能力,怎麼可能輕易駕奴瞬息萬里的離火行雲。
「我們是要去哪」將尖尖的小嘴巴插在男子不算溫暖的臂彎,久央周身被凌冽破空長風刮的生疼。
「自然是去……魔界……」後兩個字輕易被埋沒在長風中,但久央憑借敏銳的听力還是輕易捕捉到。
「魔界?我們不是要去凡間游玩麼?」
「凡間有什麼好?要想歷練,那當然要去別人不敢去的地方。」
「哦……」單純的久央並未懷疑黑衣男子的任何話,在她的簡單思想認知里,懷疑是一件很累的事。
雖然前往魔界並不是久央的根本理想去處,但這個男子的身上有種不容抗拒的氣息,自己並非臣服與這種氣息,自己只是,只是……
「你在害怕?」轉瞬間,大片富麗堂皇的魔宮映入眼簾,黑衣男子抱著久央緩緩降落,隨著他接近地面縮短的,是大片魔軍跪伏在地面額頭觸地的距離。
「我……」確實害怕,尤其現在「為什麼魔軍要跪拜你?」不對頭,久央如火紅瞳滴流流轉,它後知後覺的發現,仿佛有什麼事情遠遠超出自己預料之外。
「因為,我喜歡。」簡單一帶而過,並不理會大片跪伏的魔軍,男子徑自抱著久央向內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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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君懷里的是什麼東西?」那白絨絨一團,古怪的很。
「當然是長靈山的狐狸!」只是眼楮顏色極為不正常,赤紅如火,不知是修為高深所致,還是天生異類原因。
「狐狸?那不應該同地牢的那些關在一起麼?聖君怎麼……」抱在懷里?聖君明明不喜歡這些污隧之物的,甚至是,厭惡!
「聖君性情一向隨意,主人的心思你怎麼能隨意揣測,不要命了!?」小聲唏噓,聖君留那狐狸一命,大概就是那雙怪異眼楮所致。
「可……」這次征戰回來,聖君不應該是寵幸一名叫‘回兮’的女子了麼?怎麼……聖君果然是世間最為難以捉模的存在。
兩名跪的較近魔兵交頭接耳,對魔尊揣測心思各異,卻不敢再妄加任何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