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站出水面一些又何妨呢?師父好小氣哦,連洗澡都不敢大方一些……
‘嗒’……
久央裹著棉被,為了美色毅然決然向前踏近一步。舒駑襻
師父不會發現的吧?自己不過小小偷窺下他洗澡而已……沒事的沒事的,師父一向大肚能容。
小心翼翼潛伏著,向前,再向前一步。
……
「誰!」
無音眸光如電迅速機警回頭,幾乎只是剎那間,出水、穿衣、寶劍架在久央脖頸上……動作連貫一氣呵成。
久央拼力眨眼,卻只模糊大略看到一抹勝雪剔透的身影,而後便是倒吸冷氣脖頸一涼。
「呵呵,呵呵,師父,是我……」
久央膽戰心驚干笑,幸好師父沒有將這一劍徹底割下去,否則自己……後怕模模自己險些分家的腦袋,一陣膽戰心驚。
「你,怎麼來這??」將手中寶劍撤下,無音微微回過神來,那一如春水般的眸底溫暖復又回歸。
都怪自己方才太過失神,否則以她的修為,怎麼可能如此靠近自己都不曾感應?
久央長出一口氣「師父方才執劍的眼神好可怕,就像一池萬載不化的寒冰,冷徹的讓人心悸。」
無音語塞「方才,只是下意識的動作而已,真的有很嚇人嗎?」
「嚇人倒不至于。」久央歪著腦袋思量半響「不過美艷依舊驚人,這點到是可以肯定的!」
無音俊臉不禁白了又紅,紅了又白「你來這做什麼。」
「我,我只是……看師父半天沒有歸來,以為師父不會來陪久央,所以來這……」久央盯著無音因著急而沒有整理好的衣襟之下,大片春光而小小得逞眯眼。
順著久央流氓的目光看向自己,無音一愣,繼而再度臉紅如蝦子。
自己竟然在徒弟面前如此出丑,真是……真是……
獨自存活游蕩于天地間數萬年,這還是無音第一次如此窘迫到徹底。
「咳,那個……你先回房吧,為師一會兒,一會兒便去看你。」
「師父為什麼現在不過去?」久央澄澈如流火的瞳眸閃了閃,那里寫滿了期待與希冀————央兒真真希望師父以如此模樣陪我!!
「你,不要再裹著被子了,先把里面潮濕的衣物換下,然後再……」
「好啊好啊。」久央興奮點頭隨手松開錦被,而後動作迅速的開始扒自己里衣。
那速度之快叫人膛目結舌,這邊無音尚未吩咐完,對面的久央卻早已‘干干淨淨’站在那里。
「師父,月兌好了!」大眼撲扇撲扇,滿是純潔。
「你,你怎麼!??」無音立即別過臉去,閉眸想要冷聲將其訓斥,卻是久央眼疾手快一把先行抓住無音衣袖「師父,你方才不是在洗澡麼??我們一起洗呀??」
那語氣如此至誠純粹,就像是在說「師父,我們一起吃飯啊’一樣簡單。
但這根本就是兩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