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君有什麼要吩咐的麼。舒歟珧」沒有再順從,久央忽然冷聲。
「有,當然有。」修長有型的大掌,準確扣在久央豐盈之上。
「你這殘軀,可是本尊修補好的。」
「所以呢?」
「所以?所以理當由本尊享用。」說著修長的食指,沿著久央飽滿的額頭發際來回滑動,他沉聲,呵氣森冷噴在久央臉頰嬙。
「明白麼?」
「賤婢不配…呃…」
「真是冥頑不靈。」一把抓住她青絲向後拉扯,久央因為疼痛而頭顱後仰,順勢弓起身來 。
修夜幾乎整個人都壓在久央身上,那一只大手四處游蕩揉搓,將她一團豐盈捏成各種臉紅心跳的形狀,她卻始終忍疼半聲不吭。
「死人麼!回答本尊!」抓住久央青絲的力道陡然加大,而久央只是閃著紅瞳,定定看他。
「我要,所有狐族被放走!」她倔強,比之當年更甚!
「你配要挾我?」
「賤婢配不配,聖君自然是知道的。」
「那麼……且給你一次機會,倘若表現的好,一次,一個。」
「兩個!」久央倔強如斯皺眉「我只有六天時間!一個根本就不夠!」
「哼。」冰涼的指尖,優雅閑散在久央大片袒露之前畫著圈圈,輕柔的玩弄,條件談妥,久央極其配合發出邀請的呻.吟。
「大聲些!你在那男人身下的力氣呢!」
像是懲罰般‘啪’的一巴掌打在久央柔軟之上,那女敕白肌膚立即紅印突兀顯現。
「沒吃飯!沒力氣!!」久央鬼使神差,甚至莫名其奧妙冒出這麼一句話,語畢,便是連她自己都為之一愣。
她這是在同修夜說話?自己何時變得如此大膽!??
「好一句‘沒吃飯沒力氣’。」修夜嗤笑,一把撩開自己身上礙事的錦繡長袍,而後慵懶眯眼瞧著她「表現的好,就給你飯吃。」
「你當我是狗麼!?」
「差不多……」狐狸和狗都是玩物,都差不多。
「聖君會不會太過分。」
「本尊可是談好價錢的,怎麼,交易不做?」
「豈會呢。」久央一把推開修夜緊抓自己青絲的手,轉而溫柔攬上其脖頸,巧笑倩兮「聖君是想要這樣麼?」
「你想死?」竟然用剛剛侍奉別的男人的招數,轉而來討好自己!
「是聖君如此要求的。」久央小嘴像是猝了毒,字字句句都是犀利血刃。
「哼,好,果然是很好。」
深紫的眸怒火遠遠勝過***,甚至細看那里似乎還在醞釀著什麼算計一般。
一次,兩個長老。
久央板著臉,實則竊喜無比,只是還有七日的生命而已,七日,自己應該有足夠的時間。
「聖君,我要……」久央眷眷眯眼,那神情遠觀像是一直昏昏欲睡的貓,而她現在要做的,就是一直‘發情的貓’將犯賤發揮到淋灕盡致!
這樣的下作,修夜,你可滿意了?
「說,不停的說!」
修夜揮手,層層厚重帷幔落下,偌大的密閉空間壓抑,修夜掃視一眼已然全身赤.果的久央,瞬間,視線鎖定那片隱秘,仿佛找到了發泄點。
「聖君……」久央控制聲音極致發嗲,那軟軟輕顫的尾音,是修夜從來沒有听過的美妙。
因為是狐麼?所以異于常人的魅惑著。
「你是不是也經常在其他人身下如此放.浪的!?」
「聖君以為呢?」
「你找死!!」狠狠一個懲罰的挺入,他有些咬牙切齒「叫出來!」
這麼重要的時刻,這個女人竟然如此不解風情,若是往日那些女子,扯著此番機會,怕是早就嬌媚刻意炫耀,那申吟都能傳送到大殿外去。
「說!都誰與你有過苟合!」
「是一個混蛋!大混蛋!!」
「你!……」
原本想要繼續斥責久央,卻在看見那發白,死死咬唇的小臉時,指責翻滾在喉嚨,不論如何都吐不出。
「怎麼了?」那輕柔疼惜的聲線,連修夜自己都是為之一愣,他在心底反問自己‘關心她做什麼!’沒有回答,只是在看見那清澈的眼淚流出時,他下意識反應伸手去接,想將其擦去。
「聖君,疼……」
「又不是處子,疼什麼!?」動作卻赫然止住,修夜視線遲緩掃視到她身下,一抹刺眼的殷紅。
靈光霍然一閃「你這是重生之體!?」
「聖君以為呢?」
「這麼說從來沒有人踫過你!?」那她方才罵的混蛋豈不是……
修夜臉色有些發黑,心底卻有些難以言狀的輕松愉悅。便是連他自己都不能理解的愉悅。
「疼麼?忍一忍總會好的!」這樣輕柔的語氣委實不像是自己,修夜有些發愣,不過片刻又故作惡狠狠的道「抽筋裂骨之痛你都受過,這點疼痛算的了什麼!想敗本尊興致,偏不遂你的願!!」
久央疼痛因修夜的貫穿一陣萎靡,想要縮起身子,伸手去推他胸膛使其離開,卻是意圖被識破,被其一巴掌拍回。
「不許半途而廢!」
「你x啊!!」許是被疼痛攪亂了神智,久央瘋了一般猛的罵出一個髒字,結果那字在此刻範圍听起來,莫名其妙的和諧。
修夜邪肆一笑,而後俯身貼近久央回答「你說的沒錯。」
「你!」
「皺著小臉?這表情不對,想要你長老死麼!??」
久央︰「……」
「沒情趣的小東西,叫主人,不停的……」
「我不配,我是賤婢!……!」
狠狠撞擊「你再說!」
「我……」剛一開口修夜便開始利落行動,所有的話,悉數化為苦水落回月復中……
…………
…………
日落,月起,月落,日升
整整一天一夜的纏綿,久央數不清自己被折磨幾次,她也不知道自己忍受的屈辱,到底能有多少長老被釋放出。
逐邪雖然說過,現在回到長靈的長老開始籌募救人,而自己……能幫多少是多少,將死之人,再沒有什麼太多的願望。
「在想什麼呢?」紅羅帳內,他擁著完美慘敗的她,明明甚是相近的身,卻是兩顆天涯海角的心。
「在算計能救你狐族幾人?」「沒……」久央扭過臉去,不想被修夜猜穿心思。
「還辯解?」
「天亮了,聖君無事可做麼?」久央試著轉移話題,她現在已然感覺到他在慢吞吞,又試圖接近著自己。
修夜難道這一百年都沒踫女人麼!怎麼這麼多精力全部都發泄到自己身上!?
久央皺眉,她雖然有盡快將長老都救出的想法,但若如此被他折磨下去,怕是不到半天,自己便就沒命!
「身為聖君,當然有事要做。」
修夜眼風微微瞄了瞄她胸前小巧的領土,紫眸有些疑惑。
不算完滿,甚至對于自己來說有些顯得嬌小,但是給自己感覺卻是意外的契合,自己曾經擁有的美人不計其數,卻獨獨對這‘發育不良’情有獨鐘。
或許是太瘦的原因?要不要給她輸送些靈力補一補?————就當是滿足慰問自己好了……
「聖,聖君……您不是有事麼?賤婢為您更衣!!」感受到那如狼的視線又兜轉在身上,久央作勢欲起身,那速度簡直是在逃!
看來身子骨的確是不行。
修夜欲求不滿長出口氣,無所謂,先讓她休息一番,白天很短暫的……晚上,多多益善補回來。
「不必更衣,你先歇息吧,哪都不許去。」
走動是需要浪費體力的,浪費體力,那便沒有辦法侍奉好自己。
「我……」
「不想救你長老了?」
「幾人?昨晚交易幾人?」久央利落問出這問題,她整整糾結一天一夜,分不清幾次,為今只好詢問修夜,以求心底安生。
「你這女人!!」
「我……」
本是想斥責她兩句,可忽然又想是想到了什麼,修夜撩袍迅速穿著與身,而後狂狷扭頭睨視一眼久央,邪笑「本尊不記得,既然你也不知道,那麼,就兩人好了……」
「不!不可能!!」就算對男女情事再白痴,久央也能大概分辨的出!
「本尊說兩人,那就是兩人。」修夜抬眉「你有意見?」
「我當然有!」
「很好,居然還有力氣來質疑本尊。」他起身走出帳外,回眸上下看了看她「看來昨天你是騙我的了?」
久央被看的脊骨發涼,下意識卷起被子向後縮了縮「沒有。」又像是為了證明自己再無氣力般,小手迅速扯過被子將自己完全蓋住,哼哼道「嗯,頭好暈……全身都痛,連說話都好累……聖君快去辦正事吧。」
修夜勾唇睨視縮在被子中的她,勾唇並不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