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看你這麼勉強的樣子,好像我在強迫你月兌衣服似的。|」上官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一看到姚文紅著臉,他也跟著臉紅了。剛才模到胸口的手心,現在還有一點熱熱的感覺。明明只是模了一個男人的胸而已,為什麼他也有感覺呢?
為了想知道那種感覺到底是來自哪里,上官昊也用手模了模自己的胸口,卻完全沒有剛才模他那里的感覺。好奇怪,這是什麼原理呢?
已經完全失去思考能力的姚文整個人都僵硬地站在原地,嘴上的笑容也一直僵在那里。腦子里變成了一片空白,不斷地有幾個大字在她的腦子里飛過——她被襲胸了。
原本兩個人也是面對面地站著,可發生了剛才那一幕之後,這兩個人互相看著彼此都覺得渾身不自在。!>于是,上官昊做出了讓步,直接帥氣地轉過身,往床上一坐。
房間里的氣氛並沒有因為上官昊的退讓,讓好起來,相反的是依舊處于冰點。頓時房間里安靜得有著一種可怕的感覺。
時間大概過去了三分鐘,姚文這才緩過神來,然後驚覺得不對勁,自己要是一直在這樣和少爺別扭下去。接下來的準備工作就不能做了。他們都是新生入學,有太多需要準備的了,明天穿的衣服,去哪里報道,自己的課程表這些都是需要她去辦理的。現在她可沒有時間在這里浪費的,反正她現在的身份是男性,早已經丟掉了女生的身份,就應該舍棄女性該有的害羞了。
「少爺,你明天準備穿什麼衣服,要我現在幫你準備好嗎?」姚文恢復正常地看著上官昊說道。
「隨便。」上官昊背對著她,回答異常的簡短。
「那少爺,你等會想吃點什麼呢?」姚文看了看牆上的鐘,時間也差不多了,所以趕緊詢問道。
「隨便。」上官昊繼續愛理不理的說道。
姚文的嘴角抽了抽,隨便這兩個萬用詞,還真是難倒了不少的人,這個世上有各種的菜肴就是沒有叫隨便的。這就等于,他再次把那些難題都扔給她了。
「那少爺,你還有其他的吩咐嗎?」姚文繼續厚著臉皮問道。
「隨便。」上官昊繼續漫不經心地說道。
姚文此時的心里只能用萬馬奔騰來形容了,少爺啊,少爺,隨便這兩個詞可不可以不用這麼濫用啊。
「少爺,請問,我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嗎?」姚文心驚膽顫地看著上官昊的背影說道。
按理說,她剛才除了沒月兌衣服這件事得罪過他,其他的應該還好吧。應該沒有得罪這個大少爺吧,可是為什麼這個大少爺卻一直用隨便兩個字來應付她呢?
「隨……噢,沒有。」上官昊又想說剛才的那兩個字,可是馬上的又反應了過來。紅著臉,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說道。
「那少爺,你為什麼除了隨便以外,就不說其他的話呢?」姚文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朝著上官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