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白這次回來夢城,實際上就是來談工作的,上面把一項重大而隱秘的案子交給他,原本是毫無困難的,可是去不知道為什麼,總會有人出來搗亂。舒歟珧
先是親自派去的情報員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沒幾天又接到一封宣戰書。
「二少,是不是有人背地里搗鬼?」松子擰眉問道。
墨夜白也知道,否則這次是絕對不會出事的,但是具體是誰動的手腳,他心里大概也有了譜。
現在誰也查不到他的資料,他們只知道墨言城有個小兒子,但是具體是誰夢城的人全然不知,但是除了她,嘴角桃花眼一閃而過的邪笑,他相信她不會說出去嬙。
拿起電話撥了出去,靜等對方接通。
然,緋色基地,漠然坐在角落,悠閑自在的吃著水果,听到手機響,看到來的電信息,她貓眼般的眼眸閃過一抹金光。
「速度,比我想象中的快!鏹」
看來墨夜白真的不容小看,她竟然查不到他的資料。
「喂,墨少好清閑,不是最近忙的很嗎?」
「小野貓,你認為你在背後扯我後腿,我該怎麼懲罰你。」墨夜白語氣平淡,好似根本就不生氣。
「懲罰?墨少說笑了,你不是已經受到懲罰了嗎?怎麼?不去處理好嗎?估計不容易擺平吧?」
「小野貓,那些在小爺眼里不算啥,我的能力是你想象不到,也不敢想象的,你玩夠了就要接受懲罰!」
這女人竟然壞了他的大事,如果他在晚一點發現,那麼他這麼多年做的所有的努力豈不是都打水漂了,凡是了解墨夜白的人都知道他真的動怒了,墨夜白脾氣很好,從不輕易動怒,然,如果他真的生氣了,那麼就代表那個人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漠然听了只是輕輕一笑,叉起一塊隻果放在嘴里,像是故意咬的咯 脆。
「墨少你都已經向我暗示了你的能力,我哪有不回敬的道理。」
漠然眼眸倏地閃過一抹冷艷,只要有她漠然在的一天,她絕不會容忍任何人傷害他,每個人都有自己心底想要保護的人,夏天雪有,金浩有,然,她也有。
墨夜白怒極反笑,「很好,小野貓,你終于惹怒我了,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你了,不過你給我打起精神,如果讓你這麼稱心,我就不叫墨夜白!」
掛上電話,墨夜白忍不住的皺起眉頭,有多少年他沒有這樣心煩過了?他努力了這麼久終于爬山了自己想要的地位,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牽扯那些無辜的人,但是他無辜嗎?
他到底是小野貓的什麼人?竟然如此護他?
「松子,打電話給地雷,讓他今晚帶人給我踹了緋色基地。」
她能這麼囂張,不就是仗著背後的緋色基地做籌碼,不過他還真的沒有想到她會是黑手黨的人,他查過夏天雪貌似還不知道這件事,至于她何時加入的那麼就不得而知了。如果不是他費了三天三夜攻擊黑手黨防護系統,他還真不知道,這個小野貓,比他想象中的要難纏,既然是這樣,他就徹底的毀掉她的驕傲,折斷他的羽翼,囚禁她,折磨致死。
任何人都不能阻擋他的計劃。
「二少,真的」松子糾結,他對漠然的印象不差,難道真的要踹了人家的基地,那不是惹禍上身嗎?火球會越滾越大,再說了人家可是世界殺手榜的人,不是他們該管的範圍。
墨夜白突然笑了,笑意並沒有深達眼底,銳利的眼神往他掃去,表情如附寒冰。
「松子,你跟在我身邊幾年了?」
「二少,快十五年了。」他從七歲就授命跟在墨夜白身邊。
「所以我說的話不要讓我在重復第二遍,立刻著手去做。」該死,看來他平常實在太好說話了,現在竟然連松子都不听他的命令了。
「是,二少。」松子禁不住打了個寒顫,趕緊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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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然不知道自己醒來時是什麼時候了,也不知道在哪里,周圍一片漆黑,除了到處充斥著血腥味和某種不知道什麼想讓人作嘔的味道也無其它,甚至連一絲的聲音都听不到。
那天的事情她是記得,她在緋色基地里喝酒,突然闖進來上百個身穿黑衣的男子,見人就砍,見桌就砸,雖然最後她也挽回了不少,可其中有幾個人帶著槍,等听到槍聲響後,她就失去了知覺。
她用力的睜大眼楮想看清楚周圍的形勢,可是無奈實在是漆黑一片,她只能狠狠得垮子,任肩膀的疼痛絲絲蔓延。
「墨夜白,你他媽的給老娘滾出來,這里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她憤怒的大吼,她敢用腦袋保證,一定是那個男人搞的鬼。
她好歹也縱橫黑道這麼多年,她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悶虧,先不說緋色能不能撐下去,就是這次的事情也足以影響到她在道上的位置。
她都能想象的到,如果意大利那幾只大狐狸小狐狸知道她的遭遇,豈不是大門牙都要笑掉了,一個個的都在幸災樂禍。
就在漠然胡思亂想時,突然,腰部傳來,「滴滴------」的響聲,她低頭一看,是個通訊器,正在不停的閃爍。
她按了下,不出所料。
下一刻,就是那個該死的混蛋的聲音。
「小野貓,我警告過你,是你觸怒了我的底線,不過看在你是女人滴份上,我給你一個機會。」嘖嘖嘖,這下落到他的手里,不讓你死,怎麼著也要讓你月兌一層皮。
「你他媽就是個人渣,小心老娘出去挖了你家祖墳。」她暴怒,心里不禁也對他的勢力感到忌憚,該死,她竟然看錯人了,還真以為這家伙跟他那張小白臉一樣小白呢,沒有想到簡直就是個魔鬼。
「小野貓,那也要你有以後,你現在是在亞馬遜熱帶雨林,至于里面有什麼不用我說你也應該明白,我只給你十天的時間,只要你能夠走到最北邊的一處廢棄倉庫,你所做的一切我們就一筆勾銷,當然,如果你走不出來,別說你的命,就連你家的天雪也會成為我的小甜點,吃得用的,森林里有很多,小野貓,在這里小爺我祝你好運了。」
說完,隨著滴滴的幾聲響,通訊器便陷入癱瘓。
然後,漠然就听到周圍有一陣機械聲響,漸漸的一絲光亮從下面的縫隙中透進來,等完全看到周圍的壞境,她才發現,剛才之所以黑暗,是因為她被人包裹在一個碩大的鐵籠里面,周圍都包裹上了黑曼。
「簡直就是變態!」貓眼猩紅,她的怒氣已經無法壓抑,可是狀態卻讓她沒有時間做更多無所謂的事情。
她賭,她一定能出去。
墨夜白,你給老娘等著!
亞馬遜熱帶雨林,可以稱之為世界上最大的森林,也是最危險的,里面帶著劇毒的蟲蛇鼠蟻隨處可見,而形體巨蟒也已經不是虛構。
她搜了搜自己身上,什麼都沒有,別說是槍了,連一把匕首都沒有。
漠然徹底郁悶了。
也就是說,那個混蛋男人是想讓她徒手穿越熱帶森林?
現在雖然還是白天,可是在蒼茫茫的森林里,抬頭只能看見那郁郁蔥蔥的參天巨樹,別說是太陽了,連井口般大小的天空都看不到。
漠然雙拳緊握,眼楮已經微微突出,她發誓,出去以後一定要把那個混蛋男人大卸八塊,來消解自己的屈辱和憤恨。
竭力的壓制住心中的憤怒,環視了四周,她是要離開這里,不管怎樣,都不能在滯留,外面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她呢。在原地四處觀察了一下,她認準一個方向走去,地下鋪著厚厚的落葉,踩上去除了沙沙的聲音,好似與世隔絕一樣,她也明白,並不是沒有聲音,而是這里的地形,讓所有的聲音都鎖在自己周圍的幾米範圍。
四周靜的可怕,但漠然卻不敢有絲毫的分身,說不定就會從什麼地方跑來一只什麼蟲子,毒蛇之類的東西出來。
在途中,她先是找了一條手指般粗的藤條和一只如手臂般粗細的木棍作為前進的工具,畢竟以前有過野外生存的訓練,她還是有一定的經驗的。
森林里,白天炎熱難耐,而夜晚則是寒冷異常,她並沒有打火的工具,那些所謂的鑽木生火,她並沒有取用,等到她點起火,估計天都亮了,所以沒也就沒那個必要,還不如保存體力來的實際。
就這樣,她一面小心的觀察著方向,一面拼盡全力的前進,餓了吃點水果,也可以當水喝,畢竟這里的水源難以保證,很多大型的巨蟒都喜歡潛伏在水里等著獵物,還有鱷魚,她不能冒險。
這段時間,她見過很多動物和昆蟲,色彩斑斕的讓人咂舌,毒性也讓人膽戰心驚,她就親眼看到一頭碩大的野豬被一群不知名的昆蟲幾秒鐘給殺死的場景。
漠然瞬間那個凌亂。
用力的撥開了幾根巨大的藤條,她才氣喘吁吁的停下腳步,蹲在原地休息。
「該死的墨夜白,等老娘出去非踹了你的小弟弟,呼呼------」
本想打算坐下休息一下,吃點水果,可是頭頂細微的聲音卻讓漠然瞬間冒出冷汗,上帝啊,保佑千萬不要是那種東西。
她身子僵硬,小心翼翼的轉動脖子,看見了頭頂那一個離自己不到三米的小腦袋
身子色彩斑斕,紅黑相間,正是一條響尾蛇。
她就知道,不可能那麼順暢的走出去,絕對不可能的,可是她寧可面對的是獅子或者是虎豹,也不願意面對這個東西。
那個小家伙可能是發現了漠然,正歪著小腦袋看著她,似乎在問她是誰?怎麼闖進自己的地盤中。
漠然不禁吞了吞口水,臉色蒼白的向後退了一步,斷裂的樹枝上聲,猶如悶雷一般擊打著她的心髒,那條金黃色尾巴,已經蹭的豎起,然後劇烈的顫抖起來。
糟糕,不會是惹怒了它吧?
沒等那條蛇開始行動,漠然回身拼命的跑起來,現在腦海中也只有這麼一個辦法了,那就是跑。
不過這話總動物,只要你沒有攻擊它,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
等到跑出很遠,她才回頭,身後早已經沒有了那可惡的小家伙,可是手臂上卻有一只七彩的巨大蜘蛛,讓她頓時雙眼發黑,想要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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