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真的是自己不小心把水心的身子給破了嗎?好像听說女人的身子被破了下面就會有傷口,就會很疼。舒殢獍所以翔子才會想要把一根手指伸過去探探看書怎麼回事。
豈料水心竟然給他來了句「那里不疼,但是肚肚疼」。
翔子听到水心這麼說,自然是疑惑地看向了水心的肚肚,她的肚肚不是好好的嗎?沒有事情啊?怎麼會疼呢?
「哥哥,你到底找到傷口了沒有啊?!」
水心的兩條腿可是一直被翔子掰開來架在腰上呢,這個姿勢,好奇怪喲,水心覺得有些不舒服,而且下面也覺得涼涼的,很不舒服,水心便不滿地嘟囔了起來紆。
翔子被水心這麼一問,只好尷尬地撓了撓頭道︰
「我沒有找到。不過水心你不要著急,我去打電話問問閻安。」
「閻安哥哥?為什麼要給他打電話啊?他又不是醫生。腩」
水心听到翔子說要打電話去問閻安,馬上就疑惑了,自己流血了翔子為什麼要打電話去問閻安呢?難道閻安的媽媽是醫生,他就也是醫生嗎?
「呃……因為,閻安他……可能知道。」
為什麼要打電話問閻安呢?因為自己關于那方面的事情基本都是從閻安那里听來的,所以現在遇到不懂的了,當然要打電話過去問閻安了。
但是這個理由翔子是不能告訴水心的,只能紅著臉敷衍水心道「閻安可能是知道原因的」。
水心听翔子說閻安可能知道自己流血的原因,微微皺起了小眉毛,沉默了片刻,才低著頭對翔子說︰
「哥哥,我不要他來看。」
「啊?!」
水心這句「不要他來看」最初翔子沒有听懂,疑惑地「啊」了一聲,但後來看到水心不停地在扯被角去蓋她光光的小屁屁,翔子立刻明白了,水心是說她那里只能讓自己看,不能讓別人看。
听到水心這麼說,翔子當然高興了,趕緊就給水心保證絕對不會讓別人看水心那里,別說那里了,水心的小腿都別想看!
哄好了水心,翔子便趕忙一溜兒煙兒地下樓去客廳給閻安打電話了。
幸虧了,現在天還早,所以韓鳳榮和紀蒼璟都沒有起床,不然翔子跑到客廳打電話的事情怎麼可能不被他們發現呢?
也幸虧了,閻安家里自從上次閻安摔斷了腿行動不方便後,閻安的媽媽就專門給他的房間安了一部電話,不然翔子跟閻安的這個電話怕也是打不通的呢。
當嘟——嘟——嘟——的電話聲響了五遍之後,閻安那邊才慢吞吞地接了起來,這會兒才剛到五點呢,而且又是放假,真搞不明白這個時候紀老大給他打什麼電話呢!
「喂……」
閻安一句半夢半醒地「喂」傳過來之後,他便又重新躺回到了床上。
而翔子這邊听到閻安的「喂」後正猶豫著,還沒來想好這事情該怎麼跟閻安開口說呢,結果電話那邊竟然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和微微的鼾聲!!!
閻老二在電話那邊睡著了?!!閻老二竟然敢在這個時候睡著!!
「閻安!你是死豬嗎?!!都這會兒了還在睡覺!!」
「啊——!!呼呼,老大,你……你嚇死我了!」
閻安這邊睡的正香呢,沒想到耳朵邊上突然就傳來了翔子炸雷般的怒吼。
听到這個聲音,閻安一下子就嚇的從床上給跳了起來。
這是干什麼呢?今天不是不上學嗎?現在不是才五點嗎?自己睡覺有什麼不對的,怎麼就成死豬了?
「老大,今天不上學,我也沒別的事兒。」
「你沒事!我有事!」
「呃……老大,有什麼事呀?」
他有事就去辦事嘛,干嘛要打擾自己睡覺啊?
閻安的嘴角無語地撇了撇,但是聲音上卻沒敢表現出任何的不悅,反倒是很狗腿地問起了翔子有什麼事情來。
翔子這邊又躊躇猶豫了片刻,才道︰
「水心流血了。」
「嗯?老大你說什麼?」
「水心流血了……」
「啊?水心流血了?那你趕緊給她貼創可貼啊!要是嚴重的話,就找紅藥水和紫藥水再給她抹一下。」
「那里流血了。」
「啊?什麼呀?那里是哪里呀?」
「閻老二!」
「到!」
「……」
「……老大,你話不說清楚,你讓我猜謎語啊?」
對于翔子這半吞半吐的狀態,閻安算是徹底無語了。
翔子到底想問他些什麼啊?大清早的,把自己從美夢里拉起來,難道就是為了告訴自己水心流血了嗎?
水心流血了,翔子就不能給水心貼創可貼,抹紫藥水嗎?
這種事情,以前翔子帶著兄弟跟隔壁家屬院的孩子打群架的時候不是常干嗎?怎麼這會兒反倒還要來問自己呢?真是莫名其妙!
閻安想不通翔子的腦袋里到底在想些什麼,無語地搖了搖頭,然後沖著電話就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然後閻安的這個哈欠聲才剛剛落下,他的腦袋馬上就反應過來翔子那句「水心流血了」所包含的深刻的極具內涵的信息量了!
水心流血了!能讓翔子給他打電話說水心流血了,肯定是因為……那件事情了!
「老大,你不會是跟水心……已經做過了吧?所以水心那里流血了?」
「……」
「……老大!你真的跟水心做了?!」
閻安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立刻就開始問翔子了,但翔子那邊這會卻是沉默不語了。
不過以閻安對翔子的了解,翔子的這個沉默並不是不表態,而是默認。
沒想到翔子下手竟然這麼快,這才幾天啊,他竟然就忍不住跟水心做了!閻安有些不相信地又反問了翔子一句,但是得到的依然是翔子的沉默。
這回不淡定的換成閻安了。
「老大,水心喊疼了沒有?會流血,說明是那里的那個膜已經破掉了。你要是把她那個膜都給頂破了,她肯定會很疼的。」
「……我沒在里面……」
「哎呀,老大,就算是你最後沒射在里面,只要你進去了,它該破還得破啊!你不射在里面,只是能避免她懷孕而已。」
「閻老二!我是說我沒進去!根本就沒進去!我連她的……小褲褲都沒有月兌,我就在外面的……關于那些具體的細節,翔子本是不打算告訴閻安的,實在是太丟人。
但是听閻安那邊越說越離譜,都已經扯到懷孕上了,翔子只能漲紅著臉壓低聲音,對著電話那邊吼了一句。
翔子的這句吼叫過後,閻安也愣了。
沒進去?沒進去,那怎麼會流血呢?
「老大,除了流血,她還有別的什麼事情嗎?比如說小肚子疼,怕冷,不想吃東西什麼亂七八糟的。」
閻安努力地回想著,好像從大表哥那里听過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但是他能記住的卻不是太多,就撿重要的幾件跟翔子說了說。
翔子一听閻安提到「小肚子疼」,一雙眼楮都跟著亮了起來︰
「對對對,就是肚子疼,水心就是肚子疼呢。閻老二,水心這是怎麼了?她是哪里受傷了嗎?」
「恩,不是,她這不是受傷了。她這是……嗯……長大了。」
閻安听到翔子在那邊連聲肯定他的一些猜測,便大概明白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也就跟著放松了警惕下來,而且還在床上翹起了二郎腿。
「長大了?什麼意思?水心一直都在長個子呀。」
「哎呀,老大,不是那個意思了。老大,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家以前養著的那條豆豆了?」
「豆豆?你是說你們家養的那條小母狗?」
「對對對對,就是我們家以前養的那條小母狗。我跟你說,你妹妹現在就跟我們家的那條小母狗一樣……」
「你妹妹才跟母狗一樣呢!」
翔子听到閻安竟然開口把水心比成母狗,立刻臉就變得鐵黑了,直接把閻安的話給頂了回去。
閻安被翔子頂了一下後才反應過來剛剛自己直接提到「母狗」這兩個字,好像是讓翔子有點兒接受不了了。
「咳咳,老大,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水心現在其實是和我們家的豆豆一樣……」
「你妹妹才跟你們家的豆豆一樣呢!閻老二,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滿嘴跑火車,我現在就過去把你揍個狗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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