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自己再看下去也看不到什麼更香艷的場景,那城衛兵這才將簾子放了下,意味深重的瞧了馬夫一眼,這才領著人繼續向前!
估計是羨慕馬夫好耳福可以听到馬車里女人那軟糯的聲音!
城衛兵掀起的簾子縫並不大,所以那香艷場景馬夫無幸看到,駕馬朝前,馬夫心中依舊為城衛兵那看似曖昧的一眼忐忐忑忑!他家主子那雙眼楮實在不宜被人看到,也不知剛剛那城衛兵到底是看到了什麼……
「抱歉!」因為緊張,所以歡歌也就忽略了男人在她肩膀上游移的大手。
一直到馬車吱吱呀呀的向前,歡歌這才像是被解穴了般從男人的身上爬起,「抱歉,多有冒犯!」一邊背對著男人往起爬,一邊往起撩著自己的衣服!
身子還沒有爬起一半,男人的大手往歡歌的肩膀上一壓,歡歌的身子重新倒在了男人的懷中。
男人的手指在歡歌自己訂制的金絲繡著牡丹的紅色上游移,「冒犯?」
「這不是你能踫的地方!」歡歌細長的指尖戳在男人放在她胸口的手背上,男人手背上的肉很是硬實,一看就是長期鍛煉的人!硬踫硬她肯定是踫不來的,說不定還會被人吃干抹淨毀尸滅跡了去!
「是麼?跳上了馬車,又月兌/衣獻身,看也看過模也模過,怎麼也算是我的女人了,這地方又如何能踫不得!」
男人呼出的氣息隱隱帶著一股酒香,想來是個嗜酒之人。
歡歌輕笑,聲音如珠玉落地清脆悅耳,感覺到男人壓著她的力道放松,她于是起身,男人的手順著她的胸前緩緩向下滑落,歡歌瞟了一眼那手不曾理會,將衣服穿好,她雙手綁著散亂的頭發!
「有點小!」男人兀自對歡歌的胸評價。
「還是未成年,不曾發育完全,你若是想采摘,最好等個幾年熟透了再!」這幾年都是春啼為自己打理著頭發,歡歌對此只懂一星半點,而且現在要梳子沒梳子要鏡子沒鏡子,她的能力只限于一個馬尾……
「未成年?」男人的視線從歡歌的臉上移到胸上,這也算未成年?
介于男人沒有再動手動腳,歡歌跪爬下榻,並耐心解釋,「未成年,就和沒有熟透的果子一般,有些澀有些苦,有些果子沒成熟的時候還有毒!」
男人的視線在歡歌的腳上一閃而過,望著歡歌依舊亂糟糟的頭發饒有興趣道,「我喜歡吃想你這般青澀的果子!」
「有毒!」落地的腳一軟身子一個趔趄就倒在了車壁上,歡歌被撞得頭暈眼花。
車夫被這聲音嚇得拉住了韁繩,緊張低呼,「主子?」
「無事,繼續前行!」
主子的聲音朗然,沒有什麼不妥,車夫于是繼續前行。
歡歌靠著車壁緩緩坐下,一手還捂著感覺腫了一個大包的頭部!
「有毒倒是沒看出來,不過應是有傷!」男人戲謔的聲音隱含笑意!
「嗯,是有點傷!」感覺自己今天很倒霉,垂著頭的歡歌兩手使勁揉了揉臉,這才歪頭掀開了車壁上的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