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謀,賴上溫柔暴君 第149 太後壽辰

作者 ︰ 妖木

「听說宛金的國運不昌,這幾年一直有天災人禍,宛金皇帝向天祈福,巫者說需要宛金皇帝娶一位大秦真正的公主才能改變宛金的運勢!」

大秦的國師是大祭司,而宛金則是巫師!古人迷信,這個理由倒也是說得過去。

宛金與大秦多年對立,突然這麼親近,還真是讓人難以接受!

歡歌心里想象了一下千一內傷的表情,不過鑒于她又將千一的那張臉忘了個徹底,只能拿司徒旭的臉湊合描摹了一下。

許是覺得沒有娘家人支持的太後娘娘是翻不起什麼大浪的,朝臣們聯名上奏希望皇帝陛下能解了延和宮的禁令,太後畢竟是司徒旭的生母,為人子者最該緊要的就是孝道,說難听一點的話就是皇帝陛下犯不著為了一個沒有後台的老太婆而損害了自己的聲名!主去多改。

「唉,有可能,祖婆公公倒的確是不愛說話!」努努翻了一個身,因為歡歌這麼一句話,她的語氣立馬就又活絡,「明天我找你美人哥哥問一下祖婆公公去了哪里什麼時候回來!」

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親,何況歡歌真的很樂意千一被努努禍害,听著努努這話語倒像是對千一起了反感的心思,歡歌忙勸解道,「估計是人太多,他不好意思說吧!」

不等歡歌再解釋一番,司徒旭已經自行去了浴房沐浴!

「那天祖婆公公的馬車剛好在街上,我就直接過去,然後問祖婆公公了,然後,祖婆公公就沒再回府。」

歡歌卻撲哧輕笑,「陛下心疼本宮,自是不願本宮遠嫁!如今太後娘娘也被禁足,本宮還真無需擔心!」

「我問祖婆公公給我戴了幾頂綠帽子!」

「我現在就不願!」歡歌不敢動用身上的那股異力來抵抗司徒旭。她的手使勁的掙月兌著司徒旭的掌控,話語里也隱有怒意。

待歡歌縮在牆角听著嘩啦啦的水聲就快進入夢鄉的時候,床突然輕微一陷,卻是司徒旭洗了干淨爬尚了床來。

歡歌喝了一口茶水,杯蓋與杯沿踫觸發出清冽悠揚的聲音,春啼掀簾端了棗花糕進來,坐著的兩人就不約而同的打住了這個話頭。

幸虧歡歌如今不同往日,在努努進了屋子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不然非得被努努嚇個半死。

歡歌抱著被子,低眉垂眼的對半夜闖進她屋子要爬她床的司徒旭道,「臣妹那個來了!」

歡歌強忍著笑意,使得發出的聲音單單只是疑惑!

「你問他什麼?」

估計是不理解歡歌為什麼要對他說這個。

「大街廣眾之下?」

「啊?」

「明日是母後的壽辰,你若是不願去,可稱病!」歡歌縮在牆角的身子直接被司徒旭大手一攬一拉,被他當抱枕一般抱在了懷里。

提起太後娘娘,冬昭儀的腦中靈光一閃,不過她面上卻不動聲色。

「宛金皇帝上次在宮宴里當著各種使者的面冒然便說出要求娶殿下!」見歡歌沒有說話,冬昭儀又猶豫著輕聲道,「是陛下說殿體不好,禁不得長途勞頓!」

「呃?」努努這聲音,為啥怎麼听怎麼不對,好似無比悔恨一般。

而緊隨著這邊境亂事的,是太後娘娘的壽辰!

「圓圓,你若不願,無人能左右你!」

「然後呢?」歡歌自動腦補想象那個場景︰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屬于大祭司的馬車標志使得眾人紛紛讓路,不過仰慕敬畏的視線卻一直追隨著馬車!然後一個女子在這時候攔住馬車,質問那位仙人一般的大祭司︰你到底給我戴了幾頂綠帽子……

「沒,祖婆公公沒在府里,我沒等到他!」

「哦!」司徒旭的這個哦很淡。

「呃,你怎麼問這個問題?」zVXC。

「不願去,不去便是!」司徒旭輕淡回應,絲毫沒感覺歡歌這咬牙切齒的話說的是當下被窩里的事件……

司徒旭的下巴上好似長了胡渣,歡歌的額頭被司徒旭下巴頂著扎得不行,她剛扭/動著要月兌離司徒旭的掌控,司徒旭的兩手兩腿將歡歌的腰身以及腿腳全都固制,使得她半分也動彈不得。

「那結果呢?」歡歌好奇千一的應變能力。

一輪強取豪奪之後,司徒旭放開歡歌的唇瓣啞聲道,「那個努努,前兩日要朕離千一遠一些,這話是不是圓圓教她說的!」

努努的語氣無比之糾結!

「他要上面的那個我還有信心把他從歪路上扭轉過來,他要下面那個,我就無能為力了!」努努憂桑解釋。

瞧努努這番模樣,歡歌就猜測出來努努與千一的這一輪斗法誰輸誰贏,不過她怎麼也得象征性的關心關心,「這些日子去了哪里?」

歡歌故作詫異挑眉,「是嗎?本宮到真是沒有听過這事!」

「不是,嗚嗚,不是」歡歌的手隔著一層褻褲罩在司徒旭的那個位置,只是一個唾沫互換的過程,她能感覺到司徒旭那處很是惡心的在這期間突突突的漲/大。

歡歌的手下意識的就往回縮,結果司徒旭的手不知從哪里鑽來,抓住了她的手並拉著她的手朝那處危險的地方挪去!

皇太後的壽辰定在了光華殿!歡歌得幸由司徒旭親自來邀約!而且這廝還自以為是補償她要與她同床共枕一晚。

「太後娘娘的壽辰臣妹怎麼能不去,就算是病也得去的!」歡歌的手被司徒旭壓在了身下,她試著把手移動出來,結果移動的途中好似踫到了不該踫的東西……

歡歌的心里無比的歡樂,她覺得千一如果當時說話的話,一定會爆一句粗口出來!不過千一這廝是絕對不會爆粗口的,所以他一定很內傷。

想必司徒旭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要把真正的大秦公主嫁到宛金去。也不知司徒朝陽哪里听來的風聲才會那般胡亂折騰!

「嗯,大街廣眾之下祖婆公公竟然讓那個什麼青十來擋我,不許我靠近他!」努努說到這里似乎無比的委屈氣憤,「于是我就質問他,青十是他給我的第幾頂綠/帽子!」

努努消失了幾日,在某個夜晚怏怏的爬上了歡歌的床。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冬昭儀一個寒顫,忙搖頭,「殿下不要誤會,我只是覺得那宛金皇帝太過可笑,殿下傾城之姿,怎麼會是極丑!」

「呃,得手了?」這三字問的,好似努努是去偷什麼東西一般。一听努努這幾日是在千一的床上,歡歌立刻也潔癖性的將被子全都讓給努努,自己則坐起身,打算著去榻上湊合一晚會不會讓努努以為自己是嫌棄她……

「祖婆公公連馬車都沒有出來,直接撇下我,走了!我在他府里守株待兔這麼久,連影子都沒見一個,你說說他,好歹給我個話呀,他要是下面的那個,我娶他回家干嘛啊唉,說一句話這麼難吧,這人怎麼就不能干脆利索點!」

朝陽公主也適時的抱著皇帝陛下的腿大哭了一場,听說前幾日里朝陽公主因為太過想念太後娘娘還生了一場大病,出嫁在即的女兒不能與自己的母後度過這最後的少女日子的確是說不過去。

這些日子各國的使者剛好齊聚俞京,大秦是要借著這太後的壽辰來讓這各國使者們瞧瞧大秦的盛世繁華以及大國風範!

「啊,那你出去這麼久都沒見他?」

「那你覺得本宮嫁給宛金的皇帝還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歡歌微一抬眼,眸中冷意乍泄!

「祖婆公公沉默啊,他默認了,于是我就問他,到底他是上面的那個還是下面的那個!」

太後的壽辰也開始大張旗鼓的進行!

歡歌內傷的沉默,這麼個問題一出,估計大秦人都知道了那位高高在上的大祭司,貌似是個兔兒爺……

「是殿下不關心這些瑣事而已!」冬昭儀接口,也笑著道,「那宛金的皇帝倒是有誠意,他听外界傳言殿下奇丑,當著那麼多使者的面兒表示絕對不會嫌棄殿下,會真心待殿下好!」

「嗯,這個可以問!」歡歌覺得努努有時候就是一根頑強的小草,在司徒旭那里踫了那麼多次壁,在千一那里又是各種壁,努努還可以這麼,嗯,這麼積極向上,真是讓人羨慕的好孩紙啊!

「陛下……」歡歌還欲再說話,司徒旭下巴下移,唇瓣堵住了她的嘴,她的手也被司徒旭拉著徹底的覆蓋在那一處地方!

兩日不見努努,這日子便無聊的有些度日如年的感覺。司徒旭這幾日竟沒有進歡歌的飛霞殿,宮人們議論說烏國在大秦邊境作亂,歡歌那時正玩弄著手里的木鏢,聞之微微一笑。

「見了,出去那天就見他了!」

「結果就沒結果了!」

「祖婆公公的床上!」努努扯了歡歌一半的被子將自己裹了住,並將臉埋到枕頭里,所以說話的聲音有些含糊。

于是公與私的雙重壓力之下,延和宮終于解了禁。

這話頭尾不相接,冬昭儀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歡歌後一句話的意思,難不成歡歌以為她冬美人是為太後娘娘效力?

「那些話語都是出自圓圓的口吧,那日朕可是有親耳听到,朕的圓圓,什麼時候竟然懂得這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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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也算是小高/潮吧,乃們想讓妖木加更幾章,留言啊留言啊留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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