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奕這個恨啊,這麼大的事情自己怎麼就給忘了呢?來電話的是張紅顏!只響了一聲,是提醒?是惱怒?還是拒絕?郭奕給一笑風和眾位弟兄打了個招呼,然後匆忙離開,當務之急,他是先回去沖個澡換個衣服,這一身的煙酒味誰受的了?
听說,也有女人喜歡男人一身煙酒一身汗呢,但郭奕相信張紅顏不會這樣的重口味!這里離文化市場較近,他打算回那里,而且自己的衣服也在那呢。在路上他撥打張紅顏的電話,已經關機了。看來,這位大姐生氣了!這也難怪,擱在誰身上也得生氣。
郭奕迅速回到文化市場辦公室,以最快的速度洗澡換衣服,然後出門,打車!
郭奕對司機說︰
「師傅,你快點,我媳婦說了,十分鐘不到就跳樓,你的速度直接關系都我後半生的幸福,拜托了!」
司機是個熱心腸的人,二話不說啟動了車子,出租車在午夜飛馳起來,在陽城的夜里,路上的車很少,根本不用擔心撞車之類的事情,加上司機技術嫻熟,不時來個漂移,不到十分鐘,車子就到了張紅顏所在的小區,郭奕掏錢,司機說︰
「你別墨跡了,救人要緊!」
郭奕掏出兩張百元大鈔塞到司機手里,感動的說︰
「謝謝,咱啥時候也不能讓好人吃虧啊!」
司機急忙說︰
「多了,多了,我找你錢!」
說話的工夫郭奕已經沒影了!
郭奕來到樓下,推了推門,樓門口的防盜門管的死死的,郭奕知道不能指望張紅顏給自己開門,想了想,給納蘭慶打了個電話︰
「家里有事嗎?」
「沒有,連個蒼蠅都沒有!」
「好,那個你會開鎖嗎?」
「不太會,稍微復雜點的保險櫃都打不開。」
「不是保險櫃,是防盜門!」
「那個簡單,你找根鐵絲,插進去撥通幾下,尋找一下鎖簧的規律,然後一捅就開——」
郭奕直接掛斷了電話。說的輕巧,這找規律能是一時半會找到的,自己從小動手能力就不強,有捅的工夫還不如直接砸開呢!他又撥通了聞天和的電話。
電話那邊過一陣才有人接听,聞天和聲音極低的說︰
「干什麼,這里忙著呢?」
「忙什麼?難道日本人要有動作?」
「當然有,這話說來話長——」
「那先不要說了,你那邊說話方便嗎?」
「方便倒是也方便,日本人又給張德成帶來一個日本明星,現在三個人玩雙飛呢,那個日本女人我看著有點眼熟,你等會,我再看看,說不定在那個小電影看過——」
「我呸,你這家伙居然偷窺!」
「什麼叫偷窺啊,我這是監視敵情,再說了,呵呵,你也知道咱是苦孩子出身,不像納蘭慶那麼禽獸,像這種兒童不宜的畫面,咱還是第一次看到真人版的,得加強學習不是?對了,這麼要命的時候你打電話有什麼事?」
「當然有事,你會開鎖嗎?」
「當然,不過,你要開什麼鎖,在哪?你不是打算爬那個美女的窗戶吧!」
郭奕開始懷念納蘭慶,那家伙至少沒有這麼多話。
「你少廢話,怎麼開?」
「這個很簡單,你先將周圍的暗物質調動到鎖上,因為這時暗物質相當稀薄,所以它可以進入到任何物質中,通過感知暗物質,你就可以知道這鎖得內部構造,然後將暗物質壓縮成那把鎖所需要的鑰匙就行了!」
郭奕怒了,這他媽可不簡單啊,他剛要掛掉電話,忽然想起一個問題,說︰
「我記得你在虎頭山爛尾樓上一躍而下,那可是七樓,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個也很簡單,你只要將周圍的暗物質調動你身體的周圍,然後讓它按照一個逆時針方向快速流動,這時你就會發現的你的身體會便的很輕。」
郭奕悚然道︰
「那不是等于會飛了?」
「不知道,也許以後可以,但至少我目前還達不到這個水平,再說當時我也不是一躍而下,只不過當時由于身體輕了,我可以在樓體上不斷的借力,來調整下落的速度和身體平衡——」
聞天和還沒說完,郭奕就掛斷了電話,沒想到今天還學了這麼一手,如果真的成功,那小時候飛沿走壁的夢想不就實現了!
郭奕費力的調動身邊的暗物質,讓他們圍著自己旋轉起來,以他現在對暗物質的掌控,雖然還不足以壓縮成某種武器,或者說鑰匙,但要調動它們運轉還是可以,雖然少的可憐,但郭奕還是感覺到了那種身體輕盈的感覺。
郭奕大喜,他打量了一下樓房結構,然後迅速走到窗口旁邊的排水管道,雙手抓住管道,雙腳夾住,迅速向樓上爬去,他小時候爬樹上房相當在行,雖然扔下不少年了,現在重新拾起,居然不亞于當年,甚至更迅速更輕盈。
郭奕爬到張紅顏的窗外,他伸手抓住窗台,將身子從排水管上移動到窗台,他用手輕輕推了推塑鋼窗戶,竟然沒有上鎖,郭奕心中竊喜,看來今晚還有戲。
他無聲的推開窗戶,挑開窗簾往里看了看,房間里開著小夜燈,雖然昏暗,但足以讓他看清楚房間內的情況,他記得很清楚,這就是張紅顏的臥室。
他定了定神,往床上看去,一具曲線玲瓏的美妙**側臥在床上,身上搭了一件薄毯,美人睡的正熟。
郭奕靈巧的翻進了窗子,將推開的窗扇復原,然後慢慢向床頭走去,張紅顏長發散在腦後,幾縷柔軟的發絲散在腮邊,一條雪白的手臂露在毯外,酥胸半露,現出一道深壑,側臥的身子勾勒出一道極為美好的曲線,兩條修長白女敕的大腿緊緊並在一起……
她似乎睡得很沉,一點也沒有覺察房間里已然多了一個人。
郭奕猶豫了,他是應該輕輕的把她叫醒,然後道歉,然後細火慢炖呢?還是直接月兌了衣服上床,先斬後奏呢?僅憑薄毯下的曲線,郭奕可以斷定,她並沒有穿衣服……
一咬牙,郭奕決定先斬後奏,大家都不是第一次了,繁瑣的前戲就不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