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傍晚,華燈初上,燈火通明,萬明威酒吧!
「干杯!」何小妖,任飄飄,五朵,小蝦米一行人舉杯痛飲。
「真不不知道面試的人,是不是眼瞎了,怎麼就會錄取你了呢?」任飄飄拿牙簽扎了一塊西瓜放在嘴里,咂咂嘴,翻翻眼皮,調笑的看了一眼何小妖。
「飄豬,你怎麼說話呢?我怎麼了?我被錄取,那是天經地義,理所應當的事,對不對,五朵?」
何小妖見自己在任飄飄面前說不通,轉身,勾住五朵瘦削的肩膀,套近乎。
五朵干咳的笑笑,是啊,是啊,妖姐一直都是品學兼優,每年都爭奪小紅花的乖寶寶,該應被錄取的!應該的!
心說,是不是當時面試官喝高了,才會稀里糊涂的錄取一個上一天課,逃兩天課的人。
「妖姐,你一工作,是不是就意味著,我就可以跟著你吃香的喝辣的了?」小蝦米眨眨明亮純淨的大眼楮,一臉崇拜的看著心目中的偶像!
「那當然,有妖姐罩著你,還怕沒吃沒喝的?」,突然,她像想起什麼似的,搖搖手,不對,不對,小蝦米,你應該回去上學,就像妖姐當年那樣,臥薪嘗膽,重頭到來,看看,我現在不是做的很好嗎?所以啊,姐姐就是個榜樣,要像我看齊啊!」
「就喝這麼幾杯,不會醉了吧?」任飄飄湊過去,借著昏暗的燈光,揪住她泛紅的臉蛋。
「淨往自己臉上貼金,說話一點都不迷糊,哪里是醉了?」五朵扁扁嘴,壓低聲音說。
「你們兩個,有什麼大聲說出來,干嘛嘀嘀咕咕的?何小妖大手一揮,分開兩個湊在一起的大腦殼。|
兩個人遮掩,趕忙賠笑,「干杯,干杯,慶祝咱們的整天吃了上頓沒下頓,為了一毛錢追人家半里路的何小妖同學終于找到了鐵飯碗,干杯!
四個酒杯踫在一起,歡歌艷舞,完美歡騰的樣子。
「你們先繼續,我先上趟廁所!」
何小妖朗朗蹌蹌的站起來,步子有點不穩,搖晃了一下!
「怎麼總是關鍵時刻上廁所?用不用我陪你去?」任飄飄搖動著手中的高腳杯,有點擔心的朝著她離去的方向大喊。
「不用!」
何小妖在滿是搖曳燈光的錯影里,走的像是坐在花轎中,搖搖晃晃。
她上洗手間回來,在來回晃動的人堆里,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楊月白?她揉揉眼,定楮看過去,干淨白色襯衫,精神的板寸頭,親切溫暖的氣質,就是在這麼喧雜的環境里,那個人,牽手兩年的人,那麼熟悉的影像,怎麼認不出?
她看見他轉了一個彎,向著包間的方向走去。
楊月白,楊月白,何小妖雙手扶牆,支撐起她搖晃的身,喊著那個熟悉的名字,可是那麼高分貝的聲音,還是被一陣陣金屬特質的音樂聲,淹沒其中。
「你妹的,怎麼不理我?老娘現在也是有身份的人!」
她晃蕩著虛無的腳步,就去尋那個人,原本也沒覺得自己有多暈乎,可是酒吧里突然轉換的音樂,狂躁,暴動,震撼,撕裂,讓她失去的了方向感,繞著曲折昏暗的包間走廊,轉來轉去,就是不見楊月白的影子。
「奇了怪了,明明就是進來了啊!怎麼找不到了?咦?啊,~白襯衫,在那里,月白,月白!」
何小妖醉眼朦朧,雙頰緋紅,甩了甩原本就不整齊的長發,想讓自己清醒一點,月白,他不喜歡女孩子喝酒的!
她靠著牆壁,迷瞪了好一會兒,就雙手捂住通紅的小臉,月白,現在見你,還是那麼害羞喔!
她腳踩凌波,邁著軟綿綿的太太空步,就走到剛才白襯衫閃進去的包間。
「月白,你怎麼不開燈呢?」
何小妖顫巍巍的扶著牆壁,就去搜尋開關,好一會兒,眼楮適應了黑暗,看見一個白襯衫,筆挺的端坐在那里,她剛模索到燈的開關,準備開燈,誰知剛邁開步,就感覺腳下有東西一絆,直挺挺的向前撲過去,還好,沒有摔倒地上,不過,摔到了那人的懷里!
「月白,你不是從不喝酒嗎?怎麼也來這種地方喝酒了?是不是知道我在這里,特地來找我了?」
何小妖拿毛烘烘的頭,往白襯衫的拱拱,「月白,你的懷抱好溫暖喔!」
白襯衫被拱的渾身燥熱,迷糊著撤掉衣服上的紐扣,心想,言經理真是夠意思,知道,我好這一口。
「你愛我嗎?」
白襯衫只感覺一雙滑膩的小手,順著他精壯的胸膛,一路向下,那樣肆意的撫模,像是三月的春風,讓人蠢蠢欲動。
「愛!」
白襯衫低吼一聲,自己被撩撥的實在難以自矜,就俯頭含住她的丁香小舌,不停的允吸,不停的探進,不停的索要!
「月白,你你能這樣,我們不是已經分手了嗎?」
何小妖好容易得了空,喘口氣,小手摁住他健壯的胸肌紋理,雙頰緋紅,心里止不住的躁動。、
原來,她還愛著他,即使十分清楚已于他分手,把分道揚鑣,恩斷義絕的話,也說了十分透徹,可是,面對自己愛多的男人,面對這樣曖昧的氛圍,抱著僥幸,自欺欺人的心里,還是想跟他糾纏。像是某個夏日的午後,校園的小樹林里,青春的懵懂,帶著微微顫抖的悸動,愛情,變發了芽,開了花。
白襯衫的懷抱著她,極是溫柔,在她的耳邊吐氣如蘭,噬咬她幾近透明的耳垂,大手扯住她的衣領,就毫不猶豫的探了進去,觸到那團柔軟,喉結蠕動,發出困獸一般的低吼。
何小妖被他挑逗的全身酥軟,直到他微涼的手指,觸到她敏感的蓓蕾,她猛的一驚,
借著沙發的推力,使勁掙月兌他的束縛,迅速站起來,捂著胸口的位置,怯懦的說,「你,你,你不是楊月白?」
她慌亂的搜尋著牆壁的上的開關,模著了,開燈,黑夜頓時變成白晝,再想遮掩的東西,也無處可逃。
坐在沙發上的白襯衫,一手擋住突然而來的亮光,一邊帶著氣憤的口吻,「搞什麼啊?」
那人,適應的白晝,緩緩放下手肘,露出本真的面目,重瞳清淺,流光微涼,氣質華貴,帶著強大的氣場,嘴角彎成戲謔的弧度,壞壞笑的看著她,那人,不是葉凌風,是誰?——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