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之特種召喚師-第四百四十八章.連夜行走
「干什麼,師兄,這時候你叫我干什麼?」伯頓起來了,睡眼惺忪的看著張文刀。那模樣可愛至極。
「我們得換一個地方了」張文刀捏了捏她的臉蛋,感覺很光滑。伯頓拍開了他的手,捂住了毯子,似乎里面穿著什麼特別的服裝,捂得緊緊的。
「又換什麼地方,我才不想換地方,睡得好好的。換什麼地方?」伯頓還不明白張文刀的意思,以為他是說睡覺換個地方。
張文刀一愣,隨後哈哈一笑︰「當然不是睡覺換地方,我是說,我們大家準備去一個新的區域,開始活動。不再帝都了」
「隨便,我跟著你,你是師兄,你說了算」伯頓伸出潔白的手臂晃動了一下,然後快速的收回去了。這丫頭果睡?張文刀心中一動。
伯頓的被他盯著一看,整個人的臉色粉紅起來。那紅暈從臉上蔓延到脖子,然後被被子蓋住了。
「別看了,師兄,我里面沒穿衣服呢」伯頓的聲音就跟蚊子一樣,小得出奇,張文刀有心逗逗她,邊開口說到︰「怕什麼,我是師兄」
「師兄也不行,你,你先出去,等我穿好了衣服在同你說話」伯頓小聲的說道。
「為什麼要出去?你說听我的,然後又要趕我出去,怎麼能行呢」張文刀打趣道。這伯頓越發羞澀,就越發漂亮。小臉吹彈可破。讓人浮想聯翩。
「你先出去,不出去,我就告訴老師,說你欺負我!」伯頓本想揮動拳頭,可又怕露了身子,猶豫了片刻。
張文刀感覺她們很有意思,野外洗澡的時候,就讓他看著,現在又羞澀得不行。不再作弄她,讓她換好了衣服,才進來。
「我們是要去另外的地方,開始我們新的歷程了」張文刀有一種空虛感。似乎放下了很多東西,又總感覺什麼東西也沒有放下。
「要不要告訴老師?不如我們回黑暗聚集地,你看怎麼樣?老師一定很喜歡的」伯頓欣喜的說道。
「黑暗聚集地,我也想過,但從未到過哪兒」張文刀對于有些陌生的地方,自然的抗拒。听名字,黑暗聚集地,就感覺離理想中的地方很遠。
「哪兒很舒服,你一定會喜歡上的。只是人們似乎不太和外面的相同」伯頓微微嘆息道。
「這個你別管了,你準備準備就好」張文刀又捏了一下伯頓的臉蛋。
張文刀上了頂樓,回想起那些情報鳥兒,自己現在的情況,是不是被那些鳥兒發現了呢,說起來,那東西的培養還真是巧妙無比。誰會知道高空中能有這種東西存在。
張文刀正當感慨時分,卻心中驚覺起來了,仿佛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環繞,更有一種針刺的目光盯著一樣。無論怎麼樣,都不能擺月兌。
抬頭一看,漆黑夜空,空無一物,身前也只是燈火輝煌的帝都夜景,怎麼可能有這種感覺呢?張文刀百思不得其解,逐而煩躁起來了。
到底是誰?張文刀走下了樓之後,這種感覺降低了很多,可以就揮之不去。恰好遇到上來收拾東西的安德魯,便問他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安德魯皺著眉頭,感受了一會兒,搖頭道︰「我並沒有什麼感覺,會不會是你太勞累了,產生了幻覺?」作為煉藥師,安德魯所說的東西,也不是沒有可能。
張文刀前思後想,只好壓下了那感覺,跟著幫忙收拾,很多東西放入了戒指當中。一切妥當之後,幾人就準備連夜出門了。
作為帝都,並不會有夜晚關城門的規矩,幾人順利的除了城。在郊外的樹林旁邊,與亞歷山大,虎爺接上了口,不知什麼時候,莫扎特居然也出現在隊伍之中。
一問得知,原來莫扎特是看到他們出城,才跟出來的。至于四大殺手組織聯盟,早就被拋到一邊去了。找了個較為隱蔽的地方,張文刀叫人升起了篝火,所有人都圍在一起,一邊吃著烤肉,一邊听從張文刀的安排。
「公子,我明白了,你們是讓我們先到邊遠的小城市立足,吸納更多的兄弟,把兄弟會擴大,然後就分幾個兄弟到周邊的城市,慢慢的,一直包圍那些大城市?」虎爺問道。
張文刀點點頭,這可是經典的農村包圍城市戰術,既然你們高層喜歡自己提高身份,那張文刀就從平民入手。
「這個城市,還有我們的人馬,是我以前的部下,到時候,我會讓他們來的,主要跟著亞歷山大,組建武力組織。」張文刀在尤迪他們所在的城市畫了一個圈。不知道獸人托馬森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會長,一切你放心」亞歷山大點頭微笑道︰「這些小兄弟雖然年紀不大,那那張嘴,還有演戲的功夫,確實很厲害」
「哪里哪里」虎爺不好意思了。因為人都是他教出來的,夸獎了他的手下,就相當于直接夸獎了他。
虎爺的手下也都高興,他們可以說是虎爺從小培養長大的,專門用嘴巴來作為武器的。機靈得很。有他們的游說,演戲般的互相配合。可以說是在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不過一個組織的長久發展,要有非常具備凝聚力的成員。這一點,亞歷山大恐怕再清楚不過了。
在經過簡單的休息之後,隊伍開始上路了,張文刀一邊抵抗著那種被監視一樣的感覺,一邊想著如何安頓幾女。
跟隨者隊伍去西邊,雖然那邊遠離了南北聯軍,可有一件事情能夠肯定,那邊的動蕩局面,勢必會增加很多的危險。
「會長,有心事?」亞歷山大走過來了。他神秘的一笑,然後繼續說道︰「不知為何,你來了之後,我感受到一股特別的壓抑」
听到這話,張文刀驚奇了,他知道亞歷山大有特別的感應能力。不過自己遭受了壓迫。他也感應得出來?趕緊就把自己的情況說了一下,亞歷山大皺眉思考,也是不得其解,他一樣能感受到,不過不太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