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之特種召喚師-第六百零二章.變化莫測
「如果方便的話,請跟我來」張文刀說道。
「好,我跟你去」帕姬想都沒多想,就要張文刀帶著她走,周圍的兄弟會有些傻眼了,這人是誰,幾句話讓帕姬大人哭了不說,還一同得去個地方。
「你是怎麼認識的?」帕姬拿著戒指握著,一邊問道。張文刀笑了笑,示意讓她身後跟著的護衛不要來。帕姬于是讓那些人離開。
護衛猶豫了下,然後得知就在不遠處的兄弟會臨時活動中心,也就同意了。兩人一前一後,到了房門口,推開門。
里面的夜紗綾一愣,看到的是帕姬,驚喜的沖過去,兩個女人什麼都沒有多說,眼看著就流著淚了,感動不言而喻。
「夜紗綾姐姐,你怎麼在這兒,雷文頓呢?」帕姬往她身後看了看,但沒有人影。夜紗綾知道張文刀還沒解釋,突然冒出來一個小小的惡作劇念頭。
可帕姬的臉上,卻是真切的關心,當然有些不忍,于是扶住了帕姬的雙肩,讓她轉過身子,對準了張文刀。
「他到底是誰?」帕姬擦拭掉眼淚。
正當此刻,阿黃的聲音傳來︰「雷文頓,我發現了好多好吃的」
又是一個熟悉的人,帕姬愣了下,很明顯,這兒站著三個人,阿黃喊的不可能是自己和夜紗綾,那麼只有眼前的高瘦男子。
阿黃走進去,然後一巴掌拍在了張文刀身上,之後才反應過來多了個人在屋子里面。一看是帕姬,嘿嘿的笑了幾聲,算是打了個招呼。
「你是雷文頓?」帕姬終于明白過來了,那眼中的熟悉感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看看夜紗綾,又看看阿黃,這兩個人都確定的人,難道還是假的?
「我們從北方來,可惜沒看到你父親福克斯,他是個有意思的人」張文刀刻意說一點事情,帕姬的美目睜大了。
「你,你真是雷文頓大人?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她好半天才憋出來這句話。
「一點小變化而已,阿黃,把門關上,我想問問,那個伯納夢的會長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兄弟會變成了這樣?」張文刀坐下,急切的開始了解。
「這是安德魯和亞歷山大的決定,就在幾個月前,有個女人找到了他們。並且跟他們交談了很久,最後宣布她成為了新的會長,而我們。也得到了很多的物質支持」
原來是交換,張文刀心中松了口氣,估計也是權益之計,既然她付出了什麼,一定會得到。
「那他們具體的協議內容呢」張文刀抬頭追問道。帕姬搖搖頭︰「我不知道,雷文頓大人,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帕姬又把話題說回來了,張文刀笑了笑,「怎麼,不喜歡這個樣子?」
「不是,不是,只是感覺有些突然了」帕姬一陣慌亂,對于張文刀,她一直表現的是一種敬重,所以才會稱呼雷文頓大人。
「其中的事情很難一時說清楚,亞歷山大和安德魯他們在哪兒?」
「他們在戰爭第一線,不過要是知道你來了,應該會趕過來的。我們一直都以為你失蹤了。找不到了」帕姬有些憂愁的說道。
戰爭!已經持續了一個月有余了,各方面勢力的涌入,已經在戰線上形成了軒然大波。而據說,這一切,都是天機的指示!
為了爭奪什麼?沒有人知道。
張文刀听聞這戰斗的情況,不由得皺眉頭,那天機碑文,自己有好幾塊,現在自己綜合的信息,天機碑文所包含的東西,一定跟最強的力量有關系,也就是新世界。魔界的高層甚至不太關注碑文,只是讓一個九魔王出來搶奪。
需要一個人來解釋這一切,或許亞歷山大能夠做到。可他們要過來,也得需要點時間。張文刀一個人在思考,夜紗綾和帕姬已經說成一團了,主要話題就是夜紗綾的身孕。
一直到有人敲門,張文刀才回過神來,外面的聲音大致是說,讓帕姬出席個什麼儀式。
「雷文頓大人,現在你回來了,你應該繼續是會長,不如由你來主持這個儀式」帕姬在一旁說道,而兩只乖巧的小耳朵也是一動一動。
「不用,你按照你原有的情況去做,然後通知亞歷山大他們,我離開了這些日子,很多東西都無法串聯起來,需要點時間整理情報。」張文刀搖搖頭。
帕姬有些不舍,但還是出去了,張文刀一個人靜靜的思考。
各界的高層,是為了爭奪碑文,從而獲得權利,因為這些碑文,最後都是要在一起的。而把人類都席卷進入的大規模戰斗,是有點不切實際的。因為這些碑文,多半都是超級強者的戰斗。
戰爭,必然要有受益者才能發生,比如說推動戰爭的軍火商,或者是窺視他人的某些利益。但混亂的南方大陸,還沒到這個程度。
究竟是為何而戰?是不是又出現了什麼新的東西?從新回到人界的張文刀得謹慎的考慮這個問題。
外面突然傳來了熱鬧的聲音,張文刀被打斷了,順著大門往外一看,一些雄赳赳氣昂昂的士兵路過,全身都是銀亮的鎧甲。只是那標志異常的熟悉。
那不正是阿波羅的破滅軍團?張文刀還呆過一段日子。
阿波羅正是擁有高級召喚能力的青年一代強者,他的父親沉淪島主。還有和月馨父王的關系。一幕幕的畫面浮上心頭。不由得站起。
這支隊伍從外表看起來,裝備非常的精良,人也是千里挑一的好手,之是總缺乏一種蕭殺之氣。只有經歷過撕心裂肺般痛苦的浴血,才能真正的綻放那種光芒。
在隊伍的領頭,正是阿波羅本人,他仿佛察覺了什麼一樣,朝著張文刀這邊看了幾眼。
只是看到一些陌生人,又收回了目光,他身後,則是鶯鶯燕燕的一群漂亮女子。果然還是改不掉的老性格。
「阿黃,你下一步打算去哪兒?」張文刀和並肩而立的阿黃說道。
「不知道,嘿嘿,暫時跟著你,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我可是游吟詩人,要不要做一首詩?」阿黃壯壯的身體露出點憨憨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