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市霸愛-撲倒重生妻 第23章 三年

作者 ︰ 我愛小二花

彼時付寶寶正自顧自地流淚流得盡興,听到有響動聲時,她咻乎一下閉了眼,以為是蕭哲又一次來到了她的身邊。

心里頭先前憋著的那些個怒火,在看到付寶寶這麼副楚楚可憐的小模樣時全然轉化成了憐惜。段允琛走到床邊坐下後掰正了付寶寶的身子,再是用手輕輕拭去了她眼角的淚。閉著眼還哭,真當沒人知道你裝睡呢?只是哭什麼哭,大晚上的流淚,小心明天起來跟紅眼兔子一樣,本來還長的端端正正的,要是給變成只兔子可就難看了。

掌心下的人兒身子硬邦邦的,段允琛能覺察出來她這會兒是高度緊張著,只這傻妞還真心傻,睜開眼看看有那麼難麼?

霍然間視線攫住了女子頸側上那一個個紅印子,段允琛眸光一暗,轉剎間他的眼中已是風雲變化,波光詭譎——可惡的,這死女人先前做了什麼?難不成她和哲表哥真的……

再也無法掩飾自己心內的猜忌和妒火,段允琛驟然間俯,再是掀了付寶寶的床單。不由分說地撕裂了女子的睡衣,他這才便女子渾身吻痕遍布。一個一個的印痕猶如猶如一把把的利刃,刺得他整顆心鮮血淋灕。

付寶寶早在知曉不對勁時暗罵了自己一聲粗心大意,盈眸對上了這個蠻橫不講理的男人,她眼里的怯意歉然懼怕疼痛交纏,且無半點遮掩的暴露在了段允琛的眼底。

「你和他做了?」計較,他為什麼要這樣計較?這個女人那麼喜歡哲表哥,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不是他早該預料到的嗎,他有什麼好計較的?可是他不甘心啊,他這樣掏心掏肺換不來她的一點好言相待,而她卻能這樣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獻給了另一個男人。在她的心底,自己當真就沒一點分量麼?

付寶寶因著段允琛這樣直白的話語徒然生出了些許的愧疚驚惶,只在見到男人的暴戾陰騖之時,她還是強迫自己點了頭,「段先生,你知道我和哲同居的,我們本來就是戀人,發生那種事情不是也……很正常嗎?」

「你他媽的就不能自愛一點嗎,你有那麼饑渴,見到男人就要往上蹭?還是說,是哲表哥技巧高超,你欲罷不能了?你告訴我啊,你怎麼可以讓他踫你,爺不準,不允許你和別的男人上床。要是你真有那麼需要的話,爺莫非滿足不了你了不成?」因著付寶寶的一聲‘正常’,段允琛心里頭的難堪痛苦一下子爆裂了開來,這樣讓他厭惡之極的感受越加濃烈,有種細細密密的疼痛一點一點爬滿了他的整個心房。

「段先生,我們只是陌生人。」付寶寶想輕笑溫柔地表示自己不介意他這番言語攻擊,開口之時她卻是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兩手緊緊拽著被單,讓它能遮擋住自己破碎不堪的衣料,恍惚之際付寶寶還能想到——哲他去哪了?若是他在,他定然不會放縱這個男人出現在這個房間里的。

猛然一手擒住了她的細頸,段允琛一張俊臉扭曲。付寶寶能察覺出他有一瞬間真的對她動了殺意的,閉上眼,她努力調整了一下呼吸,這才好意勸解道︰「段先生,你想掐死我,可以。但是,殺人這樣的事情是違法的,它會成為你人生中的污點,所以我還是想勸你一聲,放手吧,早些回去休息。」

「休息?」段允琛唇角挑起一抹諷刺的弧度,他那樣嘲弄的眼神更是讓付寶寶有幾分不自在。

「很晚了。」不該休息嗎?這是付寶寶的想法。

「我看上的女人都和別的男人上床了,你覺得我能睡得著?或者說,你願意服侍我休息?」更深的冷冽謔弄,段允琛說罷便覺得這當真是個好主意。

站起身,他當著她的面開始解衣,禽獸一般的動作,偏偏他做起來卻是致命的優雅。付寶寶看見了他眼中的叫囂的恨意之際,一顆心惶惶找不到歸處,于是她懦弱地再次想到了逃跑。

段允琛哪里會如她的願,付寶寶尚走沒幾步便被他拽了回來丟到床上。房門鎖上,杜絕了外頭的干擾。男人的輪廓是神祇一般的高貴迷人,一步一步,他朝著床上瑟瑟發抖,還傻傻地妄圖找尋退路的女子邁去。

有枕頭朝他身上丟來,他也不介。她現在的推抗有多少,待會他還給她的只會更多,絕不會少。此際段允琛在腦中只嘲諷著自己——若是他能不要那樣優柔寡斷,若是他能一早狠下心將她據為自有,哪里還會有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呵,既然遷就只會讓他失去,那麼,他便毀了她吧,讓她從此斷了要離開自己的念頭。

「哲不會放過你的,你走啊,別踫我,惡心。」言不由衷的話語,配著此時的情境,只讓人覺得這些都是她心里頭最真切的想法,「你有江小姐了,你不能對不起她的,你不是要娶她的嗎?她會是你的妻子,你的責任,若是你今天動了我,你究竟置她于何地,又把我看成……什麼了?」

明明害怕得要死,付寶寶還是妄圖能佔點口頭優勢。直至自己身上的衣物被粗魯地撕扯了個干淨時,她才听男人恨意深深地應道︰「她會是我的妻子,至于你,你就做我的……情婦,如何?你可以陪哲表哥上床,那麼再陪我做幾次也無妨吧?」

他的話語那樣傷人,他的動作更是蠻橫狂野,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那熾熱的熔岩灼傷了她的身子之際,付寶寶淚水一劃,所有的反抗宣告失敗。這個男人,到底這樣殘忍地佔有了她。

「不準閉眼,看著我要你……清楚地給我記著,記著我是怎麼你的。」言辭間有痛,更有無法排解的不堪。進入她體內之際,他已然知曉她當真不是個處了。呵,那麼,他也不必那麼憐惜地怕傷害到她了。

「疼……你放開我呀,好痛好……痛的……」顫抖得篩子似的,付寶寶無法言說自己的恐慌。為什麼……不要這樣對她,不要不要……

回應付寶寶的只有男人越加狂肆的舉動,體內的氣力一點點被抽奪了個干淨,付寶寶一張小臉慘白慘白的,而她的一只素手則是顫顫地覆上了段允琛的下頷,「段先生,你玩盡興了,以後都不要再來找我了好……不好?就當我欠你的,一次性……全都還給你了,阿……琛,是我對不起你了,你……」

氣如游絲,她的聲音低軟得讓人心痛,段允琛猝爾間便是迷了眼,將頭埋進了她的頸側。她的雪頸處有濕噠噠的汗液,黏黏膩膩的,他沉聲,抑制著自己的痛苦低問道︰「妞兒,跟爺走好不好?我不要那個江氏千金,我不喜歡她,一點都不喜歡。你嫁給我,我會對你很好很好,我會比哲表哥還要用心地對你好。你總有一天能看到我的好的,看不到也沒關系,爺會寵著你,把你當首長供著。妞兒,爺會很努力地給你一個家,一個你可以依賴信任的港灣,好不好?」

那一聲‘好’已然到了她的唇邊,末了付寶寶卻只輕淺笑了笑。阿琛,原來……原來我真的舍不得你呢!可你有你的抱負,我也有我的牽掛,娶了我對你來說沒有絲毫的助益,既然如此,你何不娶一個對你有用些的女子?江小姐那樣好,你和她好好相處,慢慢地你就會發現,對你來說,我真的什麼都不是。有些人,相遇了,只是為了彼此遺忘!

「不好,段先生,你索取得夠了嗎?夠了……就請你離開,我不會和你在一起,不會。哪怕我有千千萬萬年的生命,我還是只想和哲在一起。你對我來說,不過是生命里一個小小的意外,可人生中有這樣多的意外,你有什麼籌碼強求我一定要……愛你?我不愛你,你這樣佔有了我的身體,我其實很不舒服,但我不怪你,就當是為我當日的冒失買單,為我還不起你的情意買單。若是你滿足了,那麼我們便好合好散,再相見也當作從不相識便好。你……可以走了嗎?」她的眼里有笑意,更像是自嘲諷刺,她的言語比她想象中的要傷人得多,段允琛一顆心頃刻間沉到了煉獄之中,不復輪回。

為她的過失買單?難不成她是覺得她對不起誰的感情都可以通過隨便陪人家上床來解決嗎?該死的女人,她怎麼可以這樣可恨,她到底把她自個當成什麼了?想要惡狠狠地斥罵付寶寶一頓,卻在掃見她眼里的酸楚哀痛時止住了聲——或許,這妞兒也是口不對心吧!只是,她這樣看輕自己,他又如何能不心疼?

「妞兒,爺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選擇,你跟爺走,爺不計較你曾經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過,爺甘願把整個世界都踫到你面前。可你要是選了哲表哥,那麼今後爺不會再這樣放低姿態來想著對你好,爺會徹徹底底地將自己心里頭那點對你的念想給抹殺干淨。你要仔細地想一想,想想我們倆到底誰對你而言更加重要。」

遲怔怔地望著男人慘雜著幾分期待的豹眸,付寶寶恍恍間也是覺得這男人的眼楮好看得很,不失柔和,炯炯有神,眼形也是極其漂亮的。可他說的話,她怎麼卻都听不懂呢?

機會,為什麼要給她這樣多的機會,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越是給她機會,她心里頭的猶疑便會更多上幾許?她真是個惡劣可惡的女子,勞兩個這樣好的男人關心著呵護著,偏偏她的心不止一次在動搖。愛情這玩意為何要這樣復雜,又為何要摻上那麼多的算計考量,阿琛,我們是……不可能結婚的呀!段老先生不會允許我毀了你的仕途,我自己更是做不到!

「段先生,我和哲結婚的時候,我一定給你送請帖。」結婚?哪里有什麼心思結婚呢?她有這樣多的矛盾,有這樣多的前路未明,甚至連哲,她而今都沒有那種能和他攜手一生的勇敢和堅強。她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的生活為何會變得這樣不可開解!只不論如何,哲說的話她不能不顧的,「段先生,你應該知道怎樣做對你才是最好的,而我這樣一個沒心沒肝的女子,我愛的人我便在乎,我不愛的人,我可能內疚,但卻不可能說服自己將就。對不起,段先生,等過段時間就好了,你會明白,你不是非我不可的。」

明明做好了打算,可真正听到她這樣回絕時段允琛還是覺得自己有一剎那眼前昏天暗地。抱緊身下的女子戾氣滿滿地縱橫貫穿了幾番後,他一咬牙,不死心地在她體內烙下了他的痕跡。她的身子和自己相當契合,然他卻不能從她臉上看到一絲半點的滿足快慰。是不是真的除了哲表哥,便再也沒有哪個男人能走進她的世界里,俘獲她的真心了?

良久,段允琛合上了自己的滿眼沉痛。退離她的身體之際,他掃見了她的狼藉脆弱。只她依然這樣倔強無情地要推開他,他縱有再多的情感也無處施展。

扯過被單,付寶寶將自己的身子蓋住,不讓這男人在看到一點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劣作。段允琛靜靜地注視了她許久,在迎上她平靜無所謂的眸色時終于克制不住苦笑出聲︰「妞兒,哪怕你給我一丁點的在意,我也不會答應放棄你。」

「放棄我,這是你最明智的選擇。」付寶寶啞著聲,再是自己抹了一下臉頰,目光澄澈,像要望進段允琛的心底。

「別想太多,我改天再來看你,你……冷靜些。」段允琛說罷下床撿了衣服穿上,再是回身看了床上的女子一眼。

付寶寶莞爾一笑,卻是說不清的死寂空洞,「段先生,別來看我了,等我和哲結婚的時候你再來吧,那個時候你估計也是已婚男士了,不然我怕哲會吃醋。」

「我不同意你們結婚。」段允琛皺眉,卻沒有大肆發火。

「段先生,何必固執?我的話說的很清楚了,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的,走出了這扇門,以後你是你,我是我。付冉是個平常小百姓,她的生活圈很窄,她不認識大名鼎鼎的A市副市長,她有兩個小小的心願,一是家人能永遠平安團圓,二是能嫁給自己這輩子最愛的男人為妻。而段允琛是個公眾人物,他是風馳電掣雷厲風行的**,他有一個優雅美麗的妻子,他是前呼後擁的高官,他……」付寶寶說著已是魔怔,越是往下挖掘,她便越是覺得這個男人和自己的距離真的不是一步兩步的。

付寶寶話未竟便被段允琛暴躁地打斷了,「夠了,別再說了。妞兒,我是什麼背景你別管,你只要記得,我是一個一心想著娶你為妻的男人就可以了。不要說你的未來和我沒有關系這樣的話,我說有關系,便是有。」

段允琛走後,付寶寶一個人抱膝坐了在床上。床頭凌亂不堪,空氣中依稀還能嗅到幾分yin靡的氣息,而自己的隱隱發疼。

走進了浴室里,她打開噴頭,任流水沖洗著自己身上的汗漬。其實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以後,她哪里還能奢望著哲會一如既往地愛她。不論她原先是不是個處,今晚她和哲以外的男人發生了關系,那麼對她而言,她便已是叛變了。而這樣一個差到要死的她,哪里能和哲那樣的溫潤美好相匹配?

走出浴室時茫茫然然的,身上還有些許的水珠,因著室內的空調正開著,付寶寶這會兒只覺得冷意十足。宛如有一股寒意自腳地竄出,付寶寶哆嗦了下,忽然害怕得很。

索性便關了空調,她到房間外走了一圈。每多走幾步,她的身下便會疼得明顯。那個男人著實過分殘暴了,全然沒顧及到她的身子能否承受他那樣的侵入。

外頭很黑,付寶寶把套房內的燈都給打開了。蕭哲不在,她卻忽然很想立刻見到他,很想馬上和他說一句——我不是個好女人,我們不要再繼續下去了。很想很想……遠離這一切,就當作她從未認識過這樣好的兩個男人。她從未願意傷害別人,可現實往往不從人願,于是她傷了蕭哲,甚至讓他帶上了綠帽子。她也傷了段允琛,因為他的痴心錯付她無法回應,因為她明明欠了他一個承諾,卻只能將那諾言埋藏在心底,不告訴其他人了。呵,自己可真是荒唐可笑,付寶寶霍然間伸手甩了自己一巴掌。

紅紅的五爪印,說明了她用的氣力有多大。有時候人真該對自己殘忍一點,不然你永遠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回到房間時付寶寶沉默到近乎死寂地坐在了床頭,翻到了自己的手機,她覺得此刻的自己很需要有一個傾訴的對象。一列的名片下來,她卻驚覺自己竟是誰都不想找。

找父母?不,深更半夜的,她如何能讓他們擔心?找二花,可自己與她認識的時間也不過短短數月,那丫頭雖說過有問題沒問題都可以找她,可這個時間,顯然也是不合適的,還有其他幾個人,都是半熟不熟的那種,更是沒有理由找他們。

往後睡下,仰躺在床面,不知過了多久,付寶寶听到自己的短信提醒聲響起了。左右無事也變點開了那些條陌生彩信。這些彩信上赫然是一組圖片,而圖片上很搶眼的一個男子正是蕭哲。

越是往下看,付寶寶的臉色便是越白。抖然間笑出聲來,她的聲線里是無法散去的悲愴荒涼。原來這個迷亂的夜晚,迷了的,也不知是他一個人的心。

最後一條彩信上寫著一段文字,付寶寶看了只愈加覺得好笑——付小姐,本來哲是我的未婚夫,我不明白你究竟是耍了什麼花樣才讓他對你千依百順的,但我奉勸你,做人不能太無恥。哲是華夏第一大企業的執行總裁,我和他身份相稱,若你只是想著能躋身上流社會做個名門貴婦的話,那麼我勸你還是別在哲身上打主意,否則到頭來吃虧的還是你自己。這些照片不過是給你個提醒,哲是我的男人,我們剛剛才ML過,若是你看到這些還想繼續糾纏下去的話,那麼我只能說樂意奉陪。不過我這個人比較喜歡用權勢押人,所以,我可不敢擔保你的家人會不會哪天就出點什麼事情。

照片上的女子付寶寶迷蒙間竟是覺得似曾相識,更有甚者,第一眼看到相片上的女子時,付寶寶心里頭便是排斥反感。至于權勢壓人,呵,人家都這樣說了,她哪里還好說什麼?如果哲真的喜歡那女人的話,那他到底是出于怎樣的心態對她這樣好的?

罷了,罷了,一時之間付寶寶只覺得自己頭疼得很。最後播下了一個號碼後,付寶寶從床上翻騰了起來。

三年後,M國恆遠國際機場。

機場歷來是人流量尤其大的一個地方,而在此時,機場內的安檢口外,一名女子著一條粉色碎花裙子,一頭長發盤起,額前的碎發爺修理得尤其好看。女子的手中尚抱著一個小小嬰孩,小人兒咕嚕咕嚕著一雙眼,兩只小爪子不停地在女子的衣裙上抓。

「述兒,你安分些好不好,媽咪都怕了你了。」輕磕了一下小男孩的額頭,女子旋即又是巧笑嫣然,「你干爹地很快就回來了哦,待會可要喊人知道沒有?」

小男孩聞言嘟了嘟唇,又是咯咯發笑,「爹地,爹地……」

「是干爹地。」女子糾正。

小男孩才不管自己的媽咪在說些什麼,小腦袋左右環視了一周後,小家伙眼前登時一亮,「爹地,爹地……」

付述庭小朋友的聲音不大,但已足以引起女子的注意了。女子嘴角噙笑,很快便是滿眼欣喜地朝著小家伙所指的方向望去了。

只一眼,手中的力道差點全失。若非小人兒這份量還達不到讓她能輕易忽視的地步,這小家伙的指不準就要上演一場高空墜物了。

女子片刻間已是起了心思想要逃走,沒想到小家伙的干爹見到她們母子時連忙邁步過了來。及至站定在女子身邊時,他這才清潤一笑,滿目和煦,「小冉,我回來了。」

「修澈,歡迎回歸。」付寶寶心內已是慌措,然則自己的恩人在前,她到底沒忘記該有的禮貌。

小人兒則已是親熱地要往他的干爹身上湊了,「爹地,抱……」

小家伙每每要喊蘇修澈爹地,付寶寶多次教導他要多加個‘干’字,怎奈小家伙別的方面倒是听話得很,就這條死活要裝作不明白付寶寶在說什麼。付寶寶一度以為這小家伙是故意這樣做的,當然她猜的也**不離十了,小家伙敢這麼明目張膽地亂認爹,還不是因為他名義上的干爹地默許的。

蘇修澈手中還拿著個公文包,將公文包遞給了付寶寶後,他自己則是將小人兒抱到懷中。小家伙于是樂滋滋地在他臉上吧啦了一口,同時這小鬼靈精的也不忘用自己賤賤的眼神望著干爹,「爹地,述兒的gift……」

「小寶貝,感情你這麼開心見到干爹是沖著禮物來的是吧?」蘇修澈在小家伙的小鼻翼上勾了一下,狀似不悅地問道。

付寶寶自然沒法忽略不遠處那道幾乎要焦灼了她的視線,身子仿若不經意地偏了偏,她妄圖欺騙自己說她是看錯人了。

只不過哪里有這樣便宜的事情?段允琛狹長的眼角一挑,眼里的寒光閃爍不定。踱步至付寶寶身前,他就那樣站著,一身成熟的氣質一覽無余。摘下了自己的墨鏡,他唇一勾,卻是對著蘇修澈道︰「你小子就把我晾那了是吧?怎麼著你欠抽了不成?」

蘇修澈這會兒有了兒子還搭理兄弟做什麼,臉上一片驕傲,他得意道︰「段先生,你這是嫉妒我有兒子,哼。述兒,乖,喊一聲叔叔給這人听一下,讓人家看看我們家述兒可是聰明得很。」

小家伙倒是給干爹長臉,黑溜溜的眼楮觀察了段允琛一陣子後,小家伙妥妥地喊了一聲︰「叔叔好。」

見段允琛沒什麼反應,小人兒唇一別,不高興了,但听他低聲咕噥道︰「叫了叔叔沒禮物,這個叔叔不好。」

「述兒,別亂說話。」也不知道小家伙這麼一聲控訴被段允琛听進去了沒有,付寶寶趕忙抓住兒子的小手,讓他注意著對象。這個男人可不是蘇修澈那些能把這頑皮的小東西寵得無法無天的同事同學,還不知道他看到這家伙有什麼想法呢,她不能讓小家伙被這位風頭鼎盛的段副市長給記掛上。

段允琛眼里的寒芒一掠而過——兒子?好,這女人可當真是好得很!不聲不響銷聲匿跡,一離開就是三年,若不是這次自己踫巧和蘇修澈這個大學校友來了M國,她是不是就打算一直躲著他,再也不出現了?更該死的是,這女人居然還有了孩子,可惡,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兒子,莫非她又招惹上什麼別的男人了不成?還是說,這孩子是哲表哥的?

事情尚不明朗,段允琛自是不會貿然行事。見付寶寶似是極怕自己搶她的孩子,段允琛眼一眯,再是朝著蘇修澈道︰「我們先走吧,圍在機場像什麼樣。」

「走咯。」付寶寶未說什麼,小家伙已是得意洋洋用小粉指頭地在蘇修澈臉上戳了幾把。

蘇修澈見狀幾分無奈,抱妥了小人兒,他嘆道︰「述兒,你這皮性子的也不知是像了誰?反正不像我。」

小人兒雖說才兩歲多,然他也是聰明,搖頭晃腦了一會兒後,他突然大言不慚地道︰「述兒就是像爹地,述兒以後比爹地厲害。述兒要當大醫生,要救好多好多的人。」

小家伙的雄心壯志讓段允琛也是有了些許的訝然,目光仿若不經意地打到了付寶寶明媚嬌俏的粉頰上,他能看見她對兒子的滿心喜愛。有了這樣可愛聰慧的孩子,她如今應該是很幸福的吧?只是,她幸福了,他的幸福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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