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只不過此刻天樂進來,擾了這一方的清靜。
「抱歉,我來晚…」低頭,受著大家審視的目光,天樂小聲說道。
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老太爺才開口道「權家是有規矩的大家,你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莫要出格了,畢竟你現在是少野的妻子,是權家的一分子,你的所有,大家都看在眼里,你要做出一個表率,像今天早上這樣的事,就不該有!」權老太爺朗聲,聲音嚴肅。
「爺爺,我找不到路…所以…」明明只不過是一件很小的事,到了這權老太爺的嘴里就成了什麼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天樂不由為自己辯解一句。
幸好,這權老太爺也不是什麼不懂事理的人,听了天樂這麼說也就沒有再為難她,只說了一句「入座,吃飯吧…」
「謝謝爺爺…」乖巧的點頭,往里走了兩步,天樂坐到權少野旁邊…
飯桌上繼續了之前的沉默。
……
大年三十這一天,權家上上下下忙個不停,十分熱鬧,大門上掛了大紅的燈籠,連著那長廊,都掛上了大紅的燈籠,本就古色古香的院子,這會兒更是古香味十足,天樂走在其中只覺得仿若回了古代。
再說說這大年三十晚上的煙花,雖然北京城是禁放煙花的,可這到了年尾,放個煙花慶賀慶賀,這都是可行的,只不過是要到指定的地方而已。
權園因為坐落的地理位置好,剛好能將北京城那一片熱鬧繁華盡收眼底。
夜幕剛降臨的時候,煙花如火的綻放在天空。
彼時天樂正倚著房間的窗台,這是權少野在這兒的房間,這房間與嘉和領域與老宅的他的房間都不一樣,全是檀木家具,甚至連那床都是那木制的漆了朱紅色,不過這種感覺的天樂很是喜歡。
這房間是在四樓,此時由著天樂的視線看過去,能將遠處的煙花之景盡收眼底,各色煙花綻于空中,絢爛無比。
正看的入神,腰身突然被人一攬,入了一個懷抱,房間里淡淡的檀木香味和了他身上淡淡的煙味,很是好聞。
「怎麼在這兒?」那人問了一句,氣息全噴灑在她的脖頸,最是敏,感的地方。
天樂不由一縮身子,但倒是由她這一下意識的動作身子更是往權少野懷里湊了一分,兩人身子只隔著衣物緊貼著。
「…沒…」稍稍的退開了一點身子,天樂周身圍了冷漠疏離。
「嗯?」權少野察覺了天樂的冷漠,只不過沒有他的準許,她怎麼能對他冷漠,她退,他便進,直至她的身子被逼的完全貼了窗台,沒有退路。
「你要做什麼…」沒有退路,天樂只得側了身子,祈求能離著他遠一點。
「做,你…」權少野一臉壞笑,傾身,唇里的熱氣全噴在天樂的脖頸,今日的天樂穿的是v領的針織衫,露出了她的鎖骨,有些誘,人的弧度,以及那已然與她肉同生長的字。
權少野低頭,不由沿著那鎖骨的弧線沿著那一個卿字去吻。
那吻極盡色,情,亦極盡溫柔。
天樂抬頭看向頭頂,任由權少野的吻印滿她的胸口,分明是沒有感覺的,卻不知不覺落下淚來,是為什麼?
天樂不知,只覺得她好討厭這人忽冷忽熱的態度,這讓她感覺太無措,太悲哀。
外頭的天空,煙花綻放,印的整個天空花花綠綠,里頭這一方,芙蓉帳暖,一夜*。
第二日,是大年初一,大年初一早晨吃了團圓飯,就是出門去拜年了,拜年這是中國的習俗,也是一種中國文化,源遠流長。
而權家,因為家族里只有權老太爺的年紀最大,為最長,所以都是下面的小輩們都是來給權老太爺拜年,又由得權家的身份地位,這初一早上,這中央領導的慰問,這一些軍官,政府要員什麼的都會來,所以這一日天樂她們是忙里忙外,既要出去給權家這家族里邊的一些長輩拜年,又還得跟著權少野在這邊認人,一日下來已是疲憊不堪,但這還不算完,因為初二還要回楚家,接著又要隨著權少野各處奔走,而最重要的是正月十二還是權老太爺八十大壽…
正月十二前夕
十一日早晨吃飯的時候,正說完權老太爺壽宴的事。
權老太爺剛放了筷子,就問「小六身體好了沒有…」
「快了,今日已經乘機回來了,小五正陪著在市醫院呢!明日里該能來參加老太爺的壽宴了!」回話的是個婦人,天樂沒仔細去看,只稍微瞄了一眼,那眉眼有些眼熟,卻也不做細想,而只但凡現在她仔細去想一下,那麼之後有很多事就不會是那樣了,只不過很多事沒有如果,都只不過是恰恰好!
「怎麼今日不接回來…」權老太爺的語氣很溫和,看樣子他們嘴里這個小六很得太爺子歡心,這樣想著,天樂不由想到過年前听權母他們講的那個出車禍的事,還有權老太爺親自出國去看的話,這樣听來,這會說的怕是那人了。
「這…小六那兒他不肯,他說怕您為他擔心,他說明日要給您一個驚喜…」看樣子是那男人早就和著婦人交代過,所以這會兒被老太爺子這麼問起來,婦人對答如流。
「這鬼小子…」果不其然,這話取悅了老太爺子,只听的他爽朗的笑聲在大廳回蕩!
第二日,也就是正月十二,權園上上下下忙活的堪比過年那幾日,不過也是這到底是權家老太爺的壽宴,不隆重怎麼行。
今日的天樂陪著權母以及一些女眷一起去頂級發廊做了頭發,然後又是各種名牌店,各種美容院的進,直至一個個人比花嬌才罷了休。
權母她們因得要先一步歸權園去待客什麼的,所以做完一切之後就歸了家,而天樂呢,因為權少野說晚上會接她過去,也就不急一時要回去,披了外套,將一身華麗掩于外套之中,天樂一人獨自走在北京城的大街!
正月十二,年味已經漸漸淡去,街上各個店子都已經正常營業,且繁華更甚。
游走于繁華之間,天樂只覺得自己滿心都是寂寥,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堵的心慌。
一路無神的往前,卻在一個店子門前頓住了步伐。
在這繁華的商業街,這店子門面不算大沒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非要說出點什麼吸引人的,或許有那麼一點,就是這店子的店名只有一個字母「L」,既沒說明出售什麼,又似乎含了深意在里頭,天樂望著玻璃櫥窗里的一物件入了迷。
不算是什麼珍貴的東西,不過是一普通的掛墜,掛在手機鏈子上的那種,可卻像是有某種特別的吸引力,引了天樂往里走。
直接跨步到了那掛飾之前,入目的是掛飾上女圭女圭精致的模樣。
有服務員走來,聲音如10086里的客服的聲音,溫柔而好听「小姐,請問您有什麼需要的嗎?」
「這…」天樂伸手指著那掛飾,一時之間卻說不出話來。
「小姐,您是想要買這個掛飾嗎?」
「它怎麼在這里…」天樂回頭看向服務員,一雙水眸里已經是溢滿淚水。
「…呃…」服務員被天樂的突然回頭,以及她怪異的問話嚇到,不過也只是一瞬間,這服務員迅速的就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微笑著回答天樂的問題「是這樣的,這些東西都是我們老板自己所做的,擺在這里是用來展覽的,嗯,可能不予出售,所以小姐如果您真的很喜歡這一款,那麼建議您與我們老板聯系,看他是否同意出售,否則的話,您只能參觀參觀噢!」服務員的手一一指過這一排櫥窗,入目的是各種各樣的小玩意,而這些小玩意又都有同樣的特點,就是有女圭女圭,而女圭女圭的形態又各不相同,有站立的,有蹲著的,有仰頭的,甚至還有一個陶瓷女圭女圭是撇著唇笑的,但又似乎這些女圭女圭又有一個共同點,似乎都是由一個模子而出的!
「你們老板在哪里?在哪里?」天樂只覺得自己似乎整個神經都崩潰掉,腦海里奔騰而過的記憶全是年少…
那一年,正是高三,苦,逼,的高三黨,每天除了讀書,看書,寫習題之外就沒有別的事可做,炎炎夏日,又恰遇姨媽報道,她心情煩躁至極,卻又無處發泄,只得扔一紙條于相隔三個座位之遠的他,紙條上就一話「我很煩!」
之後大概過了3。4分鐘左右的時間,一張紙條咻的落在課桌上,劃開一看,沒有一字,只有一個女圭女圭如同縮小般她坐在地上耍賴的畫面以及一個縮小版的男女圭女圭居高臨下看著女女圭女圭哭的痞樣,一瞬間,只覺得心中煩悶一掃而光,從心底涌上愉快感,說不清為什麼,但知道是因為他,也只有他!
而後來下午,兩人在學校校道散步之時,說起那紙條上畫的女圭女圭,只記得他答應她,每一月為她畫一個不同的女圭女圭,然後再制作成小女圭女圭,一月,一年,記錄她所有的喜怒哀樂…
記憶呼嘯而過,天樂只覺得自己的心疼的糾了起來,連帶著說話都是斷斷續續,有些氣喘「他在哪里,他在哪里,你們老板在哪里…」問話一再重復,只盼的能知道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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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公告審核未過就沒發了,是關于昨天斷更的事!很抱歉,4。29是因為睡過頭斷了更,昨天是因為太忙,總之理由永遠層出不窮,我很抱歉,但原來我就說過,斷更一個月不會超過3次,也答應過五一萬更,後面這個沒做到,我的錯,我不要票票了(沒臉要了)只希望親們依舊相信我,我會堅持,也會努力把故事寫好,今日三千,明天或者後天恢復五千日更,等更新穩定再求票票,獲得親們的認可!
晚安,群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