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撕下她的偽裝,必要的手段,屬于可接受範圍。
一直寵著慣著愛著護著,她永遠不會知道,被她隨意拋棄的他,五年來承受著的是什麼樣的痛。
君的眼神和表情,令夏晴莫名的難受,她煩躁的揮了揮手,「少說廢話,開門見山,亮出你的目的,我還要趕飛機,沒有時間與你多廢話。」
「取消航班,留在帝都。」他抱住手臂,提出第一個條件。
「留下來讓你玩到死嗎?」休想,她才懶得陪他一起瘋。
「夏晴,我說過很多次了,我要一個了斷。」否則的話,只要彼此有一天的瓜葛,他就一天不會收手,這個決心,始終不變。
「了斷了斷,你總說要了斷,可你提出的要求,我無法接受。」無論是朋友,還是做他的情婦,本質上都或多或少要與他有一定糾葛,借著這個借口,君便可肆無忌憚的在她的世界中來來去去
夏晴平靜慣了,一顆毫無起伏的心無波無瀾,宛若一潭死水,幽深不見底,卻勝在悠然。
她好容易釋然了君的消失,怎肯那麼容易他想重回到她世界之中的請求。
一擦身,便是永遠的末路。
君,她給過他機會,只可惜,被他棄之如履,踐踏在腳下。
或許有人會永遠站在原地等待一個絕情離棄自己的男人,但她夏晴做不到。
「夏晴,做不到,你也要做,你相信命運嗎?這就是你的命。」也是他的命!君心中默默補充,他的眼神之中帶著深深的疲倦,宛若剛經歷了百年的滄桑,是涼薄,也是荒涼。
「你說是就是?」夏晴揚起一抹邪笑,自然垂放在短裙兩側的縴縴玉指驟然攥緊,修剪的整整齊齊的素淨指甲嵌入細女敕的掌心,一樣會劇烈的痛楚著,不過,身上的痛卻仿佛可以讓她保持平靜的心情,面對咄咄逼人的君。
「是的,我說是就是,除非……你不介意蕭亞會因你而受傷害。」君嘿嘿一笑眯了眯眼,無恥的宣布,既然讓他不小心發覺夏晴在乎著那個漂亮的大明星,他自會好好利用這個有利的籌碼來達到目的。
「你敢?」她憤怒的時候,黑著臉,雙眼晶亮逼人。
君輕笑開了,「我敢!」
有什麼理由不敢呢,都已經被她放開了手,丟棄在腦後呀。
「君,什麼時候你也學會了卑鄙,為了答償所願,不擇手段!我們之間的事,不準扯上蕭亞!」這個男人,不是她記憶中那個溫柔而有風度的君少,她覺得陌生,脊背發寒。
「不扯上蕭亞也可以,該怎麼做,你懂的。」他也不想傷及無辜啊,不情願的事做起來一點快樂都沒有,可還能有什麼辦法呢,夏晴如此自由灑月兌,努力經營幾年的事業可以說不要就不要,他限不住她的腳步,一個不注意,差點人都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