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你這個,你這個禽獸,想要姐妹花玩雙飛,你想瘋了是不是??」她在門外,只听到君收下麗雅和清雅兩姐妹的話,頓時對君無節操無下限的人品都氣暈了頭,再見他和其中一個手拉著手,拉拉扯扯,就更是怒到不行。、.
這種見色起意的家伙,誰要管他是死是活,就算是被那不懷好意的兩個小丫頭當場干掉,也算他活該!
她來這兒,純粹是多余。
救他做什麼?人家正樂在其中,樂不思蜀,其樂融融呢。
「誰想要雙飛了?」不可理喻的女人!!!
「我自己听到的,你甭想否認!!!」她眼楮真是瞎掉了,居然跟個思想如此猥瑣的暗黑男痴戀了好幾年,幾乎談婚論嫁。
「我已經叫人把那兩個女的丟出去宰了!」他咬牙低吼。
「宰了?宰了多可惜,你舍得嗎?那麼特別的雙胞胎姐妹,長的一模一樣,嬌滴滴的漂亮,還心甘情願的想起床、上為你君少獻上貞/潔呢。」夏晴越想越氣,越氣越覺得君簡直污穢不堪,坐在他腿上不知道會不會被傳染上些莫名其妙的怪病啊,她恨不能立即跑的遠遠的,連看都不去看他一眼,免得空氣也能傳播病毒。
君忽的沉默下來,被激起的真火盡數斂去,黑眸之中,布滿了興味盎然。
「夏晴,你是在吃醋嗎?」
房間內,恐怖的寂靜。
他懷中掙扎不修的小女人被嚇傻了一般,瞪著漂亮的大眼楮,扇形黑睫暈染出一大片陰影。
「果然是在吃醋。」他笑的好得意,不管兩人之間的關系是否已接近冰點,他還是不由自主的喜歡夏晴仍會為他身旁出現女人而發怒的這件事。
「君少,您真是奇思妙想。」夏晴撇了撇嘴,冷冷的立起來眉眼,不客氣的駁斥回去,「我是沒見過像您這樣生冷不忌的風流浪子。」
用風流來形容他會不會不準確呢?
一男對二女,這該被稱之為下流吧!
他抿住薄唇,既不生氣,也不反駁,專心一意的盯著她幾乎看不到毛孔的小臉一直看,好像她臉上涂滿了讓他十分感興趣的東西似的,看得目不轉楮,舍不得移開眼。
「你放開我行嗎?」夏晴推了推他,被這樣子像個小孩似的抱在懷中的感覺很不舒服耶。
「夏晴,你應該知道了吧,這里是日本東京。」他把頭,貼在她胸口,靜靜的闔上眼,一動不動,唯有兩條手臂,收攏緊緊,絲毫沒有放她離開的意思。
「誰允許你私自帶我出國的,哼,不是說我是通緝犯嗎?你君少真是好手段,隨隨便便帶著個被通緝的女人飛來飛去。」一提這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誰會願意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帶離了那麼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