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走在最前,腳步極快,卻幾乎听不到腳步聲。"
被君抱著,夏晴走路一點不使勁兒,盯著和尚亮亮的後腦勺,她默默想著,原來他的名字叫蒲離,奇怪,這名字好熟悉,在哪里听過來著,想不起來了。
寺廟算不得名剎,佔地也不算大,中國唐風式古建築,前前後後幾個套院,收拾的整整齊齊。
沿著小路,蒲離帶著他們向半山腰走,偶爾有野兔和松鼠溜出來,也不怕人,蹦蹦跳跳的跟在蒲離的身後走一段,然後又不知去向了。
在越過第三道木門的時候,夏晴突然間發現,不遠處的樹上有兩只黃綠色的眼楮正直勾勾的盯著她,走近了一看,居然是只夜梟倒掛在樹枝間,體型異常龐大,比五六歲的孩子還要高些,在寺廟里呆久了沾到幾分靈氣,成了精似的。
「那間房,給她睡。」蒲離指著一間黑漆漆的房子,冷聲安排,那意思分明是想讓君把人先送過去安頓下,再來說事兒。
「她跟我睡在一起。」君不撒手,手臂收緊,警告性捏了捏夏晴的腰,不讓她插嘴,更不接受拒絕,她的一切必須由他來安排,其他人說的不作數,這個其他人包括夏晴本人在內。
「,這里是寺廟!!」蒲離語帶警告,夜里允許女客留宿已是看了君的面子,他竟然還想得寸進尺的跟女客睡一起,這事兒會不會做的太過分了些。
「蒲離,你不是和尚。」君再次提醒,對這個入戲太深的家伙很是有些無奈。
蒲離面無表情,冷冷道,「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他是個習慣遵守規則的人,真實身份為何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必須一絲不苟的扮演好目前的角色,任何細節上的紕漏都有可能成為失敗的導火索,而他最不能容忍的便是失敗。
「她必須在我身邊。」君毫不妥協,臉上的笑意未減,不過一雙過于凌厲的眸子可全然不是那麼回事,他要做的事,他要保的人,沒人能阻止。
蒲離盯著他足有三秒,「這不合規矩。」
「規矩是我定的。」大手輕輕撫模著夏晴柔滑的發絲,手指隨便卷起來一綹,纏在指端繞來繞去。
君鐵石僵硬的彎了彎唇瓣,手狠狠的擰了一把大腿內側,借由著劇烈的疼痛感,從兩個同樣氣勢強橫的男人的氣場之中暫時掙月兌出來,他苦笑著輕道,「蒲老大,目前情形不樂觀,山口組的人隨時可能找到這里,為保安全起見,大小姐還是得呆在我家少主身旁為好,萬一突然間有狀況,也方便最快作出反應。」
蒲離邪佞的迷了迷眼,不滿的瞪向君鐵石,「我的地盤,誰敢亂闖。」不要命,盡可來試試。
「蒲老大的威名在外,自是無人敢犯,這一點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