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痛呼出聲,本能的掙扎著。、.
但他的體溫與氣息無處不在,咬在肩頭的嘴固執的不肯挪開。
那劇痛,逐漸轉淡,變成一種可怕的麻木。
君終于肯從她肩頭挪移開來,單手支撐起身體,冷冷的,靜靜的,看著她。
她咬了他一口,他也還來她一口,扯平了。
夏晴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烈火,那模樣美麗的動人心魂,與往日里冷淡嚴肅大有不同。
她逼出了君真實的那一面,君同樣也有法子撕開她的偽裝,兩人都擁有著左右彼此的力量,仍舊扯平。
夏晴伸手,厭惡的小抹去他留在她唇上的男性氣息,卻不小心,將他的味道揉入更深,揉進她的唇瓣,揉入她的骨血,再難分彼此。
「君少,你放過我吧。」她倦了厭了,不想與他糾纏了,太辛苦,太難過,太不知所謂,回頭路不能走,走上的話,恐怕將會是一條不歸路,在劫難逃。
「噓,不要再說這些話,小晴,只要你乖乖听話,跟在我身旁會是個不錯的選擇,我答應你,不會再次丟下你。」熱燙的的薄唇,親昵在她唇上摩挲著,一絲絲血氣讓這個宛若蝴蝶羽翼刷過般輕淡的碎吻威力更強。
夏晴看著那張俊臉越來越近,越近越是一樣危險,她從他的眼里,看見自己的倒影,竟有幾分楚楚可憐和無助,與五年前一模一樣。
她忽的覺得厭惡,厭惡自己,不夠堅強,無法從他施布的魔咒之下掙月兌,無法真正的重獲自由,主宰自己的生活。
「我不相信你。」她緩緩闔上了眼,拒絕讓他看見眸光亂顫的脆弱模樣。
「信不信,有什麼關系,夏晴,時間會證明一切。」男性的薄唇封緘了她的呼吸,他堵住她所有的拒絕,吮住她的舌,咽下她的甜美和呼吸,以及所有惱人的□□。
空氣中流竄的火藥味仿佛淡了許多。
然而比針鋒相對更可怕的是這不合時宜的親密。
他不疾不徐的品嘗著她的美好,雙手不知何時圈繞著她的腰,將她完全攬入懷中,這樣的姿勢讓他能更徹底的品嘗她的唇,就算是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他燙熱的體溫仍讓她全身不自在。
夏晴只能眼看著事情發展到越來越難以控制的地步,不知受了什麼刺激的君,似乎是打算在醫院的病床上,奪走她最珍貴的……而她全無阻止之力。
這種時候,誰能來救救她,有人嗎?
「咳咳,對不起,我似乎來的不是時候。」一個充滿戲謔的男性嗓音,從門口處飄揚而過。
君鐵臂一掃,抓過被擠到了床尾的薄毯,牢牢包裹住夏晴,不允許一絲春光外泄,冷戾的黑眸隨之陰沉的橫過去。
身穿醫師服的男人立即舉手投降狀,笑的那叫一個可惡,「我來是給病人檢查身體,順道親自換藥,君先生送來的人,哪敢怠慢,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