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如此,你就好好參加婚禮吧,我有事,恕不奉陪.」眼尾余光注意到蕭亞正殺氣騰騰的向側門的方向沖過去,夏晴心下一沉,這種時候,無論如何她是要陪在蕭亞身旁的,沒功夫跟牧遠閑扯許多。
牧遠抬步,在夏晴離開之前,快一步攔在她面前,「大小姐,請留步,我還有話說。」發覺夏晴心不在焉,未將他的話听在耳中,他索性一下子緊緊捏住她的手臂。
就是這麼短暫的停頓,蕭亞已消失在門後,一個人去了。
夏晴猛地一甩手,從牧遠的鉗制之下掙月兌出來,「請自重。」
「請原諒我的情難自制。」極有風度的一攤手,牧遠表情真誠。
看來,他是存心阻攔,不打算輕易放她走了。
恰好,她也有事找他。
蕭亞那邊,應該可以應付,兩個人之間的感情追逐,最好還是由兩個人來解決,外人牽扯入太深,反而成為負累。
對于蕭亞,夏晴還是相當相當有信心的,她覺得,蕭亞一定能夠完美的解決這件事,只要給她一點點處理問題的時間便好。
而她,另有事處理。
「你跟我來。」夏晴深深望了牧遠一眼,轉頭就走,她去的方向,通向正門,門外向左是一個小小的花園,盛開的玫瑰花擺滿了一路,直通路的盡頭。
夏晴視而不見,疾步走著,絲毫不去管身後的牧遠會不會跟的上。
在又一個轉角處,她突然消失在高大的樹坪之後。
牧遠追上,等待他的,卻是被一只兔子造型的槍盯住的腰身,兩只又萌又可愛的耳朵看上去毛茸茸的,其中直立的那一只安裝著瞄準器,另一只耷拉下去的耳朵則有一些特別加強的推進裝置,非常嵌合夏晴的手型,也非常搭她的氣質。
「昨晚在君家鬧事的人是你吧?」夏晴冷冷問,漂亮澄清的大眼楮擁有著看穿人心的力量,一眨不眨的凝著他看,所有偽裝,在這樣直截了當的咄咄追問之下,頗讓人有些無所遁形的狼狽感。
牧遠垂下眼瞼,音調持平,「你怎麼發現的?」
一句反問,無疑是變相承認。
他本沒打算瞞著她什麼,只是好奇,連君家人都未發現他,為何反而被最不具攻擊力的夏晴先一步拆穿。
「我自有辦法,牧遠,我只問你,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別再告訴我你是想單純的闖一闖演藝圈而已。」這借口太老了,也太爛了,她再不會相信一個字。
「演藝圈?那種東西,我的確沒有興趣。」牧遠嘴角的笑容和煦如春風,他向前邁進了一部,無懼于兔兔槍的威脅,徑直逼近夏晴,向來無心無緒的深瞳燃起微熾的火花,「如果我告訴你,我真的是為你而來,單純只是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向大小姐表達愛慕之意,這樣的解釋,你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