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陰招耍手段算什麼本事?君,沒想到你這麼卑鄙,你簡直不是人.」對,他一定不是人,不然的話,怎麼會讓他如此的情緒失常,牧遠咬緊了牙根,強迫自己鎮定,他還沒有完全失敗,一定還有辦法,扭轉局面,他做的到,他必定做的到。
「帶了幾十個雇佣兵來抓一個沒有保護自己能力的女人,你就很高尚嗎?」左手揉弄著右手,骨節發出一陣清脆作響,君一步步的朝著他走過去,宛若橫向在草原上的倨傲獅王,優雅的走向自己的獵物。
沒錯,牧遠在君的眼中,僅僅是一只不需要花費太多力氣,便能夠捕捉的獵物而已,他甚至未將他當作是對手看待。
「我是請大小姐回去做客,沒想過要傷害她!」牧遠牙根咬的更緊,每個字都是從齒縫里擠出來,只說了一句話,他卻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量,身體有種月兌力的虛弱感。
「喔?」君挑了挑眉,眼神漸漸陰郁,「你倒是痴情一片。」
牧遠才要理所當然的點頭。
君又嘲諷道,「覬覦別人的妻子很光榮嗎?」虧他還說的那般理直氣壯,存心想挑的他火氣大炙嗎?如果這才是他的根本目的,君不得不承認,他做到了。
「妻子?」牧遠怪聲怪氣,邪美的俊臉露出冷色,「大小姐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妻子?君少主,你也很愛幻想啊,你和大小姐登記注冊了嗎?你給了大小姐盛大的婚禮了嗎?你在世人面前正式宣告她成為你的妻子了嗎?據我所知,什麼都沒有吧?真虧了你還把‘我的妻’說的那麼理所當然,不嫌沒底氣嗎?」
一番話,幾乎沒經過大腦仔細思考,便月兌口而出,等到說完之後,牧遠也被那濃濃酸嗆的醋味驚住了,他的心,為何如此酸疼難過,尤其是看到君理所當然的將夏晴納為已有的篤定時,便有一絲強烈的不舒服從身體內涌出,他逐漸變的暴躁,蠢蠢欲動的火氣瀕臨爆發,連之前他帶來的人被毒倒似乎都不重要了,只一心一意的在不爽君與夏晴之間有可能真實存在的親密關系。
「好酸。」君默默攥緊了拳,「你不會真的愛上夏晴了吧。」
望著牧遠一副被雷劈到,目瞪口呆的傻樣,君獰笑,「你真的很厲害,我至少有三五年沒有強烈想扭斷哪個人脖子的渴望了,你成功做到了。」言畢,狠狠一記重拳,朝著那張可惡的邪魅俊臉砸過去,他想這麼做,想來很久了,居然敢帶人來綁架夏晴,活膩歪的混蛋啊。
牧遠反應速度不慢,早在君稍有動作的剎那,他便有了反應,可是,畢竟還是慢了一步,踉蹌避開拳風正面朝向,仍是難以避免被擦中,劇痛之後,他能很清晰的感覺到一側臉頰迅速腫脹起老高,但君仍不肯給他稍歇的機會,攻擊一旦開始,便是不死無休的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