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戰勛不解,腦筋短暫停止,暫時理解不了君要表達的意思.
難得君還有心情與他細細解釋,他半眯著那雙過于凌厲的眸子,一字一句慢慢說道,「我已經和她結過婚了,在許多年前,她就已經是我的妻子,您的不準,根本沒有意義。」
君鐵石抬眸望天,長長的舒展了一口氣︰終于說出來了,終于不再是秘密。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戰勛不敢置信的瞪圓了眼,「你騙我的是不是??」
「我沒有騙你,我當時還在部/隊,與夏晴的結婚證已送去上邊備案,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查看。」雖然說是經過了保密處理,不過,到了戰勛這個級別,若是他想,其實並不難,以前之所以不知道,完全是因為沒往那邊想而已,再加上,戰勛使了一些小小的障眼法,才將這件事完美的掩飾至今天。
「我不信!」怎麼可能,居然還去備案過,為何無人來提前通知他,警告他,及時提醒他。
「你信不信,我不管,不信的話,可以派人去查,查到您徹底相信為止。」君並未耐心解釋,直到說服他相信為止的意思,只是提醒道,「今天的婚禮,僅僅是走一個形式,給夏晴一個完美的回憶,你再阻止,依舊無法改變她是我妻子的事實,所以,請你告訴我,夏晴在哪里。」
「這件事,你為什麼要隱瞞我??」戰勛的注意力仍放在君已婚,且已婚不知道多少年的這件事上,哪有心思回答君的問題。
「我本來不打算隱瞞,在準備向外公報喜的那一天,有人襲擊了我,那人的身手出奇的高,在發現無法奈何我時,極其卑鄙的使用了一種奇怪的香,迷暈了我,更為奇怪的是,他明明已制服了我,卻並不傷害我,也未趁著我失去意識的時候對我做什麼,當我醒來時,已在帝都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