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是她的錯覺麼,總覺得這個男人身上散發的寒氣,讓她莫名熟悉,且心驚膽寒。舒駑襻
「看夠了?」男人輕起唇角,淡淡的望著她。女人這種痴迷愛慕的眼神讓他惡心至極。
「……」顧夕蕾回過神來,視線恰好撞見他亮得驚人的眸子,倏然嚇了一跳,慌忙的將臉別過一旁。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尷尬的咳了一聲,頭幾乎要藏起來,恨不得有洞讓她鑽進去,真是丟臉,怎麼會看男人看的如此入迷,估計他要以為自己是個花痴了。
不過,這個男人不但長得好,就連聲音都是那麼的令人著迷。今天她算是深刻地明白,什麼叫帝王的氣場?
無需舉手投足,只是一個眼神就讓你瞬間窒息。
只是他的眼神讓她不舒服,那眼神充滿了鄙夷,似在看待一件垃圾般。
「做我女人!」冷寒楓緩緩道,語氣不容置喙。他沒耐心和她浪費唇舌。
「什麼?」顧夕蕾眨眼,自己是不是幻听了?她听錯了麼?做他女人?她覺得這個人不是腦子進水,就是錯認了人?顯然,後者居多!
「別讓我重復第三次,做我女人!」他重復,一字一頓,字字狠厲。神色卻很淡漠。
女人?
顧夕蕾一頭霧水。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他在開什麼國際玩笑?難不成今天是愚人節?
「這位先生,我們不認識,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她好心提醒。
這笑話太冷了,她不會天真的認為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發生在自己身上。
「剛下了我的床就不認識我了?想和我玩欲縱故情?」冷寒楓緊緊地鎖著她的眼楮,森冷冰涼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他說得輕巧,可對于顧夕蕾而言這無異于一顆隨時爆炸的定時炸彈,驚的她心髒四分五裂。
「你……你說……床?你是昨晚上的男人?」她再次凌亂,不敢相信此刻的男人竟然是那個禽獸。還長了這麼張人神共憤的臉。
冷寒楓面色冷厲地看著她,眸中劃過一抹詫異。那黑框下是怎樣一張惹人憐愛的臉。要不是調查過她的資料,他當真不會知道這個女人幾年前竟然和他有過交集!那一槍……她竟然沒死!
難怪,昨晚他模上她胸口時,會覺得不平滑,甚至是有點小突起……
顧夕蕾臉色慘白到極點,只覺心尖一陣絞痛,難怪這個男人讓她覺得這麼熟悉。想起那荒唐的一晚,她心里就難受。自己的第一次就這麼沒了?
「你混蛋!你怎麼可以強暴我?」顧夕蕾有些激動地開口,像只小獸般怒氣凶天的瞪著他。
「哼,難道不是你主動來勾引我的把戲……」他冷哼,眸光變得冷冽而深邃。
「我……只是走錯房間了!」顧夕蕾鼻尖一酸,眼淚不受控的滾落出來。
走錯房間?冷寒楓冷嘲,微微眯起的眼眸卻帶著一種致命的危險。
該死的女人,昨晚到底想獻身給誰?
**!,如果昨晚不是他?那麼,任何一個男人是不是都可以?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冷寒楓的眸子瞬間被一層寒冰覆蓋,陰沉著臉發出一道冷厲森冷的聲音。
「女人,收起你的眼淚!」昨晚的人是他,讓她很難過麼?看著她那無辜的表情,那控訴的眼神,讓他莫名不爽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