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妓驚恐的尖叫聲在安靜地夜晚顯得那麼令人心悚,她顫抖的雙手把壓在自己身上的諸葛方一把推了出去,鮮紅的鮮血染紅了她的胸口。舒
諸葛方的尸體被歌妓推在地上,一雙死魚眼灰蒙蒙的瞪著,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現在他的身體已經漸漸變的冰涼。
嗖嗖……數道听到歌妓尖叫聲的高手急速向著秋水亭奔來,于此同時整個城主府都已經開始戒嚴,數不清的人影晃動,城主府已經開始叫嚷著。
最先到達秋水亭的是諸葛正,「二弟……」他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已經變得鐵青,不可置信的看著躺在地上已經變成一具死尸的諸葛方。
諸葛正步履蹣跚含著熱淚走到諸葛方的尸體旁,悲傷的情緒涌上心頭,想要扶起諸葛方,雙手卻控制不住的亂顫。
緊隨而來的還有著石明峰,金城城主金劍鋒,金城少城主金鑫等。
石明峰看著諸葛方的脖頸處的那道劍傷,心中在驚愕之余,還有著一陣陣的痛快感,不過為了避免與諸葛正產生嫌隙,他還是走到癱坐在一旁的歌妓身邊,一把拉住她的手,喝聲問道︰「說,是誰干的?」
歌妓顫兢兢的道︰「我不……知……道,在我發現……發現時,就已經……就已經這樣了。」
石明峰狠狠地道︰「你連來人的面貌都沒有看清?」
歌妓被石明峰嚇得哭著連忙搖頭,現在她才明白生死只有一線相隔,之前原本還與自己親熱的諸葛方,在轉眼間間死在眼前,怎麼令她不害怕?
一聲長劍出鞘聲輕響,金鑫抽出手中的長劍,冷笑著看著歌妓道︰「廢物,留你何用?你去陪諸葛尊者去吧!」
說話間,劍已經刺了出去。
歌妓慘呼一聲,身子癱倒在地上,長劍已經沒入心口,又一條人命在黑暗之中離開這個世界。
金劍鋒長嘆一聲道︰「諸葛尊者,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吧!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抓住凶手要緊。」
諸葛正身上充滿了濃厚的殺氣,他站起身恨聲道︰「我一定把凶手碎尸萬段。」
走在金城大街上的楚挽歌突然間覺得背脊一陣陣的涼氣,接著又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到底怎麼了?誰又在背後咒罵我?」
楚挽歌在一劍刺殺諸葛方得手之後,毫不遲疑的轉身飛速離開,他連續飛躍幾座跨院,才出了城主府,在出來之時,城主府已經亂了起來。
嗯?楚挽歌看著紛紛揚揚的雪花飄落下來,輕嘆一聲道︰「只可惜雪下得晚了一些,不然剛才的鮮血一定會讓白雪變成紅雪,那樣的話,該是多麼的刺眼。」
「閣下好大的氣魄!」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傳來。
楚挽歌在听到聲音之後猛的停住行進的腳步,他錯愕的看著站在前面的兩人,馬上警惕起來,雖然剛才他有些分心,不過來人既然能夠毫無聲息的站在自己的前方不讓發覺,實力還是不容小覷的。
前方兩人正是一直沒有出現火燒秦城楚家的紅燈教少主段禮鵬和‘天南陰煞’焦鐘,他們二人剛才在听到歌妓的尖叫聲之後,馬上就出去了,不過他們卻看到了逃遁的楚挽歌,二人當下尾隨在他的身後,不過在到了秦城大街上之後,楚挽歌放慢了腳步,二人這才跑到了他的前面攔截。
時隔將近十年,段禮鵬原本玄級一階的修為已經攀升到了玄級五階階,這種修煉速度已經十分的可觀了,而焦鐘則從玄級四階修煉到了地級一階的巔峰。
數年前,段禮鵬前去楚家索取血森和通神丹不成,其兄也就是紅燈教原來的少主段義鵬因其沒有治療藥物而死去,段禮鵬理所應當的就成了紅燈教的新少主。
成了新少主之後的段禮鵬當然成了紅燈教教主段遠圖的培養對象,靈丹妙藥毫不吝嗇的給了一大堆,所以段禮鵬和焦鐘的修為提升很快。
楚挽歌在看透了來人的實力之後,嘴角彎起一條輕巧的弧度道︰「喔!不知道來人是誰?」
之前楚挽歌在金城城主府門口暗中雖然看見過二人,但是卻不清楚兩人的身份,不過既然能夠進到城主府,那麼就是敵對的,現在他已經開始暗中思考著應該如何擊殺兩人。
段禮鵬嘴角露出冷笑,淡淡的道︰「閣下夜闖城主府是何用意?你到底做了什麼?」
兩人是一路尾隨楚挽歌而來,對于諸葛方被刺的消息還沒有听到,如果他們要是知道就是眼前的這名少年刺殺了修為在地級三階修為諸葛方時,不知道還敢不敢像這樣攔住楚挽歌的去路。
楚挽歌道︰「做了什麼?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和諸葛正商量事情而已,不過沒有商量好,我臨走之時把他兄弟的性命拿走了而已!」
「哈哈……」段禮鵬大笑起來,仿佛听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听的笑話一般。
「你笑什麼?」
「閣下真會開玩笑,你區區一個玄級六階巔峰的小人物怎麼能夠把修為達到地級三階的諸葛方給殺了?哼!真是笑話。」段禮鵬看著眼前的這名看上去修為只有玄級六階巔峰的楚挽歌道。
不過焦鐘卻是沒有小瞧楚挽歌,縱然刺殺了諸葛方是假,但是以如此的年紀修為能夠達到玄級六階卻是十分的恐怖,最起碼他沒有听說過。
焦鐘道︰「小兄弟到底是何人?師承哪兒位高人?」語氣之中很是客氣,在他看來,能夠在如此年紀達到玄機六階的修為,他的師父一定十分的恐怖。
楚挽歌呵呵一笑道︰「告訴你們也是無妨,反正早晚都要踫到,我就是滅紅燈教之人——楚挽歌。」語氣之中懾人的氣勢外露,驚人的殺氣涌向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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