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帝傳說 143 費家絕路

作者 ︰ 醒目的血

如此同時,從城內呼啦啦的跑出來身穿盔甲的將士,在將士的前面是兩位行色匆匆的中年,在看到躺在城門口一動不動的費虎強時,其中一位身穿藍色長綢的中年人眼淚差點掉下來。舒鏎趔甭

中年人也就是費城城主費繼文,他也是見過大風大浪之人,在看到費虎強時就知道只是昏了過去,並沒有性命之憂,到了現在才松了口氣。

動真格的了?

楚挽歌念頭剛過,手中驀地出現了飲血劍,驟然間整個城門口充斥著一層血色,可以直透人靈魂的威壓不斷的釋放出來,手持飲血劍的他,雙眼古今無波,沒有一絲的情緒波動,不過卻有著讓人透不過氣的氣勢。

羅天青的雙掌剛剛的蓄滿元力,強烈的掌風帶起陣陣的狂風,吹得楚挽歌的衣服獵獵作響,但在下一瞬間,他的眼中露出無比的凝重之色嬪。

靈魂威壓?

在腦海中閃現這個念頭之後,他就無法在繼續的思考下去,因為血色的飲血劍已經刺入他的咽喉,血光一閃,飲血劍拔了出來,羅天青的咽喉噴出了濃郁的鮮血。

楚挽歌靜靜地看著一臉不可置信的羅天青身體倒在地上,喉嚨處咕嘟嘟的冒出大灘殷紅的鮮血,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龍。

區區一個羅浮門的長老也想要了結作為劍帝傳承者的楚挽歌,未免太異想天開了,而一旁的費城城主費繼文啞然失色,難道眼前的景象是真的嗎?

羅天青的修為境界達到了恐怖的地級四階巔峰,只差一點就可以踏入地級五階高手的行列,這也是費繼文想方設法巴結他的原因,剛剛眼前發生的那一幕讓他終生難忘,地級四階巔峰境界的羅天青竟然死在了看上去修為境界只有地級一階的少年人物的手中。

「你是城主?」

楚挽歌收回飲血劍,連看都不看一眼倒在地上羅天青的尸體,直接踏過去面對著費繼文,語氣之中充滿了玩味。

「哼!老夫就是費城城主費繼文,你剛剛殺的人知道是誰嗎?」

在費繼文昔日的思維里,凡是得罪羅浮門的人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身死道消,因為羅浮門的掌門極為護短,對門下弟子的管束十分疏松,雖然得罪了不少人,但無一例外的都被掌門極力的扼殺,現在楚挽歌殺死了羅浮門十大長老之一,羅浮門的掌門沖冠大怒的情形費繼文甚至可以想象得到了。

「剛才死在我劍下的只是一名不自量力之人。」

楚挽歌口上雖是如此說,但心中卻也不由得疑惑,能夠出現在費城並且能夠讓費繼文動容的人物,他的能量或者背後的能量絕對不低。

「剛才死的這個人就是羅浮門十大長老之一羅天青,你得罪了羅浮門,活不了幾天了。」

費繼文哼聲冷笑,他心中在嘲笑年輕人的年少無知,什麼人都敢得罪,這一次踫上硬爪子了,恐怕不單是眼前的少年,就是背後的師門也得遭殃吧!

「十大門派之一的羅浮門?呵呵,費城主,你要知道羅天青是為誰而死的,你兒子沒死但是羅天青卻死了,你覺得你能夠逃月兌得了干系嗎?」

楚挽歌走到遮月的身邊,微微一笑拉起她的手,淡淡的語氣卻令費繼文如墜冰窖,額頭上密密的滲出豆大的冷汗,羅浮門掌門的脾性火烈,這是天下人公知的,如果細細的追查下來,羅天青是為了費虎強而死,那麼他和費虎強可能就要一命嗚呼了。

楚挽歌和遮月手牽手無視眾人,直接進了費城,至于費繼文和費虎強兩人,他實在提不起絲毫想要殺他們的興趣,因為地上已經躺著一個羅浮門的羅天青了。

灰蒙蒙的天開始醞釀著冰冷的冬雨,整個費城充斥著一股莫明的氣氛,從城中央的塔樓望去,整個費城盡收眼底。

冬雨開始淅瀝瀝的落在費城。

費繼文踱步在一處密室,臉上的神情顯得十分的焦急,就在一個時辰前,羅浮門接到羅天青的死訊之後,當即就傳來了足以嚇破他膽子的命令,凶手一定要找到,不然的話費城費家將在落風帝國除名。

當時費繼文嚇得差點沒有跌倒在地,他可不認為那道命令是說著玩的,想要找到凶手很容易,因為楚挽歌和遮月目前就在費城,不過對于他們兩人何時離開卻是不知道,畢竟楚挽歌兩人想要離開整個費城還沒有能夠留得住。

密室的石門打開,當初和他一起趕往城門口的中年人走了進來,他的臉上掛著疲憊之色,但眼楮卻帶著些許的喜色。

「怎麼樣?二弟。」

費繼文見到二弟費繼新步入密室,當即有些匆忙的迎上去,眼神之中帶著濃厚的期盼之意。

「大哥,他們那一方的人聯系到了,而且也同意了。」

費繼新端起放在桌子上的一杯清茶,仰頭便喝,累得氣喘如牛的他,已經將近有兩天沒有合眼了。

費繼文听後神情一松,旋即長嘆一聲,眼神里有著說不出的落寞,仿佛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大哥!怎麼了?」

費繼新發覺到費繼文長吁短嘆的,不由得試探著問了一聲。

費繼文苦笑道︰「二弟,我們投靠他們是不是罪孽有些深重?畢竟我們和他們道不同啊!」

費繼新現在才算明白大哥到底為了何事苦惱,不過隨即便釋然,畢竟合作的一方不屬于人類,換做任何一人恐怕都會如此忐忑不安和擔憂吧。

「大哥!你此舉是為了保住費家的血脈,而且羅浮門欺人太甚,我們轉而投靠別人,說不定還是一種解月兌,再說他們承諾給我們能夠提升功力的丹藥和功法,這可是費家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費繼文點點頭,費繼新的話說的一點都沒有錯,之所以找到另外的靠山,這就是可以說是羅浮門和楚挽歌兩方無意間逼迫的結果,別人不給自己活路,那他還考慮這麼多干嘛。

「他們什麼時候來費城?」

「就在後天!」整個費城沉浸在冬雨的冰冷之中,中央大街上的行人稀稀落落,偶爾有人經過也是腳步匆匆,一輛馬車疾馳在中央大街,濺起了青石板上的積水。

楚挽歌和遮月打著把油紙傘,在中央大街上走著,在他們的身後有著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尾隨,他們當然知道是城主府的人,不過卻沒有出言點破。

「喜歡這種感覺嗎?」

楚挽歌滿面柔情,看著遮月伸出白皙的手在油紙傘的邊緣,有些欣喜的感受著冬雨的溫度,再看看她略帶有孩子般調皮的笑容,不禁心生憐愛。

「嗯!」

遮月重重的嗯了一聲,她的掌心傳來一絲涼意,她喜歡這種在雨中漫步的味道。

「我也喜歡這種感覺,我記得最近一次在雨中手拿雨傘漫步的情形是在十年前。」楚挽歌露出緬懷之色,眼楮隱隱的閃著淚光,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

「那是十年前的春天,那年的春天來得特別早,我爹和娘三個打著兩把雨傘走在秦城的大街上,爹拿著我之前最喜歡吃的冰糖葫蘆在後面緊緊地跟著我,而我娘則是為我打著傘,那時的我特別喜歡春雨的溫潤如玉,我喜歡它滴落在懷的感覺,不過現在想來,我不是喜歡春雨的感覺,而是喜歡春雨里和家人之間溫馨的感覺。」

一滴晶瑩的眼淚將要奪眶而出,但是楚挽歌並沒有容許眼淚流出來,因為自從楚家滅門之後,除了在父母的靈位前,他決不允許流出哪兒怕一滴的眼淚。

楚挽歌運起元力把眼淚蒸發干淨,而遮月則是淚眼朦朧,明亮的雙眸蒙上了一層水霧,兩人雖然在一起的時間很長,但是這是楚挽歌第一次主動提起之前的往事。

「挽歌,爹和娘不在了,以後就由我陪著你在雨中漫步好嗎?」

遮月輕輕地倚在楚挽歌的懷里,淚水順著眼角流了出來。

楚挽歌怎麼會不明白遮月的心意?他對于遮月的感情很復雜,至于具體有什麼,恐怕就是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左手打著油紙傘,右手輕輕地摟著遮月柔弱的身軀,「當然好了!只要你願意。」

兩人會心一笑,想要靜靜地感受著片刻的溫馨時光,不過好景不長。

嗒嗒

馬蹄聲打破了溫馨的氛圍,寧靜的街道顯得有些單薄,一輛馬車快速的疾馳而來,所過之處積水濺起。

楚挽歌和遮月兩人分開,馬車與兩人的距離也在不斷的拉近。

嗯!

楚挽歌心頭閃現出一絲的警覺,他目光瞄向十丈遠處的馬車,不敢有著一絲的放松,因為他感覺到馬車里坐著一位十分危險的人物,。

馬車內散發出淡淡地氣勢,尋常之人不可能感受的出來,但馬車內散發出來的氣息卻是十分的強大,楚挽歌的猜測沒錯,在馬車內的確坐著一位全身黑衣打扮的男子。

在楚挽歌感受到黑衣男子強大的氣勢和氣息的瞬間,馬車內一直緊閉著雙眼養神的男子驀地睜開了眼楮,一道精光從他眼中一閃而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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