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淵挑眉,李凝音說的話他都听懂了,只不過……去埃及是什麼意思?推開車門,結實的長腿迅速邁了出來,手中還拿著那個裝著錢的信封。
呼呼作響的風從索淵的耳際拂過,這個時候的李凝音已經奔了幾百米出去,距離他很遠,縴瘦的身體在寒風中凜冽前行。然後索淵便看到了驚心動魄的一幕……
停車場最外側的黑色車子中,一把極快的飛刀從車窗中射.了出來,直沖李凝音背後的心口方向,只見那女人臉不紅氣不喘,身子微微一偏,那把飛刀便擦著她的手臂沖了過去,直直的定在枯黃的樹干上。
這一系列動作不過在兩秒鐘完成,索淵為了喊住那個女人而張大的嘴呆愣的僵住了,拳頭下意識握緊,三步並作兩步的向李凝音的方向奔去,並且記下了那輛迅速駛離停車場的牌照。
「傷著了嗎?」索淵明明看到那把刀是擦著她的身體飛過去的,拉起女人的胳膊檢查著,李凝音卻無所謂的揮開了男人的手,就像斥責他多管閑事一樣。
「沒!」撢了撢被索淵弄皺的袖子,瞥了眼定在樹干上的飛刀,就像今天的情況已經習以為常見了,所以不會害怕,更不會緊張。
「你不解釋一下嗎?」索淵冷凝般的眸子直直的望著眼前面色如常的女人,「一個每天拿著珠寶的人怎麼會有這麼好的身手,輕而易舉的躲過了背後的暗襲。」
如果這把刀是從李凝音正面飛過來的,那麼索淵還不會這麼驚異,可事實上,這是來自她背後的暗器,風聲又很大,沒有武術底子的人是很難察覺到的。
「運氣好!」李凝音迎著風笑了起來,順便揉了揉肩膀,那抹肆意而張狂的笑容不似從前那般嬌弱,現在的李凝音,和十六歲的時候不同了,可無論是那時的她還是現在的她,都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吸引得索淵移不開視線。
「……」男人沒有說話,反而用力的握住了她的手。那張臉還是那張臉,面無表情,那雙眼依舊是那雙眼,深邃寂寥,可不知為何,李凝音總感覺索淵有什麼地方不同了,那種微微蹙眉,認真望著她的神情,倒像是心疼?
「還有事?」李凝音輕輕問道,手指不著痕跡的從男人的大掌中滑了出來。
「沒事了,可就是不想放你走。」
「呵……呵呵……」李凝音面色一凜,隨即笑了出來,就像那個男人在說什麼有趣的笑話一般,「咱們兩個不是說這種話的關系吧?」
「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你都已經嫁給我了!」男人俯,唇瓣貼著李凝音的耳畔輕聲低喃著,「為什麼我總會在你的身上看到那麼重的敷衍和不甘心呢?」
李凝音側過頭想要開口,卻被那個男人生冷的捉住了下巴,「契約也好,交易也罷,這都是我們婚姻的附屬品,真正的事實只有一個,那就是我們結婚了!我要你心甘情願的做我的女人,乖乖的待在我身邊,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