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得混 第一章 潛伏在玉米地

作者 ︰ 玉米哥

我家里是地道的農村人,從小我性格閉塞,不喜歡與人交流,尤其是跟女孩說話,老是臉紅,06年的時候家里衣服箱里翻到了幾盤影碟,當時那影碟上畫著的那些風流畫,吸引了我,趁著我爸媽下地,我就開了vcd,當電視里出現那些讓人興奮的畫面和靡靡之音後,我逐漸上癮了,經過一個月的思想斗爭,我決定在村東頭的玉米地里,等我們班的女生放學。‘.

去玉米地里蹲點之前,我就考慮了很多問題,比如行動的時候出現其他的人怎麼辦,或者事後人家告發了我,家里人知道怎麼辦,還有要實施的對象,經過仔細篩選,我也將目標定在了慶軍家的女兒身上。

之所以定在他女兒身上,其一他家在村里是最窮的,慶軍人也老實,家里就三個女兒,沒有兒,這樣我就不怕他家人報復我打我,其二是他女兒高圓圓和我是一個班的,平常也不愛說話,班里好多男的欺負她,她也不敢吭氣,而且她個子小,好制服。

那時候我就以各種理由請假提前回家,然後約莫著時間差不多了,就鑽進玉米地里等人,心里也做過好多次思想斗爭,因為我給其他人的印象,跟我爸一樣,就是老實本分,沉默寡言,可誰知道我心里想的這些個齷齪事?

我有時候也想自己是不是得病了,是不是有自閉癥,應該看看醫生了,又或者,是因為自己太少和人交流的原因吧。總之,對于女人而言,我是既害怕,又好奇。

我和高圓圓其實也並不熟,雖然是一個村的,但說話很少,偶爾上學放學的時候在路上踫到,也只是淡淡的打聲招呼,說過最多的話,不外乎︰上學呀?回呀?而高圓圓的長相,確好看得很,雖然穿的衣服比我還土,但胸堅挺堅挺的,跟她大姐二姐一個樣,我晚上睡覺的時候老幻想,我一手捏一個,使勁揉著,她是不是也和vcd里的女的一樣,叫出聲來?

記得那天下著雨,我覺得是個好機會,從家里找了個雨衣,披上就出去了,在玉米地里守了快一個小時,還不見高圓圓回來,心里也有點復雜,既高興又害怕,高興得是她越是晚點回來,路上的人越少,而且下雨天,天也黑了,我又披著雨衣,即使失敗,她也看不見我。害怕的是,這麼個大好機會,別是她早就回去了,或者她家里人去接她了。

終于,又等了半個小時,才見東邊有個黑影往這邊走,根據身高看,應該是高圓圓,我的心也隨著她越來越接近我,跳的越來越歡實了,噗通噗通的,在那一刻,我的腦子里想著好些個事,反復猶豫要不要上,上了或許自己就毀了!

等人到跟前的時候,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一下就沖出去,從後面抱住了她,她啊的就叫了聲,我趕緊用左胳膊摟著她的腦袋,右手就從她的雨衣底下伸了進去,在她的胸上亂捏,她發瘋了一樣叫喊著,用腳往後踢我,用手摳我的胳膊,我本來還想用手從她褲子里伸進去,但太怕了,只是捏了幾下,就松開她鑽進了玉米地了!

她後來就哭喊著往回跑了,我也怕得不行,繞遠路回了家,我媽問我哪去了,這些天咋老是亂跑,我說沒事,吃了點東西,就躲到我屋子里了,心里一直在想,不知道高圓圓看見我了麼,她會不會告她家里人。

這一晚上我都沒睡好,第二天早上才稍稍松了口氣,本來想請一天假不去學校的,可仔細一想,要是自己不去,豈不是做賊心虛,說不定高圓圓不知道是我,也會懷疑我了!而且我還穿了件長袖襯衫,為的就是擋住我胳膊上的印。

這天上學心里都是慌慌的,去了教室後高圓圓並沒來,我就松了口氣,我是在第三排中間的地方坐著的,高圓圓在第二排靠邊的位置,就在我心神不定的時候,有人拍了我後腦勺一下,力道有點大,有點疼。我轉過臉,是我們班的袁強。

「高圓圓呢,今天咋還沒來?」袁強問。我心里一驚,不知道他問這話是啥意思,琢磨著莫不是昨天的事他知道了?

可又一想沒可能啊,就算高圓圓知道是我,也不會告訴袁強啊,袁強平日里也沒少欺負高圓圓,他兩的關系也不好。「老子不是問你話了?」袁強又拍了我腦袋一下,這下讓我有點惱火!可我又不敢惹他,就搖搖頭,說不知道!

「看你那死樣吧!」袁強說了我一句,然後揪著我的襯衣,一臉嫌棄的繼續說︰「你家里窮成啥樣了?穿的你爸的衣服吧,白襯衫都成了黃的了,看看髒的!」我沒理會他,他哥袁志在我們學校初三混的最厲害了,打人可狠了,上次還有刀把一個初二的人臉上劃了一刀子!袁強見我不搭理他,就扯了我袖子一下,胳膊上的抓痕,一下就露出了一截,我心里一慌,趕緊就拉下袖子,好在高圓圓不在,沒看見,不然她要是看見,肯定就知道是我了!

「呀?我給你拉上來,你還敢拉回去?」袁強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說。

我沒有搭理他,他就又拉了我袖子一下,這下,大部分的抓痕都出來了,我趕緊又拉下了袖子,他倒是不關心我的抓痕,只是覺得我再和他較勁,就推了我腦袋一下,然後又要扯我的袖子,這時候,我瞥見高圓圓出現在了教室門口,看了我一眼,就朝著她座位走去了,我趕緊甩了下我胳膊,把袁強甩開了,同時嘴里說了句︰「起開!」

其實我並不是想惹他,只是高圓圓來了,我怕她發現我胳膊上的抓痕,懷疑昨晚是我干的,相比被袁強打一頓,我更怕的是這個,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果然,袁強見我這樣跟他說話,一巴掌就打在我臉上了,這一巴掌倒是給我打來了靈感了,我想著要是我現在跟袁強打一頓,即使胳膊上出現了抓痕,我也可以說是和他打的鬧成的,這不是替自己解圍了嗎?至于袁強以後會不會找他哥打我,那頂多就是挨頓打的事,沒有太多丟人的!

所以我也一下揪住了袁強的衣領,和他扯了起來,這是他想不到的,叫罵著,又叫來了幾個幫手,把我圍著打了一頓,打完後我的左衣袖也被扯爛了,這下我心里是樂了,心想這條痕跡,就是你們抓的了!但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這次我反倒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高圓圓居然知道昨晚的事是我干的!這得從那天放學說起!那天我並沒有提前走,是跟著他們一起放學的,再出校門口的時候心里本來是一直擔心袁強找人揍我的,可沒想剛出了校門,高圓圓就叫了我一聲,我心里一緊,暗想完了!她好端端的叫我干什麼?難道她知道是我?

果然,她把我叫到一處沒人的地方,就跟我說︰「你以後別這樣了,這次的事就這樣算了!」我裝傻問她我咋了,她就有點生氣的說︰「我姐好多天前就跟我說,她好幾次都看見你在那片玉米地里呆著不知道干啥了,昨天你跑了之後我看了一眼,就覺得像你!以後別這樣了,不然我就告訴我家人了!」

她雖然戳穿了我,但我還是嘴硬,說︰「我不知道你說的啥,我先走了!」說完,就趕緊慌慌張張的往回走。在路上,我心里就後悔得不行,琢磨著她姐啥時候看見我了,我咋不知道,真是失誤啊!可事已至此,我還能怎麼樣?即使自己不承認,估計在高圓圓的心里,也咬定是我了,以後可怎麼面對她?

快回到村里的時候,後面有人叫我,我一回頭,就是高圓圓!等了一會,她就過來了,我問她叫我干啥,她沒吭氣,往我手里塞了一個紙條,然後就飛快的跑了。

我當時就想,這丫頭也夠逗的,警告我就警告我吧,還給我寫紙條上,然而,當我打開的時候,上面寫著的話,就讓我傻眼了。

「高飛,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記得初一的時候,你的數學成績,在咱們班是最好的,那時候老師在黑板上出了難題,班里人都不會,就你一舉手就回答了,我很喜歡你這樣數學很好的男孩子,但你昨晚做的事太讓我失望了,希望你以後加油,我喜歡你!」

我喜歡你!就是這四個字,讓我活到十幾年了,終于明白什麼是情竇初開,那種感覺讓我說不上來,反正就是高興,興奮,激動!真的想不到高圓圓居然喜歡我,後來我是跑著回去的,回到屋里我媽說我老傻笑啥,有啥好事,我說沒啥,然後拿著我家的鏡子,在我屋里不停的照,其實仔細看看,我自己長得還是有模有樣的,要不是家里沒錢,穿的土,混的也差勁,估計在學校里追我的女的不少呢。

第二天去了學校,我就用我身上僅剩的五毛零花錢,買了三張卡通信紙,去了教室後,高圓圓並沒有來,倒是袁強看見我,就沖我說︰「今天下午別急著跑,校門口找你有事!」

我沒有搭理他,心思完全不在他身上,過了一會,高圓圓來了,看了我一眼,她就紅著臉回她座位上了,我趴在桌上,心里想著︰從此以後,她高圓圓,就是我的了,就是我高飛的了,再一想,那樣的話,以後捏她的胸豈不是什麼也不怕了,想著想著我就笑出聲來了,還是同桌提醒了我,我才趕緊收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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