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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夏軒.柳峪先是疑惑地瞥了他一眼.接著就轉身回到車里.將問題留給了夏軒.一句話也沒有多說.不過.他的眼里倒是有一絲贊賞.
不錯.有擔當.不愧是他柳峪看上的女婿人選.
對于柳峪淡淡的態度.夏軒倒也沒有在意.只是將目光冷冷地看向那些攔著他們的人.
「要麼.馬上讓你的人把路面清理干淨讓我們過去;要麼.你們就等著洛晨的加刑.選哪一個.」夏軒冷冷地說道.
「混賬.你以為你是夏家少爺就了不起了.威脅我們是吧.我們還真不怕你的威脅了.今天你們要是不讓人放了洛晨少爺.你別想離開這里.」對方頭目听到夏軒近乎蔑視的話語.不禁怒了.
現在是他們包圍著夏軒他們.還怕夏軒他們不成.夏軒他們這次出行.帶的只有幾個保鏢.他們早就查清楚了.所以才敢這麼明目張膽地攔截夏軒他們.
夏軒威脅他們是吧.他倒要看看夏軒還有什麼資本.
看到對方囂張的態度.夏軒冷冷地笑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說完.夏軒揚手.狠狠地給了對方一個巴掌.頓時對方的臉上腫起一個五指印.
「你.」對方頭目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夏軒.夏軒居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他.反了.「給我把他們全部抓起來.帶走.」
他要將夏軒他們全部帶走.關起來.狠狠地教訓他們.
「就憑你們.」夏軒不屑地說道.
說完.他打了一個口哨.然後就見從四面八方涌出很多的黑衣保鏢.那些黑衣保鏢迅速將他們圍住.
「我剛剛說了.不清理干淨路面.你們就等著洛晨的加刑.很可惜的是.你剛剛的態度實在太討厭了.所以……」夏軒蔑視地看著對方的人.慢悠悠地說道.「你們現在還有後悔的余地.馬上將路面清理干淨.然後滾開.否則.不但你們的洛晨少爺會加刑.而且.你們這些人今天全部得廢了自己.」
說道最後.夏軒的眼里滿是狠戾.
站在夏軒對面的人全都打了一個寒顫.
他太恐怖了.
比傳言中的更加恐怖.
只是他們打听到的消息不是說.夏軒他們這次出去旅游只帶了幾個保鏢嗎.那這些人又是哪里來的.為什麼他們就沒有發現這些人的存在.
「夏軒少爺在問你們選擇哪一個.」夏家的保鏢頭目看到對方的人只是呆呆地看著他們.不禁不悅地吼道.
「我們清理路面.」對方不甘地咬牙說道.
他們沒得選擇不是嗎.
「很好.希望你們的動作可以快一些.」夏軒扔下一句話.也回了車里.
將已經呆掉的柳茜攬入自己的懷里.夏軒溫柔地揉揉她的頭.說道︰「怎麼了.寶貝.嚇到了.」
他的聲音充滿魅惑.讓呆呆地注視著車窗外的柳茜終于回了神.
「阿軒.這是怎麼回事.這些保鏢……」他剛剛不是說.他可以找人過來嗎.可這些人分明就是潛伏在這里的.哪里是剛剛趕來的.
「你覺得在去警署探視過洛晨之後.我還能相信他跟朱藝娟安安生生的.」夏軒像是知道柳茜心里在想什麼似的.直接接了她的話.反問道.
「所以.你就一直防備著他們.這些保鏢.其實是你安排一直跟著我們的.」柳茜像是想明白了似的.
怪不得剛剛看到他們被圍住的時候.夏軒一點都不驚慌的.原來竟是他早有準備的.
「我的茜茜寶貝.真是越來越聰明了.」夏軒在柳茜的額頭上輕輕地啄了一下.毫不吝嗇地夸獎道.
「我突然覺得得罪你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柳茜頗有感觸地說道.
「現在才發現.」夏軒一副你反應好遲鈍的表情.隨即就微笑了一下.「不過.對你.我只會好好疼著.寵著的.你不用怕我的.」
「我怕你.呵呵.阿軒.當初你那樣整我我都沒有怕你.現在你對我這麼好我為什麼還要怕你.」現在想來.她當初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呢.當初她那樣招惹他.他沒有將她往死理整.是不是她的幸運.還是說.當時潛意識里.他也是喜歡她的.只是他不願意承認.所以.他才會處處對她手下留情.
「報告夏軒少爺.路面已經清理干淨.我們可以過去了.」正在夏軒和柳茜你依我濃的時候.一個保鏢輕輕地敲著窗玻璃匯報道.
本想趁著跟柳茜的這股熱乎勁.偷個香吻的夏軒.就這麼背人打斷.心里極度不爽.搖下車窗.伸手就給了那個保鏢一拳.
「你他-媽的真會挑時間.」
被夏軒那麼一拳招呼過去.那個保鏢卻是連躲都不敢去躲.生生地受了這一拳.頓時鼻子上就流出了一股鮮血.
「阿軒.你這是干什麼.怎麼可以這麼暴力.」看到保鏢的慘象.柳茜皺著眉頭說道.
夏軒只得壓下心里的不爽.吩咐保鏢.可以開車了.
很快.他們的車隊就像開始一樣.暢通無阻地行駛起來.
坐在另一輛車上的柳茜父母.這個時候也終于是松了一口氣.
尤其是柳峪.看著夏軒處理這一切的手段.很是贊賞.作為一個富家子弟.就該有這樣的魄力.
「阿軒這孩子.果然不錯.把茜茜交給他.我可以放心了.」柳峪輕松地靠著椅靠.跟妻子說道.
「只是小小年紀.就有這麼狠戾的手段.你不覺得太過了嗎.」雲羽茵略微不贊成的說道.
夏軒現在畢竟還只是一個學生.都能夠有這樣的心機和手段.到底是福不是.
「他也馬上就該畢業了.以後要面臨的事情還多著呢.當然需要有這樣的手段了.否則夏家怎麼放心讓他繼續家業.所以啊.他做事就該有這樣的手段.只要他對我們的女兒溫柔就行了.對別人的態度怎麼樣.都無所謂.」柳峪分析道.
「希望他能夠一直替我們心疼女兒吧.」雲羽茵嘆息著說道.「不過.今天的這事.也虧得他能夠想得周全.不然還真的不好辦呢.」
「羽茵.茜茜跟洛晨的事情.你知道多少.都告訴我.」現在似乎就只有他不了解女兒最近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