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倫貝爾草原的雪向來下得遲,融化的遲,接近春末積雪才開始融化進混土中,青草長出了翠綠的女敕芽,卻仍是寒意襲人。舒駑襻
草原廣闊無垠,傍晚的太陽從水平線直直垂落,黑暗拉開了序幕,溫馨和諧的白天就此結束,陷入危機四伏的漫漫黑夜。
溫婉坐在石塊上,拿起手機焦急的拔打著電話,偏偏信號時斷時續,打幾十次電話一次都沒有打通。
手機鈴聲響了兩下,提示十五秒後關機,徹底絕望的溫婉倒在地上,拿塊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原以為拍些草原日落的照片能及時趕回扎特大叔家,誰知倒霉催的竟然扭傷了腳,如今腳脖子腫的跟個饅頭似的,每走一步都似踩在刀尖般疼痛。腳扭傷也就算了,誰知臨時出門備用電池沒帶,手機打得沒電了連個求救電話都沒有打出來。
眼見著天馬上就黑了,只怕她今天得在野外過一夜了。
出門前扎特大叔千叮嚀萬囑咐,說草原的夜晚是狼的世界,一定要趕在天黑之前回去。
最後一絲彩霞消失在草原,欲哭無淚的溫婉坐了起來,背著沉重的拍攝器材艱難地行走。為了能盡快趕回牧民家,她咬牙將新買的三腳架當成拐杖,單腳往遙遠的牧民區跳去。
草原不像山林崎嶇難行,山丘不高卻也是連綿起伏不停,沒跳幾步居然從山丘上滾了下來,啃了滿嘴的呢。雪上加霜,扭傷發腫的腳撞在石塊上,疼的只差沒暈死過去。
黑暗,向草原滾滾襲來,溫婉掙扎著爬了起來,柱著三腳架蝸牛爬似的……
「嗷……嗚……」
來大草原之前,溫婉只在電視上听到狼嗥聲,她從來都沒有想到有一天會听到真實的狼叫,可來到草原的每個晚上都能听到狼嗥聲,真切的感覺讓人心生恐懼,連著好幾晚做夢都夢到自己被狼吃掉了。
在牧民區听狼嗥聲雖然擔憂生命,但有牧民、獵狗、藏獒還有獵槍,她總覺得是安全的。可是現在,孤身一人的她在野外听到了狼群的嗥叫。
心急的溫婉顧不得腳傷,忍痛加快腳步往回趕,可隨著黑沉沉的天幕壓了下來,只覺得狼嗥聲越來越近。
狼擁有獨特的嗅覺,任何獵物的氣息都逃不過它們的鼻子。
溫婉心驚膽戰的望著掛在蒼穹上的星星,想安全回到牧民區是不可能的,只能找個地方躲過狼群熬到白天再說。
狼對光線很敏感,溫婉將手電筒的光打到最暗,見不遠處有個山丘,忙瘸著腳往山上去。
天無絕人之路,溫婉發現一個低矮的土洞,隱約傳來一股股臭味,似是動物腐爛發臭的味,燻得她差點沒吐出來。
土洞是唯一的藏人之所,狼嗥聲自不遠處傳來,生死一線的溫婉顧不得別的,捏著鼻子往洞里爬去。洞有些深,臭味愈發的濃郁,溫婉的手模到一塊硬邦邦的東西,她打著手筒照了過去……
媽啊……竟然是頭狼的尸體。
她她她……竟然爬進狼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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