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見那女子眼底的嫉妒和恨更濃,揚手又要揮向伊寧露,卻被她後退一步躲開,冷笑的望著那紅裙女子,「打了一次還不夠,還想打?」
氣極敗壞的紅裙女子雙頰被氣得通紅,她回身嬌聲呼喚,「天哥哥!莫馭天!你給我出來,這個女人是哪來的狐狸精!」
沒人回應,連水聲也已經停止。舒蝤裻
伊寧露突然覺得很無味,她彎腰撿起地上的布包,轉身想要離開。
「狐狸精!你想跑?」
只是還沒跨出房門,她已經被一股力道給拉了回來,跌撞在門上,額前被撞出一個碩大的紅色印痕。
伊寧露在學校練的柔道雖然級別很低,但不代表不會,連續兩次的忍讓已經讓她忍無可忍,旋身抬腿,將那紅裙女子給踢倒,撞倒在沙發里,發出一聲夸張的哀呼,「哎喲,天哥哥,這狐狸精打我……」
她沒想到伊寧露這弱不禁風的模樣,居然還有兩下子,本來想找莫馭天撒嬌,可是喊了半天,也沒反應。
「找你的天哥哥去,像你這種女人,如蛀蟲一樣依靠別人生活,有什麼資格叫別人狐狸精?男人對你沒興趣就是沒興趣,不需要找借口賴在別人身上。」伊寧露漠然望著沙發上的女子,冷然說道。
的痛不曾減退,但她硬是強忍著痛意,沒有發出一聲哀呼。
不想再在此地多作糾纏,伊寧露雙手緊握成拳頭,倒吸一口冷氣,轉身跨出大門。
紅衣女子望著伊寧露消失的背影,心底的怒意是這二十二年來前所未有過的多,她掏出新買的艷紅色手機,撥通一個電話,「喂,哥,你在哪?」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女子有些不高興的撒嬌怒嗔,「我不管,你快點過來,在茂陽國際酒店……」
「對對,就是天哥哥這里,你快點給我過來,再不過來我就告訴爸爸你在外面干的好事!」
電話那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女子從沙發上站起,對著手機大吼著,隨後自行將電話掛機。
「你要鬧回去鬧,在我這里做什麼?」
听到身後的聲音,紅衣女子驀然回身,臉上浮現一絲欣喜,只听她嬌呼一聲︰「天哥哥。」便跨步向依靠在臥室門邊的西服男子。
莫馭天一個旋身,躲開女子的投懷送抱,淡漠一笑,「誰讓你來這里的?」
這笑本迷人萬千,可是看在紅衣女子眼中,卻透著森森冷意。
她有些不自然的微笑、撒嬌,「天哥哥……人家只是想你了,才過來看看。」
莫馭天此時一套挺直的黑西服,胸前配戴一條藍色領帶,袖口處兩顆如鑽般的紐扣反射著耀眼的光,一條黑西褲完美的將他的身形體現出來,更將男人那誘人的翹屁給包裹起來,形成一個完美的弧度。
听到女子的話,莫馭天理了理他那有些凌亂的短發,向大廳走去,「下次,沒有我的允許,再往我這里跑,小心別怪我翻臉。」
他聲音淡漠無波,沒有一絲怒意,卻比發怒時說的話更有殺傷力。
只見那紅衣女子愣了一下,眼底閃過一絲懼意,想上前又不敢,完全沒有剛才在伊寧露面前時的模樣,「天哥哥……我們馬上就要訂婚了,你為什麼對蘭兒如此冷漠?」
她有些想不明白,明明莫馭天就已經答應爸爸的提議,在年末與她完成訂婚儀式的,本來以為終于可以嫁入莫家,承受莫馭天的溺愛,可是沒想到,他對她的態度依舊如此冷漠,與以往根本就沒有什麼兩樣。
更可氣的是,他找女人的速度,比以前更離譜了!她是未來莫家太太,怎麼可能容忍自己的未來夫婿在外面胡亂找女人?可是她又怕極了莫馭天會因此而終止訂婚儀式,整個人弄得神經錯亂一樣,終于在忍無可忍之下,沖到莫馭天習慣居住的地方,剛好見證了他玩弄一個女人之後的模樣。
想到剛才伊寧露穿著自己夫婿的衣服離開,還有那囂張的話,羅心蘭便覺得自己的肺都快氣炸了。
「我說過,我只是為了和你父親合作,才答應這門婚約,你知道,你父親一樣知道,所以在正式舉行婚禮之前……你根本無權干涉我的事……」莫馭天突然停下腳步,站在門口回頭望著羅心蘭,「哦不,即使舉行了婚禮,你……也沒有資格管我的事,明白嗎?蘭兒。」
他磁性的聲音透著一絲放-蕩不羈,即使說得那麼無情無義,可是那迷人的男性模樣,依舊將羅心蘭迷得失了魂,這可是她相戀了足足十年的男子啊……
望著莫馭天決然摔門而去的身影,羅心蘭突然有種想哭的沖動,可是她如此好強的個性不容她服半分軟、流半點淚,她深吸一口氣,抓起自己的皮包便往門外追去︰那個女人……她要將一切的不甘和怒意,發泄到她身上!!
電梯一路向下,羅心蘭不停的祈禱哥哥已經來到酒店,將那女人攔截住,她一定要將那女人狠狠教訓一頓,才心甘!
伊寧露穿著莫馭天的西服,上面還帶有他男人特有的氣息,聞得伊寧露心神不寧。
她的第一次初吻、第一次初夜,一次又一次送給他,卻被他一次又一次踐踏。
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一切,伊寧露只覺得自己的心跳依舊不曾減緩,她努力低著頭,不敢讓別人發現她的異樣。
的疼痛感在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異樣的感覺。
伊寧露緊緊握著自己的布包,穿過人群繁多的大廳,向門外走去。
她低著頭,並沒有看到從正面迎來一位身穿藍色西服的男子,那男子滿臉無奈,望著前方快步行去。
當被迎面而來的強大撞擊力給撞倒在地時,伊寧露吃痛的驚呼一聲,撫著自己的手臂臂彎處,仰望著那個將自己撞倒在地的人。
「啊,對不起,小姐你沒事吧?」羅惜俊伸手遞與地上女子面前,想將她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