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看我嗎?」他走近著她,呼吸噴灑在了她的側面上,令得她的身子頓時僵直住了。舒虺璩
「你穿上衣服再說!」她的臉緋紅緋紅的,強迫自己閉上著眼楮。心跳,又一次不可思議地加快著。就算她以前見過君夙天的身體很多次,可是這會兒,她還是「不敢直視」。
就怕看了,會情不自禁地被誘-惑著,意亂神迷。
驀地,她的身子突然一顫,感到自己的耳垂被包裹進了一處溫暖的地方。那是……他的舌尖把她的耳垂卷繞著含進了口中。
楊沫一驚,全身的血液,頓時全都逆流到了耳朵上,「君夙天,別這樣……」她咬著牙有些艱難地道。
可偏偏他的唇在吮-吸著她的耳垂,舌尖有一下沒一下地刷過她的耳廓。引得她的身子一下一下地顫栗著。
好吧,老虎不發威,還真當她是hellokitty嗎?
楊沫猛地一個轉身,把君夙天壓在了椅子上,「以為這樣我就會被你說服嗎?」說這話的時候,她學著君夙天之前的動作,唇游移到了他的耳邊,輕輕地啃咬這、吞-吐著他的耳垂,在發現他的呼吸變得急促後,還伸出舌尖,輕輕地刷過他的下顎,成功的令得他的身子變得僵硬和灼熱了起來。
「玩槍太危險了,別想我答應。」一邊吻著,楊沫一邊還不忘說道,「就算你真的獻身了,我也不同意以後你再帶小澤玩這麼危險的東西,他還太小。」
君夙天微微地喘著氣道,「如果我想要獻身的話,絕對只是因為我要你,當然,如果你想要我的話,我不反對你用這樣的方式。」
楊沫一愣,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誤會了什麼,頓時,臉漲的更紅了,滿臉尷尬地抬起頭,「那你干嘛要……月兌衣服?」結果還導致自己剛才那樣……楊沫有想把自己暫時給埋了的沖動。好吧,雖然看著他在自己的親吻下,有著那樣的反應,還蠻有成就感的。
「不過是想要讓你可以好好地看看我的身體。」君夙天道。
楊沫一怔,不明所以地看向了君夙天,「看身體?」
「是的。」他拉著她的手,貼向了自己的胸前。她的手指掌心處,盡是他肌膚微涼的觸感。
楊沫的視線落在了君夙天的身上。眼前的這具身體,對她而言是熟悉卻又陌生。以前,她看過無數次,可是重逢之後,即使兩人之間已經「親密」過了,但是不可否認,她沒有能好好的在燈光下仔細看過他的身體。
淺麥色的肌膚上,有著一些淺淺的傷疤,雖然並不明顯,模上去也沒什麼異樣,但是在燈光下,卻異常的清晰,清晰到讓楊沫有種心驚的感覺。
這些疤痕,在她的記憶中,並不存在,可是現在卻在他的身體上,不止一處……
「這些疤痕……是怎麼回事?」楊沫詫異地問道。
「進了軍隊,總免不了要有些磨練,這些疤痕,有些是在任務中留下的,有些是在平時的訓練中留下的。」他淡淡地說著,「沒有人可以一輩子不受傷的,可是如果因為害怕受傷,而不去嘗試的話,那麼也許,一輩子都強大不了。」
倏然間,楊沫明白了這才是君夙天想要對她的說服。他想要告訴她,如果太過保護小澤的話,也許小澤永遠都不會真正的成長起來。
抿了抿唇,楊沫道,「可是小澤還只是一個六歲的孩子。」
「六歲的孩子,已經可以做很多事兒了,而且對君家的孩子來說,軍區就像是游樂場,里面的一切,都會讓他們興奮不已。」君夙天道。
楊沫知道,凡事和軍事相關的東西,兒子自小就表現出超常的天賦。不管是軍事類的游戲,還是那些雜志,槍械玩具之類的,小澤都很喜歡。或許正如君夙天所說的,軍區對于小澤來說,其實是個游樂場。
「你是想說,我在扼殺小澤的快樂嗎?」楊沫嘆了口氣道。
「我只是想說,太過保護,有時候往往會適得其反。」君夙天道。
楊沫垂著眸子,定定地看著君夙天身上的那些淺淺疤痕,腦海中閃過那張稚-女敕小-臉在听到她說不準玩槍時候的失落,那是一種快樂被剝奪的消沉……
而她,想要看到兒子快樂的表情。
沉默半晌,楊沫才道,「好吧,以後你可以帶小澤練射擊,甚至一些他喜歡的軍事項目,但是前提是必須提前告訴我,必須要做好保護措施,必須要準備充分,必須要……唔……唔嗯……」
她的話還未說完,他的唇已經壓上了她的唇,「知道了,沫……別再說了。」雖然明知道小澤是他們的兒子,她這樣關心在意小澤是理所當然的,可是——他還是會吃醋,還是會忍不住地有些嫉妒。
想要她也這樣地關心他,也這樣地在意他,隨時都會為他而擔心不已。
「沫……沫……」君夙天呢喃著,舌尖擠進著楊沫的口中,攪動著她口中的蜜-液,叼著她的小-舌,拉進了自己的口中,細細地吸-吮著,交纏著……
楊沫被君夙天吻得幾乎快喘不過氣來,整個人幾乎癱軟在了他的身上。
等到他好不容易地松開了她的雙唇,她這才大口打口的喘著氣,雙手顫顫巍巍地撐在他的胸前,臉漲得通紅地看著他。
「沫,我想要你。」他的聲音,帶著一種渴求的沙啞,而她的灼-熱,抵在了她的臀-部。
楊沫的臉更紅了,身體隱隱地發熱,燈光,讓她清楚地看清著他的身體,他臉上的表情,還有他的那雙沾染著情yu的鳳眸,剔透、美麗,到了極致!
心,在剎那間悸動著,她無比地清楚,自己……也想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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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章超在文工團工作也有幾年了,當初能進這文工團,其實也是托了一點關系的。好在王章超這人比較吃苦耐勞,在文工團里和別人的關系倒也還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