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世妖妃 【169】妖魅憂心

作者 ︰ 方劍

章節名︰第九十章東方及,簡洛身死?

「可是王爺,那紫衣人確是很厲害,我跟簡洛情願死于王爺手中,也不願做出任何危害王爺跟王妃的事。舒虺璩」東方及的話證實了離歌心底的猜測。

「那人,本王自有辦法對付,不過你們,這是最後一次,本王不允許有任何危害王妃的存在,即使你們是無心的,若是做出了違背本王的話,到時休怪本王不念你們追隨這麼些年的情義。」翎墨沒有忘記剛剛東方及跟簡洛兩人那孤注一擲的神情,不管真假,翎墨看不得任何存在的威脅。

翎墨的話讓東方及跟簡洛兩人慚愧,他們是高估那紫衣人,同時又過于擔憂王爺跟王妃,他們也曾想要自裁,以免那人拿他們的命來威脅王爺,那紫衣人看出兩人要自殺的趨勢,這才威脅他們必須死于翎墨之手。

王妃之于王爺的意義,他們最清楚不過的,所以,兩人跪地,低聲卻堅定地說道︰「屬下知罪,還請王爺贖罪。」

知道听進去了自己的話,翎墨緊繃冰冷的臉這才緩了下來,他手一揮,示意兩人起來。

離歌在一邊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那紫衣人果然是陰狠毒辣之人,竟然能利用東方及和簡洛,今日他們兩人是否能傷的了自己或是墨,這對三人之間總會是一個隔閡。

如此,她怎麼能讓那人失望呢,知道幻陣中的一切都已經被通天鏡後面的人看的一清二楚,離歌垂下來的眼眸閃爍著厲色。

從進了幻陣中,她便覺得自己的御獸術有了很大的進展,以往自己的御獸術是時靈時不靈,不過自從上次用過之後,她便能察覺出腦中那愈見濃烈的渴望,一種想要釋放的渴望。

原來師傅說的不錯,自己以往用的不過是皮毛,師傅說過,真正的離家的御獸術遠遠不是自己那點可比的。

自上次心念之後,她便發覺自己的御獸術已經到了可以不用念咒語,而是能隨心而動,她甚至能听得到那些動物的憤怒嘶喊聲。

這個發現因為翎墨的突然到來而被自己拋之腦後,既然這御獸術能控制住幻陣中的野獸,那要掌握這里的情況就容易的很,所以她斷然不會再讓那紫衣人要挾到翎墨。

離歌水眸冷嘲地看向半空,她確定那人想親眼看著墨殺死東方及和簡洛,或是令人傷了自己,如此,怎麼能不讓那紫衣人如願呢?

斂下眼眸底下的算計,離歌轉向東方及兩人,再抬頭,臉上已經恢復了面無表情,她問兩人︰「你們可是怕死?」

東方及,簡洛搖頭,若是怕死,他們也不會過來自找死路了。

滿意地點頭,離歌似笑非笑地接著問︰「若是墨殺了你們,你們可是會怨恨他?」

兩人沒有片刻猶豫,直接搖頭,盡管不明白他們王妃為何會這麼問,他們還是如實回答︰「屬下不會怪王爺,屬下兩人的命是王爺給的,現在還給王爺,屬下毫無怨言。」

「那好,我跟墨會記著你們的,墨,動手吧。」

翎墨緊盯著離歌,雖然疑惑,卻沒有反駁,他淡聲問︰「小乖,你確定?」

「當然。」離歌同樣很是確定。

翎墨不再說話,兩人相視半晌,眼波各自流轉,翎墨最終看向未抬頭的兩人,白皙冷清的面容在墨黑的衣袍襯托下聖潔高遠,這情景本應該讓人覺得溫暖,不過,下一刻,那薄唇中吐出來的一字一句卻生生打碎了這一份安寧︰「王妃要你們死,你們可有異議?」

「屬下領命。」

兩人語畢,各自抬起手就要往頭頂拍去,翎墨見此,冷冷一笑,一掌毫不猶豫地揮了出去︰「不是說要本王殺了你們的嗎?如此,你們便沒有完成任務。」

不等他們反應,翎墨接過離歌遞過來的匕首,輕慢地扶著她起身,下一刻,腳步移動,眨眼間已經站在兩人面前,翎墨手中削鐵如泥的匕首在昊陽般光芒的照耀下反射出森冷的光束,一時間,晃花了眾人的眼,同樣也讓通天鏡後面的人眼前顯現一瞬間的迷茫。

在注意時,那紫衣人只听得兩聲匕首刺入**的聲音。

紫衣人眯著陰冷酷寒的眸色,看向躺在地上毫無聲息的兩人,他們胸口處皆有一個致命的血洞,汩汩鮮血還在往外流淌,嫣紅血色像是要在一刻只見流盡,滿地血色更是襯得通天鏡被一片血霧。

嘔,離歌聞著越漸濃郁的血腥味,再也控制不住,捂著嘴往外跑,翎墨扔掉手中的匕首跟上,冷冷暗啞聲音依舊在空中飄浮不散。

「去處理了。」

這句話是對著還未回神的秦西說的。

秦西從未見過如此狠辣的青翼王,世人都說青翼王冰冷無情,但他至少以為即使再冷清,再狠辣,也不會毫不猶豫殺了兩個陪了他十幾年的屬下。

直到這一刻,他才真的意識到傳說並未夸大其詞,甚至有些名不副實,秦西憐憫地看著已經沒有呼吸的兩人,哀嘆一聲。

看來,他家太子比青翼王要有人情味啊。

秦西嘆了一口氣,開始找青翼王的吩咐做事。

通天鏡後面的紫衣人半面安暗金面具下的薄唇勾成一抹諷刺的弧度,喃喃自語的聲音只有他一人听得見。

「你以為炸死能騙得過我嗎?真是笑話。」

紫衣人轉身,深色長袍在空中畫出一個妖冶的景致,衣袂飄過之處,黑暗沉郁的氣息在空中飄散,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暗黑,**,讓人忍不住驚懼,退縮。

那人來到隔間房間,站在房中,掃了一眼與他散發著同種死亡氣息的黑鴉道︰「去看看那兩人是否真的死了?」

黑鴉是配灼熱他活了千年的伙伴,更是這世間唯一值得他信任的東西。

撲哧,撲哧,黑鴉飛過,帶走一室的地獄沉悶腐朽,也讓那半面面具之下的唇角譏諷更是明顯。

原本以為會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黑鴉帶回來的消息卻讓紫衣人端著杯子的手一頓。

望向通天鏡內那個院子里的人,他自語道︰「翎墨當真如此狠心?看來本座真的有點小看了他跟他的那位王妃,呵呵,不知這對有毒的夫婦生下的孩子該是什麼樣的,會不會比這兩人更毒,毒到足以嗜殺父母?」

紫衣人為自己的絕妙注意而欣喜不已,他仰頭喝掉杯中血紅色液體,嫣紅舌尖舌忝過唇角殘留的艷色,笑的嘎嘎。

一手模著安靜呆在他胳膊上的黑鴉,紫衣人像是跟自己說,又像是想听的那黑鴉的建議;「你說本座幫他們一把如何?」

黑鴉像是未聞得見,銀白的眼眸處狠狠瞪著莫名的遠處。

紫衣人握著仍舊沾染著艷色的透明杯子,手下微微使力,杯子下一刻已經化成粉末,飄散于空中,星星點點的粉末在半空中反射出一個個五彩十色,像極了一場光芒耀眼的雨。

第二日,正如兩人所料,外面的黑幕被晨曦所替代時,翎墨攬著離歌出現在昨日用膳的廳中,待兩人進門時,一眼便瞧見坐于廳中的紫衣人。

與前幾日所見的一樣,男子依舊一身紫色長袍,衣擺與袖口處是大朵血色曼珠沙華,映襯的紫色愈加暗沉。

像是早已經知道這人會來,翎墨跟離歌面上無異,兩人尋了位置坐下,離歌剛想坐于翎墨旁邊,卻被他一攔,還未回神,離歌已經半躺在翎墨懷中,翎墨朝離歌一撇,沉靜冷然的聲音響起︰「小心些。」

從秦西那里知道不少有孕女子應該注意的事項,翎墨便時刻將這些謹記于心,就連早晨起來穿衣洗漱都不用離歌動手,自昨夜開始,離歌只要坐著或躺著就行。

知道翎墨是過于擔心自己了,因為這個孩子,她本就不算強健的身體更是虛弱很多,離歌知道若不是現在不能傷了肚子里的孩子,她相信翎墨絕對不會留下這孩子片刻。

對于這種過分的小心翼翼,離歌無奈,翎墨所決定的事,有時候她自己也得遵從,已經收到過他幾近能吃人的目光,離歌找好悻悻窩在翎墨懷中。

仿佛沒看見兩人的溫情流淌,那紫衣人冷笑一聲︰「沒想到無情的青翼王竟然還知道要疼愛自己的王妃,真是難得,或者本座應該說本座真是替那兩位一心為青翼王考慮的屬下不值啊。」

嘲諷的話語沒讓翎墨一直冷冷沉靜的面上出現絲毫異樣。

「能為本王而死是他們的責任,這一點相信你這位活了這麼久的人應該深有體會。」翎墨同樣冷冽的聲調沒有欺負。

翎墨的話讓紫衣人眼神一凜,繼而笑開,他疑惑地問︰「你不過活了二十余歲,盡管同樣有著千年的記憶,但是這具身體卻不過在世間眨眼世間,你又是如何知道本座是人,而不是神?」

紫衣人的話讓翎墨嗤之以鼻,他無波的冷眸中終于出現別樣情緒,當然,他不過是譏諷與輕蔑,翎墨嗤笑道︰「神?笑話,本王听聞千年以前,世間傳聞有一顆上古流傳下來的靈藥,服用了那藥之後,常人便能擁有千年壽命,本王還听聞那顆藥當日曾被與天和帝同宗的鳳王所得,但是還不等鳳王服下那粒藥,便有傳聞說那粒藥被鳳王的親信所盜。」

翎墨越說,眼中的諷意越重,他掃了一眼臉色突變的男子,繼續說道︰「本王還听聞鳳王那親信之人最喜紫衣,你說,本王說的可對?」

不等翎墨話落,那紫衣人面色驟然變換,他本就陰狠的眼楮緊緊盯著翎墨,里面的冷光像是能來自地獄最底層的幽冥火焰,陰寒與紅艷的地獄之火相融合,形成一種讓人驚懼的顏色。

若是旁人見著這種眼神與紫衣人渾身散發的**氣息,定是懼怕萬分,但是他面前的是翎墨,是天和大陸人人都知道的冰冷無情的青翼王,只見翎墨一手輕柔撫著離歌的發絲,語氣甚至沒有絲毫變化,翎墨冷然繼續說道︰「你以為那時候本王年紀尚小,本不該記得此事?或者說,你的丑事被人記得,你想要殺人滅口?」

翎墨沒錯過那人握緊的手掌,以及即將爆發的怒意,他既然現身,翎墨定然不會如此簡單放過這人,得了千年的生命又如何?

「殺你一個翎墨只是區區小事,被你知道了又如何,你不過是一個稚女敕的身體,即使修為再高,又如何與本座的千年相比,殺了你不過如殺一只螻蟻無異,本座不屑做這種事。」那人深吸一口氣,壓下幾欲出手的欲,望,朝翎墨說道,突然,他笑的詭異,半張面具望向翎墨,離歌,以及離歌那被翎墨保護著的肚子,那人像是想到了什麼,陰測測地笑道︰「本座有個很好的注意,若是跟你們一起玩的話,效果應該是很好的吧?」

那人像是終于從翎墨哪里搬回來一成,笑的再沒有之前的陰沉。

當然明白紫衣人口中的意思,翎墨不怒反笑,他甚至還笑著建議道︰「要不要我們請鳳王一起來?」

翎墨的話讓那紫衣人面具下的臉一僵,繼而又若無其事地平復了面上的異樣,盡管他的表情微微變換,但始終也為逃得過翎墨的眼,他瞬間僵直的身體讓翎墨嘴角一扯。

「你還知道什麼?」那人陰寒的眸中襲上嗜血,他冷聲問翎墨。

翎墨的話不僅讓紫衣人側目,他懷中的離歌同樣好奇,一直听翎墨說到鳳王,而且翎墨說起鳳王時,別人不知道,離歌卻能感覺到他覺得緊繃。

「既然本王能有千年記憶,為何一直有怨念的鳳王不可以,本王既然能猜得出你躲在幻陣中,鳳王當然同樣可以。」翎墨的話算是解答了那紫衣人一直想問卻沒有說出口的話。

是的,因為盜取鳳王的靈藥,他之感躲在幻陣中,以逃避鳳王的追殺,直到後來天和大陸分離,天和帝與帝後消失,鳳王同樣無蹤跡,又經過了百年,他才敢出現在塵世中,不過那時,他也已經百年未見人跡而對塵世失去了渴望,他也曾建立過暗勢力,狂妄數十年,但人終究是一死,數十年後他眼睜睜看著一直追隨這他的屬下一個個死去,一次,兩次之後他便失去了興趣,所以,之後的數百年他便一人呆在這幻陣之中。

他已經不懼生死,但是若是落在鳳王手中,他知道自己將身不如死,所以,他害怕鳳王的轉世,或是轉時之人有鳳王的前世記憶。

那紫衣人收起眼中的懼意,猶自逞強地說道︰「那又如何?本座現在不會懼怕任何人,翎墨,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跟你的王妃比較好,畢竟,你們以後的孩子很可能是個魔物。」

那人說完,本來坐在錦凳上的身影眨眼間已經掠向門口,徒留一室異香。

對于那人眼中最後的一撇,離歌突然心底涌起一股擔憂,她問翎墨︰「墨,我有點擔心。」

翎墨當然也聞到空中不同尋常的味道,他抱著離歌,往門外走去,嘴里安慰道︰「無事,我們已經服用過蛇王膽,世上罕有毒物再能威脅到我們,況且,若他真是個魔物,本王正好宰了他。」

最後一句話是對著離歌肚子說的。

翎墨說完,離歌臉色一僵,她怔怔看著翎墨,聲音有些顫抖︰「墨……」

很少見離歌如此表情,翎墨一向沉靜的眼神不再,他著急地問︰「怎麼了?」

如此問著,翎墨腳下加快,往院中不遠處的涼亭中走去,輕柔地將她放置在錦榻上,翎墨小心撥開離歌眼前的發絲,見她的臉色仍舊異常,翎墨急忙說道︰「你等等,我去找秦西。」

翎墨剛想離開,手被一只縴細白女敕的手抓住,離歌終于回神,她搖頭,看向離歌,古怪地問︰「墨,秦西說我這個孩子有多久了?」

「兩個半月。」翎墨回答。

離歌的臉色更蒼白了,她訥訥地說道︰「我知道一般孩子四個月左右才會動的,為何我們的兩個月半就能動?」

「你說什麼?」自從有了這孩子,翎墨已經幻听過不少次了。

「沒錯,你剛剛說宰了他的時候,他踢了我一下,狠狠的,像是在抗議。」離歌將心中的感受如實說出。

翎墨眼神一冷,才兩個月就已經能跟他對峙了,若是出來怎麼可能不與自己掙小東西,翎墨修長的手慢慢覆在離歌肚子上,輕柔卻幽冷的說道︰「你想不相信本王現在就能宰了你?」

翎墨話落,兩人同時又是一僵。

離歌覺得肚子一疼,抽筋一樣的難受;翎墨卻能感到手下有振動。

盡管已經從秦西那里听得孩子會動,當真的能親身感受到那份躁動,即使是青翼王,也不得不又怔愣當場。

翎墨臉上已經看不見剛剛的狠戾,他覆在離歌肚子上的手甚至忘記了拿下來,呆呆地看著離歌,說了一句︰「他動了。」

「噗,呵呵,我當然知道他動了。」離歌撲哧笑出了聲,此刻的翎墨很可愛,完全沒有剛剛面對紫衣人時的冷靜沉著,此刻的他倒是有初為人父的表情。

「他在踢你。」半晌後,翎墨又來了一句。

離歌還是點頭︰「我知道。」

再最後,翎墨僵硬的表情終于緩和下來,他似乎終于考慮成了一件極為重大的事情,翎墨鄭重地對離歌說道︰「或許那人說的對,他真是個魔物。」

翎墨話落,離歌的肚子又是一跳。

「墨,他在抗議。」離歌嘆息。

翎墨剛恢復的臉在離歌這句話說完又是一變,他狠狠盯著手下,用比剛剛面對紫衣人時還冷冽的音調說道︰「抗議?至今為止,還未有人敢跟本王抗議的,看來真應該盡早除掉你,不管你是不是魔物,讓小乖疼的本王都不會放過,若不想死的很慘,你最好現在老實些。」

不管肚子里那東西能不能听得懂,翎墨的表情跟語氣還是一本正經。

即使千年前自己還是很小的時候,除了那個無厘頭的母後,無人能在自己面前抗議,就是父皇,也會因為母後的關系而不得不對自己笑臉相迎,可是,翎墨萬萬沒想到這個不過兩月有余的東西竟然能公然對自己的話提出異議,看來,他青翼王的名號還未能達到人所共知,翎墨從來沒有像現在一般想讓自己的名聲響徹天和大陸每一個角落。

听完翎墨的威脅,離歌肚子里的東西非但沒有停止,還有更歡月兌的趨勢,他這一番卻是手腳並用,離歌依舊平坦的月復部突然鼓起好幾塊,盡管隔著薄薄衣料,翎墨還是能看得見,他的眼楮猛地瞪著,傻傻地問︰「他在干什麼?」

在翎墨的意識里,那東西至多會用一只腳,就像剛剛那一下。

離歌也驚訝,剛剛那像是同時四肢再動,雖不至于有多疼,卻也是肚子里多了一個能動的東西,感覺甚是奇怪。所以,翎墨的問題她同樣疑惑,相較于翎墨,她要鎮定的多,離歌像是過來人般的拍了拍翎墨的肩膀,淡然地說道︰「他在練功。」

「兩個月就能練功?」翎墨明顯有些懷疑。

離歌還是點頭。

月牙般璀璨眼眸成不下點點笑意,她還以為以後再也見不到翎墨如此可愛的表情了,自從洞房第二日在翎墨臉上見過如此可愛的表情之後,離歌以為以後只能在回憶中回味翎墨的這種罕見的臉色。卻沒想到竟然能在兩個月後再次見到。

離歌發現每每遇到關于自己的問題,翎墨便會與自己一般變得呆滯,明明一般人都能理解並接受的問題,他家翎墨卻總會出狀況,想來除了自己,沒人能見過這種讓人忍不住心動的翎墨了。

捧起翎墨依舊滿是疑惑的臉,離歌紅唇湊了過去,在翎墨略微冷的薄唇上吻下,點了一下之後,離歌溫熱的呼吸劃過翎墨的耳際,使得他身體又是一陣緊繃。

知道翎墨已經動情,離歌卻笑道︰「墨,你真的很可愛啊,你這種表情以後只能我能看,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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