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一一霸上女軍王 089 升降軍餃

作者 ︰ 姐是爺兒

089

面對危慕裳的質疑,羅以歌突然就不說話了,西野桐的事情他要怎麼說。

「慕兒,你真想知道?」其實也不是不能說,可這件事畢竟關乎西野桐,羅以歌覺得由西野桐自己告訴危慕裳的話,也許會更好。

「沒有想不想,你想說便說,不想說就算

危慕裳的聲音依舊不冷不熱的,她想明白,一切順其自然便好,反正羅以歌瞞著她的事情也不止這一件。

想到就要跟羅以歌分開了,危慕裳的確是不想浪費時間跟羅以歌做無謂的爭吵,但這並不代表她原諒羅以歌了。

任誰被最親密之人欺騙,誰都會不好受吧,更何況這曾經還是危慕裳的心結,羅以歌怎能如此欺瞞她。

「慕兒,我真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羅以歌耷拉著眉毛,一張線條硬朗的臉委屈得跟個什麼似得,就差伸著舌頭流著哈喇子跟危慕裳認錯了。

「你有錯麼?你有錯的話,為什麼會這麼問心無愧的瞞了我這麼多年?」

綠燈走起,在緩緩行駛的車中,危慕裳眸光甚是淡然的瞟向羅以歌,漫不經心的反問道。

危慕裳不得不承認的是,羅以歌的內心的確比她想象中要強大的多,他都不會心虛的麼,竟然一點破綻也沒有被她抓到。

「老婆,我冤枉!我有愧!我悔得都快肝腸寸斷了

在危慕裳鎮定自若絲毫不軟化的氣場下,羅以歌睜著兩只可憐兮兮水汪汪的深邃瞳眸,就差掉幾滴眼淚下來博取同情和諒解了。

「誰是你老婆?別亂喊!」

危慕裳鄙視的朝羅以歌翻了個白眼,對于羅以歌此刻的哈巴狗小樣,危慕裳這心里足以用萬馬奔騰來形容,太亮瞎她狗眼了。

「老婆,你別這樣,我承認錯誤,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你不會真的就這樣拋棄我吧?」

羅以歌只要一想到危慕裳明天就要離開他了,他當時沖動的都快將手伸進手機里,一把掐死電話那頭的一號了。

羅以歌知道一號能這麼快就把危慕裳弄回部隊去是好事,可他還是舍不得,一點也不想讓危慕裳離開他。

「說得好像我收留過你一樣危慕裳直視前方的眼眸淡淡的瞟了羅以歌一眼,打死不認曾經跟羅以歌做過的勾當。

「慕兒……」

一路上,羅以歌都在費心的討好著危慕裳,雖然危慕裳並沒有不搭理他,但危慕裳卻也沒有原諒羅以歌,她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樣任憑羅以歌如何攻克都毫不動搖。

一向繁忙的羅以歌,這一整天都形影不離的圍繞著危慕裳轉悠,轉悠得馬修頻頻朝他偷瞄,不明白羅以歌又怎麼得罪危慕裳了。

「boss,我能說你現在的臉跟吃了坨屎一樣麼?」

夜晚時分,晚飯過後,馬修趁危慕裳去浴室沖涼,他小心翼翼的潛伏到羅以歌面前,仔細打量著無精打采的羅以歌提醒道。

「你想吃屎了是吧!」癱坐在沙發上的羅以歌咻地一下抬起頭,眼神異常仇恨的瞪著馬修警告道。

羅以歌此刻正煩著呢,危慕裳一向**,也不太會撒嬌,平時根本就不需要他來哄什麼的。

現在咋一下要他去哄表明平靜內心怒火滔天的危慕裳,羅以歌當真是有些束手無策,偏偏馬修這時候還敢來招惹他,這不是正好撞槍口上了麼。

「……boss,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來給你出謀劃策的!」

在羅以歌太過凶殘的目光中,馬修背脊一寒絲毫不敢懷疑他的警告,連忙替自己找借口道。

「說!」

雖然羅以歌跟馬修這個貼身助理的磨合時間不算很長,但他們相互之間也還挺了解的,羅以歌見他那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便語調稍微緩和的冷聲道。

「boss!你惹嫂子生氣了對不對?女人生氣什麼的其實不難辦,只要男人買幾朵玫瑰再甜言蜜語幾句,基本都能搞定的!」

馬修就像深知女人心似得,一臉‘你一定要相信我’的看著羅以歌,說完還怕羅以歌不信,認真又真誠的猛點著頭。

「……真的?」

女人這個生物,其實羅以歌真的不太懂,就算他認為自己足夠了解危慕裳,可危慕裳再怎麼樣也是個女人,眼下他也沒想到更好的辦法,只得挑著眉半信半疑的看著馬修。

「嗯嗯!我在網上查的,我剛才還問過勞倫斯了,他說他用這招對付那些女友一向可靠!」

身為羅以歌的貼身助理,馬修可謂是盡職盡責,想他堂堂一個黑幫頭子的貼身助理,竟然還有閑情逸致的跑到網上去跟網友八卦這些事,他光想想都覺得羞人。

听到馬修頗具理論的回答,羅以歌貌似有點認同的點了點頭,但他下一秒卻又怒氣橫生的一拍桌子沖馬修吼道︰

「**!你嫂子是這麼俗的人麼?你竟然敢拿她跟一般女人比較,長膽了是吧!」

「吼什麼呢?」羅以歌的話音剛落,危慕裳突然就從走廊中冒了出來,她身穿寬松的家居服,右手拿著毛巾擦拭著濕漉漉快齊肩的短發。

「沒……沒有!」羅以歌沒想到危慕裳這麼就洗好了,心虛的他被危慕裳淡然的黑瞳一掃,立即站起身的他竟然就結巴了起來。

「沒什麼事的話就進來,我們談談危慕裳看著宛如驚弓之鳥的羅以歌,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在危慕裳眼里突然就變得可愛了起來。

「嗯,好勒!」羅以歌目不轉楮的看著危慕裳轉身,又消失在了走廊前,他卻跟傻了般,只懂得傻傻的點著頭回應著危慕裳。

馬修從沒見過羅以歌有這麼傻氣的時候,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戀愛會讓人的智商變為零對麼,馬修覺得此刻的羅以歌,別說智商了,情商也已經降到負數去了。

「笑屁呀?給我到訓練場跑十圈去!」羅以歌抬步要走前,眼角卻瞥見馬修隱忍著笑意抽搐的嘴角,他臉一黑當即冷聲道,

「啊?boss!求你別這樣摧殘我!我用鮮花將功贖罪行麼?」

一下跌入地獄的馬修兩眼一瞪,連忙百米沖刺的朝樓梯飛去,將之前不敢抱上樓來的一大束紅玫瑰給捧了上來,額頭冷汗直冒的送到羅以歌面前。♀

「……」羅以歌看著突然出現在他眼前的紅玫瑰,頭頂就默默的飛過一群烏鴉。

客廳里一時間溢滿了死寂,馬修明明覺得他自己干了件特大的好事,可他在羅以歌的沉默下,微彎著腰手捧著火紅熱情的紅玫瑰,愣是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這花有幾朵?」就在馬修快頂不住羅以歌高低不定的氣壓時,羅以歌看著面前一大束比他腰身還大幾圈的紅花,語氣不明的詢問著馬修。

「報告boss,一共九百九十九朵紅玫瑰!」

羅以歌一出聲,馬修就更為緊張的腰身又向下彎了幾度,遠遠看去,就好像馬修在送花給羅以歌一樣。

「紅色太俗了!下次買藍色的也不知道羅以歌是怎麼想的,他審視著紅到耀眼的紅玫瑰,在接過花不忘提醒馬修一句。

「……」

馬修只覺得手上一輕,他回味了幾遍羅以歌的話,想追問羅以歌要不要每天都買藍玫瑰給危慕裳時,他一回頭發現羅以歌早已離開了客廳。

臥房里,危慕裳背對著門正坐在床邊吹頭發,她察覺到羅以歌進來了,羅以歌不說話她便也一直到吹好頭發後,這才放下吹風筒轉過身。

「啊……這是什麼!」危慕裳並沒有起身,她坐在床上上身一轉,突然就被眼前快要將她淹沒的紅色給嚇了一跳。

在危慕裳被一嚇之後快速後仰的身體中,她差一點就一個跟斗栽下床去,她定下心神後定楮看去,才發現羅以歌左腿跪在床上,左手撐著床,整個人橫過床面,高舉的右手遞向她的,正是嚇得她差點眼暈的一大束紅玫瑰。

「你這是干嘛?」

危慕裳看到這一大捧玫瑰直接就傻眼了,說實話,她和羅以歌談戀愛一點也不浪漫,羅以歌更是從來都沒有送過她一支花,更別說這麼大一束了。

「唉……我就知道你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樣,這花這麼俗你肯定不喜歡

羅以歌一直都以一種特別冷靜的眼神看著危慕裳,此刻危慕裳眼里的錯愕一點不落的全進了他的眼楮,于是乎,羅以歌在一邊感慨的同時,隨手就將九百九十九朵紅玫瑰給瀟灑的丟棄在了地上。

不是危慕裳心疼那些花,而是那麼大一捧的紅色實在是存在感太強,危慕裳的視線就不由自主的隨著它移動,當危慕裳看到它在空中劃過一跳優美的弧度後,竟然被羅以歌嫌棄的丟在地上時,她這臉當下就黑了。

那花不是羅以歌送給她的麼?她都還沒接過來呢,怎麼一轉眼羅以歌就把它丟了。

危慕裳盯著靜躺在地上的紅玫瑰,她眨巴了幾下滴溜溜的黑眼楮,下一秒一雙黑瞳就如利劍般掃射向羅以歌。

「羅!以!歌!你是不是也想把我跟那破花一樣丟掉!」危慕裳本來想跟羅以歌好好談談的,但現在看來,他倆簡直沒有談的必要。

「怎麼會,你怎麼能跟那破花相比!」羅以歌被危慕裳的黑臉一嚇,他心下一驚,連忙往前爬了爬,抓著危慕裳手臂一臉緊張的解釋道。

什麼?

她還比不上被他丟掉的破花?

「姓羅的!丫給我滾!」危慕裳兩眼不敢置信的瞪著羅以歌,心中的怒火直往上涌,怒不可遏的抬腳就猛踹羅以歌。

「嗯……不對不對!慕兒,我說錯了,是那破花沒法跟你比!我又錯了還不行麼,你怎麼會比不上那區區幾片破花呢,你在我心中就是無與倫比的!誰都沒法跟你相提並論!」

羅以歌胸口猛地被危慕裳一踹,身體瞬間往後倒在床上的他,仔細一想才發現他剛才一緊張竟然說錯話了,連忙又連滾帶爬的蹭向危慕裳,小心翼翼滿臉悔恨的賠罪道歉。

危慕裳鼓著小臉氣呼呼的瞪著羅以歌,她不說話,但那雙漆黑不已的黑瞳已足以表達出她的怒火有多大。

「慕兒……我剛才是因為太緊張了才說錯話的,你以我人格擔保,那絕對不是真的!」

現在的羅以歌完全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毛頭小子似得,一點也不像一個成熟穩重殺伐果斷的三十二歲男人,他整個人半跪在危慕裳面前,可憐巴巴的抓著盤腿坐在床沿的危慕裳,說話都快語無倫次了。

一張足以睡下四五個的大床上,危慕裳拿冷眼淡淡的瞅著羅以歌,而羅以歌則想方設法的誘哄著危慕裳,企圖在危慕裳回部隊前爭得她的諒解,不然羅以歌在將來的一年里,都不會安生的。

饒是危慕裳再怎麼生氣,在羅以歌死皮賴臉的撒潑打滾中,她看著仿佛越走越快的時間,最終還是不軟不硬的原諒了羅以歌。

一場羅以歌隱瞞了幾年,無時無刻不在擔心該如何跟危慕裳解釋的,他與大哥哥之間的身份問題,因為一號一記及時的電話,恰巧在危慕裳的暴風雨來臨前,巧妙的澆滅了她的怒火。

靜躺在羅以歌懷里,危慕裳枕著他的肩膀,在他懷中蠕動了幾下抱緊他後,沉默良久的危慕裳這才開口低聲詢問道︰

「歌,上一次你和一號見面的時候,是不是就預謀了什麼?」

危慕裳仔細想過了,她來臥底還什麼貢獻都沒做成,一般來說組織上不可能那麼快就把她召回去才對。

「嗯。慕兒,我不想抱著隨時都有可能要回部隊的你,我想讓你安安心心的陪在我身邊

羅以歌緊緊擁著危慕裳清瘦的身體,一邊皺眉一邊心想怎麼養了那麼久,也沒把危慕裳養胖一點。

危慕裳又一次的沉默了下來,她想待在羅以歌沒錯,但說實在的,若真的離開部隊,她會留戀的。

「這個!」既然羅以歌都替她安排好了接下來的路,不想再糾結于此的危慕裳轉換思緒,身體往上一爬就趴在羅以歌身上,伸手掏出胸口的子彈項鏈遞到羅以歌面前。

這是一顆很普通的95式狙擊步槍的子彈,它貼身跟隨了危慕裳十幾年,危慕裳知道它肯定有故事的,不然羅以歌不會把它串成項鏈,還大老遠的寄給她。

在危慕裳疑惑的目光中,羅以歌抬頭撫模上還帶著危慕裳體溫的子彈頭,有些飄飛的眼神仿佛回到了,在剎狐特種部隊第一次執行任務時,那險境萬分的一幕。

「這顆子彈頭曾經以最近的距離接近過我的心髒,為了紀念我第一次執行任務就差點丟了命,我就把它留了下來,在養完傷出院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莫名其妙的就把它寄給了你

羅以歌抓著危慕裳縴細白皙的手,她手中的子彈滑落下去,在她胸口位置搖晃著,羅以歌的視線從項鏈中抬起頭直視著危慕裳,四目相對的他們,羅以歌定定的看著就將她的手抓到唇邊輕輕一吻。

羅以歌很感謝他當初把這顆子彈頭寄給了危慕裳,如果他沒有寄,如果危慕裳沒有一直戴在身上,也許危慕裳就會忘了他,也不會來部隊當兵,更不會讓他重新遇上危慕裳了。

危慕裳眸光深沉的注視著羅以歌,她有想過這顆子彈的意義,但危慕裳猜測出的可信度最高的一個答案是,她以為這是大哥哥打出的第一槍第一枚子彈,她萬萬沒想到這顆子彈竟然差點要了羅以歌的性命。

「你既然都把子彈寄給我了,為什麼不留個地址?憑什麼你一走就這麼瀟灑的了無音訊,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

危慕裳看著羅以歌的眼神里滿是控訴,這是她最在意的地方。

要是羅以歌當初真的一走了之,沒有寄給她這一顆子彈作為牽掛的話。

也許危慕裳不會執拗的非要去當兵的,也許她可以跟羅以歌一樣,瀟灑的把幼年時的溫暖當做一場夢。

夢醒了無痕,她也就不會心心念念的惦記著大哥哥這麼多年了。

「慕兒,我大了你整整十歲,我以為我們不可能的,我也以為我可以狠心的。可當我把這顆子彈寄出去後,我才自私的發現,也許我潛意識里一點也不想你忘記我,我想讓你記住我,每天都想著我

羅以歌想起自己年少時的迷茫與掙扎,不由得越加抱緊了眼前真實的小人兒,也許年少時的他就是貪心的想要擁有危慕裳,所以他才會把子彈做成了一條項鏈,而不是單單寄一個子彈頭給危慕裳。

那時的羅以歌自信的相信著危慕裳若收到他的項鏈,一定會貼身佩戴著的,只要危慕裳隨身戴在身上,睹物思人,羅以歌就不擔心危慕裳會忘記他。

「騙子!變態!那時我才多大,連十歲都沒有,你怎麼可以這麼猥瑣,太變態了!」

羅以歌太過肉麻的表白,頓時就讓危慕裳雞皮疙瘩全豎了起來,她嬌嗔的瞪著羅以歌,嘴里就似嬌似媚的咒罵著羅以歌。

危慕裳很確定幼年的自己對于大哥哥並沒有愛情可言,那時的她懂個屁的愛情,羅以歌怎麼可以用那種有色眼楮去看待那麼小小一點的自己,簡直太猥瑣了。

「呵呵……我說過我只對你變態的

羅以歌看著危慕裳羞紅的小臉,心動之際一個翻身就將危慕裳給壓在了身下,一雙深不可測的瞳眸痴痴的注視著危慕裳,富有磁性的嗓音暗啞卻又堅定道︰

「慕兒,不管是十四年前還是四年前,不管是大哥哥還是羅以歌,打從我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這輩子你都注定只能是我羅以歌的女人!」

羅以歌在變著相又一番表白後,他不給眼神有些濕潤的危慕裳機會,頭一低就強勢的擒住了危慕裳的紅唇,霸道卻又溫柔的親吻著他此生的摯愛。

第二天,當馬修知道危慕裳要離開好長一段時間,還不定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時,他的臉色當場就不好了。

他們火凰好不容易來了女人,還是個女主人,他們也好不容易習慣了純男人的古堡里,時不時會冒出一抹清瘦的女性身影來,怎麼一下子就又要走了呢。

「boss,該不會是你昨晚沒搞定嫂子,所以嫂子才要離家出走吧?」

馬修坐在駕駛座上,他透過後視鏡看著在後座閉目養神的羅以歌,眼里有著埋怨,眼底更有一絲不太易見的鄙視。

他昨晚都幫羅以歌出謀劃策還買了那麼大一束玫瑰花,他們boss平時不是很牛掰的麼,怎麼現在連個女人都搞不定。

「你閉嘴!」羅以歌就是不睜開雙眼,他也能從馬修的語氣里知道他正被自己的手下**果的鄙視著。

還有就是,羅以歌現在一看到馬修他就想起那束被他丟棄的紅玫瑰,而那束紅玫瑰顯然不受危慕裳和羅以歌的待見。

回部隊的話,危慕裳連衣服這些都用不著帶了,她身上穿著體恤牛仔褲,拎著來時的一個空背包就上了車。

「先去超市再去機場危慕裳一上車就對前座的馬修如此說道。

「……」羅以歌睜開眼楮去看危慕裳,眼神里隱隱有著幾絲無奈,他就是用手指頭想,也知道危慕裳去超市干什麼。

都多大的人,能不那麼愛吃麼。

「嫂子,你不會真的要走吧?」

馬修見危慕裳的裝扮跟平時也什麼差別,她除了一個癟癟的背包連個行李都沒帶,不像要離家出走的樣子啊。

「為什麼不走?你們boss太不招人待見了!」

危慕裳沒想到羅以歌將她要走的事告訴了馬修,她睨著羅以歌就損了他一句,干嘛不等她走了再跟馬修說。

「嫂子,你別這樣啊,你要是真走了,弟兄們肯定會不習慣的

馬修一邊驅車往外走,一邊看著鏡中的危慕裳,他還不忘眉頭的偷瞄著羅以歌,小心翼翼的提醒著羅以歌他是不是該表個態,挽留一下危慕裳。

「靠!我女人要走你們有什麼好不習慣的?開車!」

對于馬修是不是瞄向危慕裳的眼神,羅以歌心里一個不爽就一把摟過危慕裳,語氣非常不好的沖馬修吼道。

「……」馬修抓著方向盤的手一抖,他當即挺直了背脊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雖然馬修明面上不敢對羅以歌怎麼樣,但他心里卻忍不住月復誹起來,他還不是為了羅以歌好,萬一危慕裳被別的男人拐跑的話,到時他看羅以歌怎麼哭。

危慕裳為了喂飽久居深山部隊的顧林和淳于蝴蝶,她除了隨身的背包外,她買了整整兩個手提行旅帶的零食,準備帶回部隊去犒勞小伙伴們。

當危慕裳出現在機場的時候,她不快不慢的剛剛好到了登機時間。

危慕裳在跟羅以歌擁抱吻別後,羅以歌模著她小腦袋心有不舍的叮囑道︰「我等你回來

「嗯,你自己行事小心點,注意安全

危慕裳一直不認為她會是這麼肉麻兮兮又矯情的人,但離別在即,在人來人往的機場她微仰著頭注視著羅以歌,還是忍不住跟個小嬌妻的叮嚀著羅以歌。

「我知道,你也要注意安全

羅以歌只要一想到危慕裳回部隊後,就有可能要去執行危險系數極高的任務,他這心里就翻涌著不舒服的跟個什麼一樣。

在機場里又一次催促著登機的公式女聲中,危慕裳最後張開雙手緊抱了羅以歌一下,她不等羅以歌回抱她就快速的推開羅以歌轉身走了。

羅以歌一雙深邃瞳眸緊緊的鎖在危慕裳的背影上,看著她一步一步的離自己而去,他強忍著要把她擁回懷中的沖動。

危慕裳拿著護照在安檢的時候,她除了接受到身後傳來一道炙熱的視線外,左側方向她同樣接受到一抹強烈的目光。

危慕裳知道羅以歌在她正身後位置,她假裝不經意的微微側頭朝左側方向看去,在人頭攢動的機場中,她一下就對上了一雙眸色略冷的眼眸。

危慕裳看著百米開外屹立在人群中的祁覆,她這心頭突然就暖了起來。

她只告訴祁覆說今天要離開,並沒有跟祁覆說是哪一班飛機,難不成祁覆在機場等了一早上麼。

危慕裳的視線跟祁覆對視了好幾秒,辦完手續準備離開的她,右手拿著護照就定定的看著祁覆輕捶了一下自己的左胸口。

祁覆半夜睡不著就開車到了機場,他沒奢望能遇上危慕裳,當他在人群中看到正在和羅以歌吻別的危慕裳後,祁覆同樣沒奢望危慕裳能發現人群中的他。

可當祁覆看到危慕裳直視著他,並朝他比出了一個戰場上常用的信任手勢時,祁覆唇一抿視線突然就有些模糊了起來。

在經過上一次的強吻事件後,祁覆曾一度懷疑危慕裳會惡心他,他沒想到危慕裳還能這麼毫無芥蒂的全然信任他。

羅以歌比危慕裳要早發現祁覆,當他看到危慕裳和祁覆默契的對視後,基于祁覆對危慕裳的特殊情感,羅以歌很不想承認他吃醋了。

自己的女人跟一個強吻過她的情敵這麼有默契,想必換做是是誰,誰的心里都不會太好受吧。

當危慕裳頭也不回的身影徹底看不見後,羅以歌偏頭去看祁覆,祁覆也正好看向他。

兩個男人隔著百米距離的隔空對視中,他們仿佛用眼神較量了好幾番般,不知是否有勝負的較量中,到了最後羅以歌卻是轉身就走,並沒有去找祁覆麻煩,更沒有跟祁覆計較什麼。

……

當危慕裳踏上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土地後,她聯系一號一號卻告訴她,要晚上一點多才能來接她,無奈之下危慕裳便找了間酒店先住下。

凌晨一點,搭乘出租車在郊區一個荒涼地方下車的危慕裳,她在出租車司機擔心的目光中,付了車費便下車趕司機走。

危慕裳環顧一圈四周人煙稀少,車流甚少,連座住宅都沒有的荒涼地段,不等不說一號挺會選地方的,也不擔心她一個女孩子大晚上的遇到打劫怎麼辦。

一點十五分,危慕裳等待的十多分鐘里,馬路上她連一輛車都沒有看到過,好在夜空中也由遠及近的飛來了一架直升機。

直升機在危慕裳的位置停下,危慕裳看著這架熟悉的直升機,她提著兩大袋旅行袋就快速的鑽上了直升機。

「呦呵!樂隊,好歹你也是個號數人物,怎麼這種接送人的差事你還沒卸下來?」

危慕裳一跳上直升機,她就看到來接她的人又是樂浩石,幾月沒見危慕裳便打趣起他來。

「哼!要不是一號非要讓我來接你,你以為我喜歡放著覺不睡來這陪你喝西北風啊

樂浩石回頭去看機艙門邊的危慕裳,幾月不見,危慕裳除了頭發長點外,身形什麼的倒是一點也沒變。

「說得也是,一看你也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主!」

危慕裳嘴一撇轉身去拉機艙門,在部隊里生活久了,那些男人沒一個懂得說好話哄人開心的。

「知道就好,話說,你這兩大包東西沒什麼不良物品吧?」

雖然樂浩石相信危慕裳的為人,也知道她定不敢違反部隊紀律,但他看著危慕裳腳邊的兩個大旅行袋,還是得例行公式的詢問一句。

「放心,這兩包**肯定能在眨眼間就滅了我們剎狐

危慕裳關上機艙門後也不去管地上的兩大包東西,她一轉身就在機艙的長座椅上坐下,準備一路躺回剎狐特種部隊去。

「坐那兒呢?你這麼久沒飛肯定生疏了,過來,你來開直升機!」

樂浩石見危慕裳坐下後就想躺下去的身影,他連忙低喝著把危慕裳給拽了起來,並且開始卸著頭上的耳機準備讓出駕駛座。

「……」危慕裳瞪著樂浩石沒說話,生疏個毛線啊生疏,這看家本領有那麼容易忘記麼。

當危慕裳駕駛著直升機緩緩上升,往某座深山老林飛去的時候,她不經意的一個回頭,看到樂浩石右手拿著一包零食正有滋有味的啃著時。

危慕裳視線下垂發現她的旅行袋正大大的敞開著嘴後,她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樂浩石打的什麼主意。

「樂隊,要是你女朋友知道你這麼愛吃零食,你覺得她會不會甩了你?」

危慕裳甚是鄙視的瞥了樂浩石一眼,她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那麼愛吃零食的男人,狗屁的技術生疏,敢情樂浩石就是嘴饞了打她零食的主意。

「什麼?靠!老子還沒交女朋友呢,你再咒我試試!」

樂浩石一听到女朋友、被甩的字眼,他咽喉一堵差點就沒被咽死,兩眼瞪著危慕裳的後腦勺就氣鼓鼓的怒吼道。

「也對,有也被你嚇跑了在樂浩石怒不可遏的瞪視中,危慕裳識趣的不再跟他抬杠,只是喃喃自語著卻又以樂浩石能听到的聲音嘟囔道。

「……危慕裳!」樂浩石兩眼放射出無數把利劍,系數射向了危慕裳的後腦袋,要不是看在危慕裳剛回來的面子上,看他怎麼收拾她。

回到剎狐特種部隊後,黑夜里的基地靜悄悄的,除了值班戰士外,估計基地里就只剩一號還沒睡覺了。

一號辦公室,在凌晨三點三十八分的時候,出現了這樣一幕。

一號威嚴的坐在辦公桌前,危慕裳微低著頭畢恭畢敬的站在他面前,至于提著兩大包東西跟進辦公室的樂浩石,他則一派悠然的坐在沙發上,十分自覺的翻啃著危慕裳帶回來的零食。

「慕裳,你買了這麼多零食,應該不便宜吧?」

樂浩石嘴大,他吃剩的垃圾三兩下就快將桌下的垃圾桶裝滿了,大半夜的他在拿起一根雞腿狂啃的時候,一邊點頭覺得好吃的同時不忘追問危慕裳一句。

「一號給的公款,你放心吃!」危慕裳回頭睨了眼吃得見牙不見眼的樂浩石,非常爽快的回答道。

「公款?既然是公款,那我也有份!這零食我能要走一袋麼?」

樂浩石一听到公款兩個字,差點被嗆著的樂浩石指著未開封的另一個旅行袋,理直氣壯看著危慕裳道。

「不能!你那份已經吃進你肚子里了!」危慕裳想都沒想就毫無商量余地的否決了樂浩石,吃就吃,還想打包帶走,沒門。

「你們不知道現在公款二字有多敏感麼?你們就不能說得含蓄點?」

一號看著自己的得意兵馬竟然為了一點零食爭搶起來,他都不好意思跟別人說這是他的兵。

再者,一號看著危慕裳和樂浩石這副沒大沒小的樣子,他不由得的反思著是不是山高皇帝遠,他這個山大王平時太縱容他們了。

不然有哪個部隊的兵敢在上司面前,這麼肆無忌憚的無視頂頭上司。

「對了,既然你回來了,得把未用完的公款全部上繳

在危慕裳和樂浩石眸一斂,立即收斂起來的態度中,一號便看著危慕裳語調溫和道。

「諾……一號,現金、信用卡、護照、資料什麼的全都在這里

危慕裳把隨身背著的,看起來癟癟的背包往一號辦公桌上一放,將這些物歸原主的同時,她這才覺得火凰臥底這個任務,徹底的與她無關了。

之前去意大利的時候,不知道一號是不是怕她一個女孩子受苦,給她的金錢可真不少。

但危慕裳除了當初一狠心租了一整年的小公寓外,她並沒有消費多少錢,特別是在遇到羅以歌後,她吃的用的基本都算在羅以歌頭上了。

「對了一號,我這次的任務你也看到了,完完全全就是我軍旅生涯的一個大敗筆!上頭是怎麼說的,會不會處罰我什麼的?」

火凰的情況一號肯定是一清二楚的,但中央軍委的那些人不知情,在他們看來無非就是危慕裳這個女特種兵的本事也沒多過人,去臥底了幾個月連一條有用可靠的信息都沒傳回來。

「處罰倒沒有,不過你臥底前我幫你遞交了一份軍功奉獻報告,你還記得你之前是什麼軍餃麼?」

一號看著一身普通裝扮的危慕裳,說實話,在部隊里看到不穿軍裝的人,有輕微強迫癥的一號都恨不得扒了危慕裳的衣服,替她換上軍裝。

「一號,你該不會告訴我,我升職了吧?我之前少尉,難不成這次給我升到中尉了?」

危慕裳知道一號鐵定看不慣她這身平民老百姓的服裝,但樂浩石去接她的時候也沒帶軍裝給她,她肯定不能光果著回來不是。

特意忽略一號盯著她衣服的仇恨目光,危慕裳繼而訝異的看著一號,臉上寫著一絲絲的期待。

在部隊,軍餃便象征著能力,軍餃越高,個人的本事自然也就越大,要是能升餃危慕裳自然會高興。

「中尉?我靠!一號,這不是真的吧?我混了這麼多年才混到一個少校,她當上特種兵才幾年?這升餃速度讓我怎麼混下去?」

邊吃邊听的樂浩石猛地一吐嘴里的雞骨頭,兩眼異常震驚的瞪著一號,嘴里更是忍不住爆出了粗口。

他從沒听一號說過危慕裳升軍餃的事,中尉和少校之間就差了一個上尉而已,憑什麼他模爬打滾的混了這麼多年,這麼快就讓危慕裳給追趕上了。

說實話,剎狐的特種兵里有一大堆少尉,就連剛當上特種兵的新特種兵,絕大多數都能在一年之內就升到少尉。

但特種兵的軍餃上到尉級以後,上頭卡軍餃這事便卡得非常嚴格。

否則以特種兵執行危險任務時時不時受個重傷什麼的,按照一般制度他們剎狐鐵定有一大堆校級人物。

像一號這種,肯定早就升到五星上將升到再也不能升了,那會這麼多年了還是個上校軍餃沒升過。

所以在剎狐特種部隊里,甭管新兵老兵,一年之後軍餃差不多都一個樣。

現在的剎狐校級軍餃的人一共有三個,分別是一號的上校,二號曲封的中校,還有樂浩石的少校。

至于上尉和中尉的超能力人才,據樂浩石所知,在剎狐近兩千人的隊伍,中尉和上尉加起來肯定不超過二十個。

要是那個特種兵能力超凡越界上升到校級軍餃,樂浩石覺得這剎狐估計也要換天了,不知道剎狐有一天會不會出現四個號。

其實樂浩石一直覺得這種軍餃制度有些變態,戰士們想要升到少尉簡直就跟一年級考試一般,只要不閉眼都能升上去。

少尉之後想要再升,就跟百年一遇的洪災一樣,等著!

「我有說中尉麼?我可以告訴你們不是

一號有些惡趣味的看著危慕裳有些期待,和樂浩石已經炸毛的神情,他慢悠悠的從抽屜中拿出了一份文件。

「不是?我靠!一號,該不會給我降級了吧?」

危慕裳這小臉一黑,她盯著一號手中的文件就恨不得燒它個灰飛煙滅,她就知道中央軍委的那些老家伙沒那麼好對付,竟然敢給她降級,再降下去她還怎麼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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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開始正文最後一卷內容,終結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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