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
羅以歌危險的眼神令危慕裳眸光一閃,突然就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想要奪門而出。
危慕裳就知道她不應該來的!現在走應該還來得及。
羅以歌也不急,只是在危慕裳跳起瞬間朝門口跑去的時候,以更快的速度追了過去。
危慕裳的手已經擰開了鎖,卻在剛拉開一條門縫準備閃身出去的時候,門突然就‘ ’一聲被一股大力給壓著關了回去。
「羅以歌!你放手!」怎麼也拉不動門,危慕裳急了,顧林和淳于蝴蝶還在屋里呢。
羅以歌關上門將危慕裳給壓在了門上,一手撐著門一手攬著她腰,眸光一暗下巴頂在危慕裳頭頂啞然道︰
「慕兒,想走是不可能了,我有事要跟你談談。」
「談什麼?我不想跟你談!」危慕裳搖頭抗議著,身體卻被壓在門和羅以歌身體之間,壓根就反抗不了什麼。
「可我想和你談,談你和喬諾堪那小子的糾葛!」羅以歌反轉過危慕裳讓她面對著他,頭一低異常危險的看著她。
危慕裳竟然敢背著他去當別人的女朋友!
盡管那是假的,但她要是足夠小心不讓他知道也就算了,偏偏還讓他知道了。
如此不檢點安守本分,他今天非得給危慕裳一點教訓,勢必讓她知道什麼叫恪守婦道!
「我、我……我跟他什麼也沒做!」一听到羅以歌提起喬諾堪的名字,危慕裳心頭一跳就緊張了起來,說話都有點結巴。
羅以歌不是一直都在基地沒出去麼?
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他怎麼會知道那些事的?
看著羅以歌危險又不爽的眼神,危慕裳真想舉手發誓以示她的清白。
她跟喬諾堪真什麼事都沒有。
他們,他們也就牽過手而已,其他真心沒有了。
好吧,她還被喬諾堪壓在床上過。
但也僅此而已,除此之外再也沒有過格的事情了。
「什麼也沒做的話你緊張什麼?還結巴了,嗯?」羅以歌抬起危慕裳的下巴,盯著危慕裳閃爍的黑瞳眯著眼反問道。
羅以歌倒不是真懷疑危慕裳什麼,他只是心不爽而已,很不爽,非常不爽。
對于喬諾堪的為人,羅以歌還是相信的,要是兄弟的女人他也敢沾染的話,羅以歌也不會跟他成為兄弟了。
而對于危慕裳,羅以歌這心里就更加的放心了。
這小妮子對異性的排斥遠比他想象的嚴重,再加上她那身本事,一般人倒也近不了她的身。
可羅以歌漏算的是,他竟然讓喬諾堪那個窩邊草給鑽了空子。
「誰、誰緊張了?明明就是你自己無中生有!」
雙手推拒著羅以歌的胸膛,抵抗著羅以歌越靠越近的硬朗臉龐時,危慕裳的眼角余光還瞥到廚房門框上有兩顆腦袋。
「無中生有?你確定我是無中生有麼!」危慕裳的嘴硬令羅以歌深邃的瞳眸蒙上了層層危險與暗沉,他有的是辦法讓她開口。
「嗯……」在危慕裳閃躲的眸光中,羅以歌頭迅猛一低,果斷霸道的吻上了危慕裳的唇。
危慕裳的眼在羅以歌的臉和門框上那兩顆腦袋上游移著,羞得她雙頰瞬間就染上了層層紅雲。
「你嗯……放開……」羅以歌干嘛呢,顧林和淳于蝴蝶都看著呢!
對于身後那兩顆鬼鬼祟祟的腦袋,羅以歌早發覺了,但他沒打算理會,身體一側就擋住了身後偷窺的視線,繼續壓著危慕裳進行他所謂的懲罰。
听到門口傳來砰一聲後,顧林手里拿著牛肉一把關上了冰箱的門,身子一閃就挪到了廚房門口,伸長了脖子看著大門邊的情況。
「怎麼樣怎麼樣?」顧林一動,淳于蝴蝶也一把丟下被她摧殘得不成形的青菜,也伸出頭去偷看。
「怎麼听不到聲音?」廚房門就在客廳一角,顧林只恨這距離有點遠,害她什麼也听不到。
「丫!親上了!」看到他們重疊在一起的身影,淳于蝴蝶就想著羅以歌什麼時候才能凶猛的親上去,結果剛想完羅以歌就行動了。
「不好,被慕子發現了。」看到危慕裳直視過來的視線,顧林雖然嘴里在說著不好,腦袋卻伸得更長眼楮也更亮了,絲毫沒有縮回腦袋的跡象。
「發現就發現咯,相互學習學習嘛。」淳于蝴蝶半蹲著縮在顧林下方,一雙美眸睜大了又睜大,想看看別人接吻跟她和余北接吻有什麼不同沒有。
「什麼嘛,羅隊也太小心眼了吧?看一下怎麼了!」視線突然被阻隔,瞪著羅以歌黑乎乎的後腦勺,淳于蝴蝶皺眉嘟嘴怨念道。
「哎……別看了,我算是知道了,男人都一個樣!」一把扯回仍不甘心的淳于蝴蝶,顧林將牛肉往案板上一扔,又打開了大冰箱。
看到羅以歌的廚房,顧林是恨不得天天都來這里做飯吃。
羅以歌好像剛采購一回,大冰箱里吃的喝的什麼都有,廚房雖然不算很大,卻什麼廚具都有。
「林子,什麼叫男人都一個樣?你知道了什麼?」將空心菜葉子是葉子,梗是梗,長一截短一截的摘著,淳于蝴蝶滿臉的求知欲在顧林的臉和手上轉著。
顧林動手準備著酸辣魚、紅燒排骨和水煮牛肉,淳于蝴蝶看著她那飛速運轉的手和菜刀,看得都眼花繚亂的眨起眼來。
這動作也太快了吧,淳于蝴蝶算是明白為什麼危慕裳和顧林能把匕首舞得那麼生龍活虎了,菜刀換匕首,本質沒變還一樣是刀。
「剛才那以絕對性壓倒的激情一幕,你看了有何感想?」顧林清洗了牛肉後快速的切著片,刀起刀落翻飛間肉片片細薄均勻。
「感想啊?羅隊看著挺猴急的。」淳于蝴蝶認真的回想著剛才看到的一幕,只得出了猴急二字。
「眼光挺毒,那我問你,余北猴急不?」顧林將牛肉片下鍋後,從水池撈起一條大活魚,刀背狠力一敲魚頭,魚在掙扎幾瞬後轉瞬就不動了。
「……」淳于蝴蝶先是防備又怪異的瞥了顧林一眼,見她專注著殺魚沒看她後,她才弱弱道,「好像挺急的。」
那種事,淳于蝴蝶以為她說不出口的,可說出來後她才發現,好像也沒有那麼不好意思。
想到余北那幾次的行為,雖然沒法跟其他人比較,但淳于蝴蝶覺得,余北那副食髓知味的貪吃模樣,應該算是猴急吧。
「那就對了,男人都猴急!」顧林了然的看著淳于蝴蝶笑了笑,男人,不管是誰,也就那麼回事而已。
淳于蝴蝶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想了想,覺得不對勁啊。
她和危慕裳好歹有個對象可以試驗什麼的,但顧林呢?
「不對,林子,你怎麼知道那麼多?」將一堆綠色看不出是什麼東西的菜盆遞給顧林,淳于蝴蝶一瞬不瞬的盯著顧林。
顧林肯定有什麼瞞著她。
淳于蝴蝶一問,顧林才想起來,她跟危元繼的事,淳于蝴蝶好像還不知道。
之前回到S城的時候,淳于蝴蝶正忙著跟余北確定關系,她跟淳于蝴蝶也沒聚過幾回,危元繼的存在,淳于蝴蝶還真是錯過了。
「那什麼,本小爺見多識廣,博覽群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進得了廚房下得了廳堂,打得過流氓斗得過小三,區區男女之事能難得了我?」
顧林右手抓著菜刀在淳于蝴蝶面前上下翻飛著,夸張又底氣十足的贊揚著自己。
既然淳于蝴蝶不知道她和危元繼的事,那也用不著說了,以後她自然就會知道了。
「誒……刀刀刀!你給我小心點!」看著顧林那把鋒利的菜刀,淳于蝴蝶就擔心她一個不小心就讓她破相了,連忙後退著不再跟顧林貧了。
顧林有幾斤幾兩重她會不知道?
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吹,牛皮都被顧林吹死了。
「嗯哼!」把淳于蝴蝶忽悠過去後,顧林剛想把排骨放進鍋去瀝水,頭一低卻看到了一大坨綠色不明物體。
「這是什麼!」眨了眨眼,顧林瞬間就拿起菜盆伸到淳于蝴蝶面前,大聲質問道。
「空、空心菜呀!不是你叫我摘菜的麼?」顧林太過震驚的神色令淳于蝴蝶心虛了起來,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空心菜一轉眼就成一坨了。
「空心菜?」
顧林錯愕的將菜盆里短如一節手指的綠棍兒拿起來看了看,隨後又拿起一片殘缺不全的葉子,仔細辨認一番,好像真是空心菜的葉子。
瞪著菜盆里有長至巴掌的綠棍兒,也有綠棍碎渣,還有長相各異的綠草,顧林猛地將菜盆推到了淳于蝴蝶懷里,氣得七竅冒煙吼道︰
「TM的!淳于蝴蝶你這是菜麼?啊?這是菜麼!這是空心菜麼!你見過空心菜長這樣的麼?你吃的空心菜TM長這副德性?」
顧林朝淳于蝴蝶獅吼一聲後,想到她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小姐,狠瞪她一眼後便不再理她也不理那盆空心菜了。
捧著那盆綠草,淳于蝴蝶異常委屈的癟著嘴。
從小到大,她只見過熟的空心菜,生的空心菜她剛才是第一次見,顧林也沒告訴她要怎麼摘啊,怎麼能這麼怪她。
拋了拋盆里的綠草,淳于蝴蝶覺得也沒那麼糟吧。
就算它長得再怎麼難看,可它還是空心菜呀,放鍋里煮熟了不都一樣可以吃麼。
「林子,那個菜還煮麼?」
「要煮你煮,反正我不煮。」忙著紅燒排骨的顧林,瞅也不瞅淳于蝴蝶一眼,十分嫌棄那盆綠草。
「不煮就不煮,你不煮我煮!」為了給自己爭一口氣,為了不浪費這盆綠草,淳于蝴蝶一狠心就決定了生平的第一次下廚。
危慕裳被羅以歌壓制著沒法月兌身,直到羅以歌意猶未盡的撤離後,危慕裳才得以喘息的機會。
「你太……太過分了。」一想到她的囧態被顧林和淳于蝴蝶看了去,危慕裳就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羅以歌就這麼撲上來,到底有沒有想過她的感受,他就不能替她想想麼。
「我還有更過分的,你想要嘗嘗麼?」羅以歌眸光幽暗的看著危慕裳,反正顧林和淳于蝴蝶早就知道了,他也用不著去掩飾。
「不!羅以歌,我警告你,大白天你可別亂來!」一把抓住羅以歌襲上胸口的大掌,危慕裳身體後退著更往門上貼,卻怎麼退還是在羅以歌禁錮範圍內。
「慕兒,你這意思是暗示我,到了晚上就可以亂來麼?」羅以歌輕輕一笑,貼在危慕裳耳邊往里吹了口炙熱的氣息。
「靠!羅以歌你再亂來別怪我不客氣!」耳際的刺激強烈的令危慕裳渾身一抖,看著越來越過分的羅以歌當即就低吼了一聲。
她有段時間沒跟羅以歌交手了,危慕裳覺得是時候試試了。
就算她還是打不贏羅以歌,那打個平手也能讓她的處境稍微安全點。
不然一直被羅以歌這麼壓著也不是回事兒。
「嗯……」被羅以歌突然低頭咬了一下唇瓣,當即疼得危慕裳悶哼了一句。
靠他姥姥的!
羅以歌屬狗的啊!咬人這麼疼。
「慕兒,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不準講髒話!」重重咬了一口危慕裳的櫻唇羅以歌便張嘴放開,轉而用自己的唇瓣摩擦著她的,眯著眼危險道。
「靠靠靠——啊……」
危慕裳已經很少講髒話了,可面對羅以歌的時候,她經常就被逼的月兌口而出。
現下被羅以歌一警告,危慕裳的叛逆因子瞬間就迸發了出來,手腳還沒來得及反抗,連聲髒話卻瞬間淹沒在了羅以歌的唇中。
羅以歌一直都知道危慕裳不是一個乖乖听話的女孩,可他都諄諄教誨這麼多回了危慕裳還是不改。
再加上喬諾堪帶來的刺激,羅以歌就不再顧及其他,放肆的蹂躪著危慕裳的雙唇。
在羅以歌蠻橫凶殘的掠奪中,危慕裳覺得自己都快窒息而死了,羅以歌到底有完沒完了,又不是沒吻過,用得著這麼饑渴麼。
將危慕裳的一切抗議都吞進肚子里,羅以歌一手固定她的後腦勺,另一只手在危慕裳無力的松開後,放肆的在她身上游移著。
靈活惑人的唇舌糾纏著她的小舌纏綿後,羅以歌漸漸往更深處探去,惹得危慕裳仰著脖子拼命想呼吸,卻還是抵不過羅以歌強勢的掠奪。
太過深長的掠奪令危慕裳軟綿無力起來,艱難才能呼吸到的稀薄空氣中,她終于明白,為什麼有人會因為接吻而窒息死亡了,她覺得她也差不多了。
當危慕裳覺得她離突然死亡只有一線之隔的時候,危慕裳在一陣天旋地轉後就被解放了出來。
可是,當危慕裳在大口大口的喘息中回過神來時,她喘息著盯著頭頂的天花板呆愣了一瞬。
她剛才不是還在客廳里的麼,怎麼一轉眼就跑到羅以歌的床上來了。
開了空調降溫後,羅以歌修長的身軀一撲,重新壓在了危慕裳的身上。
「慕兒,你可最好別露出這麼迷茫的神色,就像迷路的小羊羔,很容易被人拐走生吞活剝的。」滿意的將危慕裳錯愕震驚的眼神收進眼底,羅以歌笑得像匹大灰狼。
他就不信他收服不了這頭披著羊皮的小豹子。
現在,這頭小豹子不乖乖躺在他身下了麼。
看著羅以歌突然冒出的臉,危慕裳雙手一伸啪一聲將羅以歌的臉蓋了個嚴嚴實實,讓他的臉遠離自己的往上推了推。
「姓羅的,你要是不吞的話,我相信沒人敢吞的!」躺著軟床又吹著冷氣,如此舒服的環境還是解不了危慕裳的火氣。
她早就知道羅以歌是她的克星,但危慕裳沒想到的是,羅以歌會這麼的克她。
她上輩子到底怎麼得罪羅以歌了,老天爺要放他下來這麼折磨她。
她不就想好好當個兵麼,有必要這麼給她找不痛快麼。
先是左手硬抓住危慕裳的手壓在床上,接著右手抓起危慕裳的另一只手同樣壓在床上。
手勁沒羅以歌大,危慕裳硬撐了沒幾秒手倒下了,她的反抗也在霎那就被羅以歌**果的壓了回去。
「可我想吞,要吞,你能怎麼著?」羅以歌每說一個字頭就低一分,聲音也暗沉一分危險一分,「慕兒,你是不是該跟我交代一下,你在醫院的時候跟姓喬那小子發生過什麼事情?」
「姓羅的,我也告訴你,我跟你,我們只是教官跟士兵的關系,我的私生活,你應該沒權利干涉和過問吧!」
倔著性子,羅以歌越是強勢,危慕裳越是不想隨從他的意。
他都從沒過問過羅以歌以前的事,她的事羅以歌憑什麼什麼都要管。
「只是教官和士兵?你認為每個教官和士兵都可以像我對你這樣?嗯?」
將危慕裳的兩手禁錮在頭頂,羅以歌空出一只手突地就從危慕裳衣角鑽了進去,大掌緊貼著她女敕滑的肌膚摩擦游移著。
「那是你耍流氓越軌!你信不信我去告你性騷擾!」危慕裳扭著身子想要擺月兌羅以歌撫模在腰際,並且越來越往上的大掌,微冷著黑瞳瞪著他低吼道。
「你當然可以告我,但我提醒你一句,你告我性騷擾,最後的判決下來,你得到的肯定會是一紙結婚證書,軍婚,永不判離!」
右手探進危慕裳後背解開扣子,羅以歌咬著危慕裳的耳朵說完後,大掌瞬間移到她胸前撫上,惹得危慕裳的身子一個顫粟。
羅以歌一點也不怕丟人,他反倒希望危慕裳去告他,這樣也省的他去打結婚報告書了。
羅以歌的話讓危慕裳睜大了一雙黑瞳,特別是軍婚永不判離幾個字。
在羅以歌的眼里,性騷擾等于軍婚?
腦袋快速的轉動幾圈,危慕裳悲哀的發現,以羅以歌的能力來說,她要是去告他性騷擾的話,說不定得到的結果真會是一紙軍婚證書。
這不是羅以歌開玩笑,也不是危慕裳夸大,從某方面來說,這是國情導致的。
「#*&*#*&……有什麼法子能治得了你麼?」硬的不行,軟的不行,明的不行,暗的也不行,危慕裳在怨念的碎碎念一句後,咬牙切齒的問了一句。
「你前面那句說的是什麼?」羅以歌的耳朵可以說就在危慕裳的嘴邊,可他還是沒听清楚危慕裳在說,憑直覺,誰都知道那不是什麼好話。
「我什麼也沒說,你听錯了!」對著羅以歌隨時都能爆發出來的危險目光,危慕裳正兒八經的嚴聲道。
她又不是傻瓜,會告訴羅以歌她就不叫危慕裳了。
眯著眼打量著危慕裳倔強的黑瞳,羅以歌暫且放過她的不去追究。
「治我的法子也不是沒有,你!」手掌覆在柔軟的小白兔上,羅以歌掌心摩擦危慕裳甚是敏感,正為他而雀躍著的櫻桃上,唇抵著她的唇低聲又堅定道。
「嗯……放手!」身體瞬間竄起一道電流,刺激的危慕裳不由嬌吟一聲,瞪著羅以歌近在眼前的雙眼低喝道。
「你不是想要治我麼?辦法只有一個,用你自己來治!」微微沙啞著嗓音說完後,羅以歌便不在多說的直接進入主題。
「不……要……」唇被封鎖著,再加上胸前傳來的強烈刺激,這次令危慕裳警鈴大響的不是羅以歌的掠奪,而是門外還有顧林和淳于蝴蝶。
這個屋子里還有兩個不是省油的燈在,羅以歌怎麼能這麼對她,讓她以後怎麼去面對顧林和淳于蝴蝶。
羅以歌的顧及可沒危慕裳這麼多,反正臥室的門是鎖上了,這房子的隔音效果也不差,羅以歌一點也不擔心顧林和淳于蝴蝶會趴在門口偷听。
事實證明是危慕裳多想,顧林在廚房忙的手腳就沒停過,偷听的也只有淳于蝴蝶一人而已。
廚房被顧林一手包辦後,淳于蝴蝶也幫不上什麼忙,她見原本開著的臥房門關上了,又見客廳不見了危慕裳和羅以歌的身影,二話不說就竄到門口去偷听。
首先,危慕裳和羅以歌並沒有在房里大喊大叫,淳于蝴蝶除了听到如蚊子叫細小的聲響,什麼也听不到。
趴在臥房門縫毫無所獲後,淳于蝴蝶又跑到了廚房,顧林嫌她礙事把她趕出去後,她又趴在了臥房門上。
如此幾個來回毫無所獲後,看不成好戲的淳于蝴蝶嘆息一聲,安心的坐在沙發上看她的電視去了。
三十分鐘不到的時間,顧林就從廚房端出了一盤盤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而淳于蝴蝶也在顧林的鄙視眼神中,正氣凜然的去炒她的空心菜了。
拿了四副碗筷在客廳擺好餐後,顧林看了眼在廚房拿著小瓶小罐在糾結的淳于蝴蝶,絲毫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反而轉身就朝臥房的方向走去。
閉著眼屏著息將耳朵貼在門上,顧林就啟動她的順風耳專心致志的偷听起來。
顧林皺著眉,她好像听到了什麼不要、啊、哥的聲音。
哥?
歌!
一想到危慕裳在叫羅以歌為歌,顧林狼血沸騰的立馬就睜開了興奮了眼。
顧林睜開眼的瞬間,冷不丁的就對上淳于蝴蝶近在咫尺的雙眼,嚇得她差點驚呼出聲。
「湊那麼近干嘛!」一巴掌拍在淳于蝴蝶臉上把她推開,顧林就小聲的沒好氣道。
淳于蝴蝶以為偷听是那麼光榮的事情麼,萬一她不小心驚叫出聲被里面的人听到的話,誰知道羅以歌會不會給她小鞋穿。
「你有沒有听到什麼?」顧林的手一甩開,淳于蝴蝶又死皮賴臉的湊了上去,一臉的興奮滿眼的八卦。
她本來想問顧林哪個瓶子是鹽的,誰知出來就看到顧林在偷听,淳于蝴蝶當機立斷的拿著鍋鏟火也沒關火就跑了出來。
「有!」八卦總是要跟別人分享才更有樂趣的,顧林嘴角勾起一抹猥瑣的笑意肯定道。
「有?真的?你听到什麼了?」連聲發問後,淳于蝴蝶瞬間就一耳朵貼在了門上,恨不得把門扣個窟窿出來偷听偷看。
半響後,淳于蝴蝶皺著眉扒拉著一張妖媚臉幽怨的看著顧林。
「你騙人,我怎麼什麼也沒听到?」房間內靜悄悄的,淳于蝴蝶是真的什麼也沒听到,難不成顧林長了三只耳朵所以才听得到?
「你缺心眼……什麼味道?」顧林剛想損淳于蝴蝶幾句,鼻尖就嗅到了不知明味道,當即就反射性的詢問了一句。
淳于蝴蝶在迷茫的眨著美眸,眼角余光下瞥到手里的鍋鏟,一雙美眸瞬間就驚恐的大睜起來︰「啊——我的空心菜!」
淳于蝴蝶的尖叫一出口,顧林頭頂瞬間飛過一群烏鴉,她真想拿把菜刀剁了淳于蝴蝶,她被暴露了!
‘扣扣!扣扣扣!’
淳于蝴蝶的身影一閃進廚房,顧林當機立斷的敲響了臥室的房門。
「報告!羅隊,開飯了!」清了清嗓子,顧林就挺直了背脊一本正經的喊了一句。
顧林一喊完就立即竄到了沙發上,假裝她一直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模樣。
深陷羅以歌散下的迷網中,被淳于蝴蝶的尖叫和顧林的喊叫一驚,**果躺在床上的危慕裳瞬間就回神了。
櫻唇微張酡紅著雙頰,黑瞳里的**在瞬間散去後,危慕裳連忙朝自己的身下看去。
「不要!羅以歌!你起開——」乍然看到**著上身趴在她身下的羅以歌,清明過來的危慕裳羞得無地自容,驚叫著想要合上雙腿。
強勢的按住危慕裳的雙腿,羅以歌就是不讓她合上。
門外的喊叫絲毫沒影響到羅以歌,抬起頭看著又羞又慌的危慕裳邪魅一笑,轉瞬就重新壓在了她身上,上身緊緊相貼。
「她們,你……」看到羅以歌抬起頭,危慕裳以為他是想起身,不料他又壓了上來。
封住危慕裳的嘴後,羅以歌以手代口,繼續取悅著危慕裳。
「嗯……」剛消下去的**再次以更強烈的姿態涌了上來,危慕裳一手推著羅以歌,一手揪著身下的床單,心里想推開羅以歌,身體卻想去擁抱他。
在羅以歌的不懈努力中,危慕裳推著他的那只手終于擁上了他的後背,在他結實寬厚的背上留下了幾條抓痕。
輕吻著危慕裳臉上的密汗,羅以歌卻在危慕裳得到解月兌後,眼神更加的深邃幽暗了。
緩緩睜開眼看到羅以歌眸里的隱忍與寵溺,危慕裳的心里瞬間就五味雜壇,黑瞳里淡然早已消失無蹤,眼神復雜的看著羅以歌。
「你這樣,到底是想怎樣?」危慕裳真的不明白羅以歌是怎麼想的,他從沒沖破最後的一道防線,卻也讓她的清白付諸東流。
每一次,雖然是羅以歌主動的,可最辛苦的也是他,羅以歌這麼做,不是跟他自己過不去麼。
「我想讓你明白我的心意,我知道你懂,可你卻假裝不懂,刻意去忽略。」羅以歌的頭垂低幾分,眸光深沉一瞬不瞬的盯著危慕裳。
羅以歌有猜到危慕裳心里的魔障是什麼,但現在,這魔障他還不能去幫她解。
在羅以歌犀利將她看透的視線中,危慕裳跟他對視幾秒,就頹敗的垂下了眸。
危慕裳也明白,羅以歌在她心里也許是不一樣的,可是,她還沒有辦法完完全全的去接受他,她說服不了自己的心。
大哥哥曾在她裝睡時問過她,問她願不願意長大後當他的新娘。
她答應了,那時的她,已經在心里答應大哥哥的求婚了。
拉開房門出客廳前,羅以歌在危慕裳耳邊用堅定的語氣嘀咕了一句︰
「以後不準跟喬諾堪有來往!」
危慕裳被這沒頭沒尾的嘀咕給愣了一瞬,看著羅以歌走出去的挺拔背影,危慕裳腦瓜子一個激靈,隨後無語的黑瞳凸瞪。
敢情她今天的滑鐵盧,都是從喬諾堪那里遺留下的禍害?
當羅以歌和危慕裳從臥房出來的時候,淳于蝴蝶終于折騰好了她的空心菜,滿心歡喜的端上了餐桌。
這可是她這輩子炒得第一個菜,名曰︰爆炒空心菜!
顧林和淳于蝴蝶搶佔了沙發的另一端,危慕裳看了看羅以歌所坐的長沙發,果斷的坐到了正對電視的單人沙發上。
瞥了眼棄他而去的危慕裳,羅以歌不跟她計較的看向茶幾桌面。
酸辣魚、紅燒排骨、水煮牛肉、魚頭豆腐湯,色香味俱全,看著有食欲,聞起來更有食物,貌似還不錯。
但。
「這個是什麼?」羅以歌伸手一指牛肉旁的白色盤子,盤里烏漆墨黑的是什麼東西?
「這是空心菜呀!」淳于蝴蝶眉頭一挑興奮道,她第一次下廚呢,他們總該鼓個掌什麼的吧。
「……」羅以歌睨一眼淳于蝴蝶眉飛色舞的神情,實在不想打擊她的選擇了沉默。
危慕裳的視線在黑乎乎的盤子上停了三秒,又在淳于蝴蝶的臉上停了三秒,果斷的端起碗裝作什麼也沒看見。
顧林早在聞到不知什麼味道時,就異常佩服能把青菜炒燒焦的淳于蝴蝶了,那盤不知名黑東西,她壓根就沒拿正眼斜過。
笑臉一僵,淳于蝴蝶的視線在他們身上轉了轉,倍受打擊又不甘心道︰「什麼眼神啊你們?本小姐炒的菜別人就是想吃還吃不得呢!」
「我們無福消受,你吃一個我們看看?」顧林喝著魚湯,筷子夾了一片又一片的牛肉,瞥了淳于蝴蝶一眼道。
「吃就吃!誰怕誰!」在危慕裳和羅以歌眼也沒抬的神情中,淳于蝴蝶的筷子堅定的朝空心菜襲擊而去。
看著筷子上的軟黑東西,淳于蝴蝶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眼角余光瞥到顧林朝她看來,當機立斷的就把空心菜往嘴里送。
「嗯……」空心菜一入口淳于蝴蝶就臉色一青,抽搐著嘴角申吟了一聲。
太咸、太甜、太酸、太辣等的各種重口味味道中,淳于蝴蝶在空心菜入口後的第一反應就是想吞出來。
但。
淳于蝴蝶嘴才張開一條縫,美眸一抬就看見三道閃瞎眼的目光直視著她。
「你不是說味道肯定很好麼,說說看是什麼味道?」顧林掩飾住眼底的戲弄,一本正經的看著她。
「是鹽多了還是沒放鹽?」危慕裳小嘴不停張開閉合,吃了一口又一口,這期間眼楮一直沒離開過淳于蝴蝶,
淳于蝴蝶也一直含著那口空心菜,沒吞出來也沒咽下去。
羅以歌則是正兒八經的吃著顧林做的菜,時不時的睨淳于蝴蝶一眼,就等著她是吃進去還是吞出來了。
迫于三道殺人不償命的凌厲視線,淳于蝴蝶的臉色青了又黑,黑了又青後,最後心一狠,咕嚕一聲咽了下去。
一咽下黑乎乎的空心菜後,淳于蝴蝶立馬就端起魚湯一口氣喝光了一整碗。
「味道不錯!」
淳于蝴蝶一放下碗就陣地有聲的宣告著她成果的味道,但在場三人皆在她放下碗的瞬間就移開了視線,絲毫沒有接她話茬的意思。
吃完飯洗完碗後,顧林和淳于蝴蝶就賴在羅以歌的沙發上午休,死活不肯回宿舍去。
兩張長沙發都被霸佔後,危慕裳也是死活不肯再進那間臥室,把顧林往里一推就跟顧林一起窩在了沙發上,好運的是,羅以歌也沒再為難她。
一直到從食堂出來,祁覆三人也沒等來危慕裳三人去用餐。
余北在擔心淳于蝴蝶是不是在忙什麼錯過午飯了,西野桐則是什麼感想都沒有,祁覆的眼神卻因為這而沉了沉。
羅以歌進了臥房後,原本面向著沙發背椅的顧林立馬就翻轉了過來,跟危慕裳面對面眼對眼。
兩雙眼楮,一雙淡然,一雙冷中帶著絲吊兒郎當,都直直的看著對方。
朝危慕裳無聲的嘿嘿一笑,顧林伸手就去解危慕裳的衣領扣子。
「你干嘛?」危慕裳看著顧林利落的動作並沒有去阻止,只是不明所以的輕聲問了一句。
她跟顧林,別說月兌對方衣服了,就是更親密的事她們都做過,危慕裳絲毫不覺得她有阻止顧林的必要。
顧林也不回話,解了危慕裳四顆紐扣後,果斷的拉開了她的外衣。
軍服一開,顧林便被眼前的畫面給刺激到了,一個一個吻痕連成了一片,密密麻麻紅彤彤的全布滿了危慕裳的胸脯鎖骨處。
「靠!慕子,這才多長的時間?你就成這樣了!」顧林瞪著眼看著眼前的春光,好在羅以歌還知道分寸,衣領以上的脖頸雪白一片,一個吻痕也沒留下。
顧林突然就佩服起羅以歌來,她做飯的時間前前後後最多三十分鐘。
還要除去羅以歌把危慕裳從大門抓到臥室的時間,這麼點時間危慕裳身上就成這樣了,羅以歌的速度會不會太快了。
「你們在嘀咕什麼?」躺在對面沙發的淳于蝴蝶,听到了顧林小小的驚呼聲,不解的詢問道。
「沒事,睡覺。」危慕裳側頭回了一句後,就動手扣上她的扣子。
「你又不是沒見過,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危慕裳在嘟囔了一句後,湊近顧林的眼楮也笑眯眯道,「你忘了你全果的那次?危元繼下手可真狠,你那時比這凶殘多了!」
顧林腦中嗡一聲炸響,瞬間想到了S城跟危元繼重逢的那晚。
「慕子。」顧林紅了紅臉後,癟著嘴委屈的看著危慕裳。
「嗯。」顧林這副幽怨的神色令危慕裳鼻尖酸了酸,伸手把她抱進了懷里。
「我能說我想他了麼?」埋首在危慕裳的懷里,顧林帶著絲鼻音的抱緊了危慕裳。
其實從S城回基地也不是很久,才三個多月而已。
可一想到危元繼,顧林就覺得過了好久好久,現在她都不敢去想危元繼了。
「二號!開門!」就在顧林抱著危慕裳心酸的哭鼻子時,門口卻響起了‘砰砰砰’的敲門聲,一號的聲音也嘹亮的瞬間響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