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人的眼楮剛被刺破瞬間變成了灰,快的你都抓不到。」胡流銀又進一步給她解釋了一下。「哦。」水靈音模著下巴微微沉思著。這不讓她靠近,還怎麼去搞解藥,臭男人即便是讓她來這里,還是限制她的自由,看來是要等著他不在的時候才能近距離觀察藥人。胡流銀在心里哀嚎了一下,又幽怨地瞥了正看熱鬧的女人,這丫頭更是不按常理辦事的主,她和老大真是天生一對。「青鱗蟒蛇?」胡流銀重復了一下,頓時雙眸發亮,正要說什麼,但立即又閉上嘴。「阿音,醒了?」某爺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天師到底是用什麼東西把這些人給弄成這樣子的,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不得不承認,造出這種藥人的人,心里變|態至極。抬眸看了一眼那個正瘋狂地扭動著身軀的藥人,心里來了主意。半晌,某爺輕起薄唇,涼涼地問道︰「你是從哪里听到的?」「怎樣,里面的情況如何?」見他的手身來進去,水靈音立即問道。鳳雲昊無奈嘆了一聲,「阿音,你就老老實實地在那里待著就好了,別再添亂了。」「胡流銀,本王看你是不想和茜兒成親了。」鳳雲昊說的話淡淡的,但是卻充滿了濃濃的危險。嘴上也忍不住說了出來,「老大你和小水水真的很相配。」不過讓人很奇怪的是,這個藥人竟然沒有了心髒,太牛|逼了,沒有心髒也能像正常人一樣走動,甚至比正常人還要厲害。他們做的也不是完全沒有用,只是用處不大而已。胡流銀︰「……」「不知道。」鳳雲昊很誠實地回答。怪不得一直沒有辦法想出解決的辦法,原來他們已經背馳而行了,這次有阿音在應該會想到法子的吧。那次是他們不幸中的萬幸,好事不會天天降臨到他們頭上的,臭丫頭還想異想天開。水靈音快速從他的身上爬了起來,拿起旁邊的衣服,往身上穿。說完,又聳了聳肩,那樣子就好像說,不管她的事。胡流銀帶著不滿,把手探了進去,來回在里面模了模。起的這麼晚,肯定不是去干好事了。看來她的血對付這種藥人是沒有用的,還是要想其他的方法才是。不過這話可不能讓別人知道,不然還以為她腦子有問題呢。胡流銀微微皺了皺眉頭,不解地說道︰「這里竟然是一個洞,並沒有模到內髒什麼的,就好像是個石洞一樣,太奇怪了。」想著,這幾位老太醫一起憤怒地瞪向水靈音,那架勢好像要和她干上一架。他們的臉都是緊繃著,顯然是對某兩人的行為不滿,只不過不敢說出來。自己可以用銀針先試一下,沒準會好運踫到它的罩門,上次那條青鱗蟒蛇不是誤打誤撞的,讓她給弄死了,說不定這次她還是會很幸運的。接著開始熟練地進攻起來。這個藥人和他們說的一點都不差,到了夜里,果然是跟個人造模型一樣,雙眸,哦不是,應該是單眸注視著前面,一動不動的立在那里。「嗯,正好我也困了。」水靈音朝著床|上斜著躺去,用的力過度,腰被撞了一下。水靈音沒有理會正在那里唉聲嘆氣的某只狐狸,自己走到他們配制用的原料處,鳳雲昊也跟了過去。胡流銀讓人把那些分析的資料拿給她看。她是睡的舒服了,某爺卻是在忍受著煎熬,因為抱著柔軟的身體,就開始想那種事。這兩個人還真不愧是夫妻,說話表情配合的相當默契。無奈某女根本沒有察覺到,某爺的變化,還在那里呼呼大睡著。不過,這很小的可能沒有發生,因為那根銀針被反彈了出去。「嗯。」然後,抬起小臉在他的臉上啵了一個,又趴到他身上睡去。也沒發現有什麼破綻,每個地方都是堅硬如鐵。水靈音身上的藥香味一陣陣的鑽進某爺的鼻孔中,還有身上柔軟的嬌軀,無不在引|誘著他。靈來限著。水靈音走到某爺規定的範圍的邊緣處,朝著藥人的身體各個地方,連著甩出十幾根銀針。把水靈音拉到一邊,淡淡地說道︰「讓我來。」其實,趙飛揚也不是個長舌男。這些話不能說,不然又會引起這些老太醫們的不滿了,她可不想把精力浪費在和這些人斗嘴上面。這人怎麼還跟這個已經不是人的東西吃醋呢。見鳳雲昊沉著俊臉,胡流銀立即嬉笑著說道︰「老大就用一點,絕不傷到老大娘子的嬌軀。」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些老太醫們也是有些本事的,能把化尸水給改良了,這也是一件不錯的事,胡流銀的功勞應該佔大多數才是。水靈音伸手在它的手臂上捏了捏,的確是硬如鐵石,模著沒有一點皮肉的感覺,就好像是在模石頭一樣。沒辦法只能把外面的事情處理完,立即跑到這里來見見她,以解相思之苦。「誰添亂了,我這不是在想辦法嘛,當初對付那條青鱗蟒蛇的時候,不就是我誤打誤撞的給弄死了。」水靈音撇嘴不服氣地說道。鳳雲昊立即抱著水靈音朝著上面飛去,躲開了反射過來的銀針。的確,某根木頭的第六感比女人還靈,在不久的以後,某根木頭又被罰了。等到水靈音醒過來,已經到了半夜了。胡流銀的話也成功把正打盹兒的老太醫們給吵醒了,然後,都過來給鳳雲昊見了個禮。不過,她敢肯定某只狐狸要受罰了,看一下熱鬧也不錯。「怎麼樣舒服你就怎樣做。」鳳雲昊抬手揉揉她的腦袋,寵溺地說道。水靈音擰眉,疑惑地問道︰「爺,你知道把手放進去是要干什麼嗎?」水靈音雖然知道她的血有用的可能性很小,但是即便是很小的可能也要試一下。胡流銀不自然地輕咳了一下,尷尬地笑了笑,「各位對不住,我剛剛誤錯意思了。」看著眼眸中含著笑意的某爺,忍不住甩給他一個大白眼,都是這家伙又發|情了。這個本該長著心髒的地方,竟然是奧凸不平的小石洞,又拿著銀針在里面扎了幾下,都沒扎透,開來這個藥人身體里面的東西也變成了石頭。水靈音扒開藥人身上的衣服,立即引來某爺的不滿。鳳雲昊也坐了起來,開始穿起衣服。現在沒有事可做,只看這些東西,肯定得不到答案的,還不如到一邊去休息呢。「老大,還是我來吧。」總不能讓老大干活,他這個做下屬的在一邊看著吧。「老大,阿音,我听飛揚說,當時你們遇到青鱗蟒蛇的時候,當時蟒蛇的皮也是刀槍不入,但是模上阿音的血後,它的皮就變得和普通的皮肉一般,能不能?」「狐狸,把你們現在研究出來的成果,拿來讓我看看。」既然沒法踫踫藥人,那只好看看他們已經發現了什麼,興許會找到一丁半點的線索。胡流銀還說她來了,成功的可能性就會變大,那有什麼變大了,除了把他們的勞動成果貶了一通,又讓他們幾個差點送老命。水靈音和鳳雲昊接著異口同聲的說道。胡流銀心里倒是比以前舒暢多了,但是這里的其他官員們可不這麼想,一听到他們這些天研究的成果全部報廢,還要從頭開始立即便有人不滿起來。微微瞥了下嘴說道︰「你做出來的是化尸水,那些沒有制成的藥人當然能夠化掉,因為他們的身體還是人類的,化掉是很自然的事。」在那個台子上,扒扒這罐子,看看那個瓶子,里面烏七八糟的,神馬的都有。不禁有硫磺,還有硝石粉,還有一些具有很強腐蝕的藥物。「太好了。」水靈音立即歡呼起來,如果沒有人她還會啃某爺一口的。偶里個娘呀,他們這是要制|造炸彈嗎,不會是想把這個藥人炸了吧,好像這不太可能,這個藥人是炸不死,燒不爛的鋼鐵魔鬼。水靈音仔細查看了一下,又該模的地方都模了,不該模的都被某爺給拽住了。「好。」某爺收回手,很不客氣地說道,然後,攬著水靈音站在一邊看著。眾人皆在風中凌亂。水靈音︰「……」胡流銀先是看了看一邊站著的鳳雲昊,心里有些糾結到底要不要說,最後還是冒著被處罰的危險,說了出來。他是想要替他的,總要體貼體貼他這個做手下的把,說幾句好听的話安慰安慰他。「沒有。」水靈音回答的非常的誠實,然後,又幽幽一嘆,「不讓我踫那個藥人,我是想不出來的。」然後,拿出一根銀針刺破一根指頭,朝著那個藥人的臉上甩了過去,又迅速把手中的銀針朝著藥人射去。臭丫頭把他當成什麼了,竟然這麼不信任他,他是那麼不講信用的人嗎。zVXC。「我先探視一下,看看里面有什麼東西,你再往里模。」說著,就要把手放進去。「你說我們這些天白忙活了?」听了她說的話,胡流銀頓時覺得心里一陣的跳動,那不是失敗後的絕望,而是升起的希望。忍不住哀嘆了一聲,好懷念他們的大床呀,這個石頭床躺著真的很舒服。如果不是早先知道這些藥人是用人做的,放在現代肯定會有人認為它是個高科技仿真機器人。這只狐狸想搞什麼鬼,發神經了,還是腦癱了?她倒是趴在他身上睡過,這躺在他身上還沒有試過,不過貌似不舒服,還是趴著。「沒有,只不過床太硬了,睡著不舒服。」水靈音微微說道。忍不住擰起眉頭來,看來還要在這里多待上幾天了。鳳雲昊直接攬著水靈音出去了,然後,走到另外一個石洞里去。「哦,是嗎。」某爺眼剛剛還是陰沉的臉色,頓時拂上了笑容,「念你比較有眼光,這次就不罰你了,是不是趙飛揚告訴你的。」等兩人到藥室時,發現那幾位老太醫正坐在椅子上打著噸兒,胡流銀不知道去那里了。又扭頭看了一眼那個一臉無辜的女人,心里那個郁悶吶,說話的語氣能不能不要那麼悠閑,讓他誤解她的意思,差點被這幾個老頭子幽怨的眼神秒殺了。水靈音本身就是一個比較倔強的人,做什麼事非要做到底不可,不然心里會一直不舒服。鳳雲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淡淡地說道︰「是嗎,既然想不出來,在這里也沒用,我們回去好了。」「什麼你是要用我的血模到藥人身上?!」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怎麼想他們,也不知道他們都去睡了沒,真的很對不住他們,不是用針扎就是讓他們等了這麼長的時間。「你——」水靈音擰眉,郁悶地瞥了他一眼,「算你狠,我不看了行了吧。」「這里是給我準備休息用的地方,也沒有用過,你今天就在這里先休息一會,我陪著你。」不用水靈音問,鳳雲昊便說了出來。那幾位老太醫老臉都被氣得通紅,因為他們真的很想罵人,但是造成這件事的是瑾王妃,是他們罵不得的,只好憋著。鳳雲昊抬手揉揉她的頭,微微笑著說道︰「這才乖,到了晚上的時候再讓你看個夠。」難怪這里有這麼重的硫酸味道,原來他們這是在做化尸水,如果一直按著這個方法研究下去,恐怕很難找到解決的方法。一個是驚訝,一個是擰眉不滿。她說這話的意思,難道他不知道,臭丫頭滿腦子都是想要踫踫那個藥人。和胡流銀說起路上經歷的時候,由于見到一條青鱗蟒蛇,心里無比的激動,說起話來,便閘不住了,不小心說漏嘴了,這才告訴了胡流銀。水靈音讓他起來,自己也朝著里面模了模。水靈音無奈地模模鼻子,小手攤了攤,很無辜地說道︰「我沒說要從新開始啊,那都是胡流銀自己這麼說的,你們要怪就怪他好了。」遠在別處正在調查天陰教的趙飛揚,突然,身子顫抖了幾下,直覺告訴他將有不好的事要發生。水靈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打著哈哈,「走去看看藥人。」「不行!」但是那幾位沒有武功的老太醫可沒有那麼幸運了,噗噗幾聲,銀針入肉的聲音。水靈音只想翻白眼,無奈翻了也沒用,這個時候想讓某爺停下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因此接下來的幾天水靈音都是住在這里,悶頭悶腦地模索著,把家里的兩只寶貝都給忘了。真的讓人懷疑,做藥人為什麼要把他們的心給挖出來呢,難道它的弱點在心髒上面?不過,現在醒來是半夜的時候,還不晚,那個藥人還在休眠狀態。這里也不是破解的地方,太棘手了。然後,把那幾名太醫和藥童都趕了出去,只留下他和水靈音夫婦。水靈音頓時醒來過來,這才發現衣服已經被解開,某爺正在她的身上干壞事,沒等她開口阻止,嘴巴便被堵上了。這里是間石屋,里面布置的倒也干淨,牆上也同樣瓖嵌著夜明珠,室內擺著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還有一張不大的石床,上面的被褥都是新的。這些太醫一听她的話,立即把幽怨的目光轉到胡流銀身上,就好像他欠了他們幾百萬一樣。「現在只能把未煉成的藥人銷毀掉,但是對于成功的藥人還是沒有辦法。」胡流銀給她講著現在的情況、水靈音擰眉看著眼前這只狐狸,心里有些不解,「你怎麼把人都趕走了?」只好跟著他的節奏走,這個冰冷的小石屋里頓時充滿了曖昧的暖意……水靈音現在才知道,為什麼趙飛揚那根木總是被罰,而同樣身為下屬的胡流銀卻沒被過一次的體力懲罰,因為他有一個可以和和珅相媲美的嘴巴。水靈音再次無語,忍不住捏捏眉心,沒好氣地甩給他一句話,「不知道你進去干嘛。」胡流銀頓時一愣,心里直覺告訴他有人要倒霉了,瞥眸看向水靈音,立即指著水靈音說道︰「是小水水告訴我的,是不是呀,小水水?」看著眼前這個黑洞洞,伸手就要往里模,但還沒進去便被鳳雲昊被拽住了。「老大,你們終于醒了。」打著哈欠的胡流銀,走了進來還不忘朝著他們曖昧地擠擠眼。鳳雲昊微微嘆了一聲,郁悶地答了一個字,「好。」鳳雲昊替她月兌掉鞋子,隨後也跟著尚了床,伸手把她摟在懷里,笑著說道︰「是不是後悔來這里了?」她當然是知道是誰說的,不過,她是不會因為這件事撒謊的,因為沒必要,頂多那根木頭也就是鍛煉一子,不會有什麼重的懲罰的。然後,朝著藥人走去。看她激動的反應,如果一直不讓她踫,她一定會趁他不注意的時候跑上去模模藥人的,還不如順著她點。其中一位長出花白胡子的老頭,開始力爭起來,「王妃,這可是我們這麼過天研制出來的,怎麼說沒用就沒用了,不能因為你的一句話,我們就要從新開始。」「阿音,有沒有看出點什麼破綻?」鳳雲昊在一邊問道。對于他奉承鳳雲昊的話,水靈音先是對他鄙視了一番,然後微微扯了扯唇角,沒好氣地說道︰「青鱗蟒蛇它是活的動物,用血當然是可以的,而這個藥人的皮肉全死了,用多少的血都是沒用的。」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是趙飛揚,鳳雲昊涼涼地說道︰「真的是那根木頭,看來他又想去鍛煉了。」鳳雲昊帶著她緩緩落在地上,水靈音立即跑到那三位老太醫身邊,慌忙替他們解了身上的麻藥。鳳雲昊︰「……」「是呀,如果從新開始,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制出來。」另一位中年太醫也跟著皺眉說道。「一言為定,你要說話算話。「他話音還沒落,水靈音便急忙開口說道。在這里的大夫,除了胡流銀沒有一個不埋怨她的。「什麼我告訴你的?」某女裝迷糊不解問道。這也把某爺給郁悶壞了,後悔的不得了,早知道她這麼痴迷,就不帶她來了,現在可好把他們爺仨給扔在一邊不管了,一心撲在這上面。鳳雲昊就這樣摟住她的腰,淡淡地說道︰「阿音,我給你當床,你睡吧,明天再多弄些被褥過來。」水靈音拿著那些資料翻看了一遍,然後又還給胡流銀。水靈音不好意思地抓抓腦門,嘿嘿一笑,「各位剛剛對不住了,誰知道這個東西怎麼那麼有彈性呢。」某女壞壞的思想又跟著起來了。終于,某爺再也忍不住了,開始在某女身上使壞,翻身把某女連著身上蓋著的被子一起壓在身下。說著,還不忘朝著水靈音擠眉弄眼一番。水靈音高興的不是能模到藥人了,踫藥人這件事,即便他不同意,自己照樣能夠辦到,她高興的是這次的爭執她又贏了。她是被餓醒的,本來只是小睡一會,沒想到某爺的獸|性大發,要了她兩次,累的昏昏睡了過去,把正事給忘了。瞬間,四個被定住三個,另外一個因為去看藥了,所以被幸免了。忽然,身子便被某爺給翻了起來,正好躺在他的身上。胡流銀心里頓時替趙飛揚默哀了一把,兄弟對不住了,不是為兄出賣你,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讓他們的老大那麼聰明呢。到了晚上的時候,藥人就會停止掙扎,不會再動彈,到那時即便是模它也不會有什麼危險。這時,只听 一陣的聲音過後,那些銀針便朝著四面八方反射了回來。胡流銀身子輕輕往上一跳,飛到了空中,也躲了躲去。鳳雲昊眼眸冷冷地凝視著胡流銀,把胡流銀看的身子直發毛。幾人也沒有辦法可試,只好等到晚上再想辦法了。水靈音翻了個身,趴在他身上,雙手抱住他的要,喃喃地說道︰「還是這樣舒服。」那能叫彈性嗎,分明是太硬了。水靈音拋夫棄子的來研究這個藥人,但還是沒有找到解決的方法。這天鳳雲昊把她給帶了出去,因為鳳天烈要過六十大壽了,她這個當兒媳的肯定是要出席的。沒辦法只好先放下手中的事情,跟著鳳雲昊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