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水靈音咬著下唇,不知道能不能說,說了這丫的會不會去找天師玩命。
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說的好,可是不說某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還是要面對的。
更何況他可以去問胡流銀,到時候懲罰的比這更厲害,還是由她還說比較好。
現在已經用了很多種方法,但還是沒有用。
石洞里————
但是鳳雲昊的下一句話,讓胡流銀立即把剛剛的話收了回來。
「過來!」
低頭在她的小嘴上啄了一下,摟住愛妻,閉上雙眸眯一會。
如果注入水之後,就會變成一種涂料。
這應該是手指頭捏出來的,剛剛她穿的衣服領子有些高,沒有發現,這時,她穿的是睡衣,正好把脖子給露出來了。
水靈音手上一癢,立即扯了過來,伸手捏住他的俊臉往兩邊撕,嘴里哼道︰「你明知故問,我想去石洞,我要去石洞。」
「狐狸,你說我們那里出錯了?」水靈音雙眸看著藥人,淡淡地和一邊搗鼓著藥材的胡流銀說著話。
「本王是怕你沒了,阿音就要親力親為。」抬手在懷里的人的頭上揉了揉,淡淡地說道︰「為了能讓阿音清閑一點,你最好保住你那條狐狸命。」
立即往藥人身邊跑去,但還沒到地方,身子便被某爺也抓進懷里。
鳳雲昊說完話,身子一沉,兩人便合二為一了。
又研究了幾天還是沒有弄出來個結果,前幾天的興奮勁又瞬間回落了。
胡流銀正要上前去踫藥人的鼻子時,鳳雲昊清淡的聲音在後面響起。
應該是有事吧,才會天天不見人影。
胡流銀︰「……」
好不容易有了些希望,不能就這麼放棄。
看著她露出的怪笑,鳳雲昊知道這丫頭又要耍什麼花招了。
「阿音,是不是天師捏出來的?!」鳳雲昊充滿著暴風雨的聲音又響起來。
不過有一點比較讓人舒心,就是那只跟屁蟲,在這一個多月里,看她不似以前那樣緊了。
敲打幾下,並沒有出現什麼異常,而且還是很硬,他已經用了很大的力氣敲了,這一個藥人的鼻子竟然沒有一點的事。
鳳雲昊給兩人洗了個澡,又回到床|上。
刷上這種東西之後,整個屋子便的像用金子砌成的一般,多用于給佛像鍍金身,還有就是慶天國皇帝用的大殿也是用這種東西砌成的。
「老大,我是病人,你要體貼一下病人才是。」胡流銀不滿地抗議著,身上充滿了不肯屈服的男兒骨氣。
「想要什麼好處?」某爺明知故問,順便輕輕地啃了一下嘴邊的小手。
這丫頭太不讓人省心了,有時膽子太大也不好,每天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她又出什麼鬼點子,到危險的地方去。
「以後你就在家乖乖待著,已經這麼多天了還沒有弄出來,你去了也沒什麼用。」鳳雲昊輕輕地運氣給她活血,嘴上還囑咐著她。
還有如果天師不喜歡她,那是不是現在她就沒有了,或者躺在他懷里的已經變成一具冰冷的尸體。
「不行,你把那些東西交給胡流銀做就行了,如果他想要你幫忙可以來王府找你。」水靈音的話立即被某爺給拒絕了。
甩給她一句話,又開始低頭繼續下去。
「你……」水靈音頓時有些氣悶的慌,用力從他的手中扯回自己的頭,趴在他胸口啃了一口。
水靈音看著被綁在石壁上正瘋狂扭動著身子的藥人,擰眉沉思。
鳳雲昊抬手運氣,朝著藥人的鼻子上打了一掌,頓時听到有骨頭的碎裂聲。
鳳雲昊終于抬起頭,雙眸中含著兩團火焰,不滿地看著這個喋喋不休的小女人,「等完事了,我會考慮一下。」
身上的衣服也開始往外扔,某爺月兌衣服的本領漸強,沒一會兩人便果程相待了。
「是,就知道老大不會這麼殘忍。」胡流銀頓時感激涕零,老大還是很體貼他的。
水靈音郁悶地把頭一歪,靠在某爺的懷里,在心里鄙視了一下某爺。
水靈音眼眸微微一閃,唇角露出一抹怪笑。
斜眸白了她一眼,沒理她繼續手中的活。
這天水靈音起床之後,還沒一會,某爺便回來了。
頓時,出現了不一樣的結果,三人都睜大了雙眼看著這一個反常的跡象。
只是把她送到這里,然後,就走了。
接下來一個月,水靈音和胡流銀幾乎用了所有的方法,還是行不通。
鳳雲昊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身上開始灼熱起來,深邃的眼眸也蒙上了一抹色彩。
這丫的是不是嚇傻了?水靈音立即掀開一只眼皮子,偷偷地瞄了一眼某爺,然後,又立即閉上。
等到屋子里的聲音停了下來,天也快亮了。
當說到她和胡流銀一起掉進陷阱里時,某爺身子驟然一緊,摟著她的手也跟著收緊。
鳳雲昊抬手把她的身子給翻了過來,讓她面對著自己。
鳳雲昊吻著的地方也開始往下滑去,水靈音剛能說話,立即微喘著氣,雙手抱著他的頭不讓他再往下去。
水靈音微微點了點頭,「吃過了,我們去石洞吧。」
「鳳雲昊,你讓我去石洞,我,我就讓你繼續,不,不然,沒門。」水靈音用力地拽住他的頭,往外拽著不讓他親到自己,大口喘著氣,還不忘講條件。
他怎麼會知道,如果知道早就說出來了,這不是問的廢話嘛。
也弄明白那些金粉是來自慶天國特產的一種用來砌牆用的粉末,這種粉末加水之後,就變成一種可以在牆上粉刷的涂料。
「狐狸,我知道了,它的弱點應該在鼻子上面,以前我和賀老爺子踫到這些藥人的時候,它們就是用嗅覺來判斷的。」
「算你狠!」抬手在他肚子上打了一巴掌,「臭男人,別理我,我要睡覺了。」zVXC。
鳳雲昊揉著她的小腦袋,淡笑著說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不過沒有親上,而是親到一只小手上面。
吃飽喝足的某爺摟住她的腰身,低眸看著身上的小豬,柔柔地說道︰「阿音,困了就睡吧。」
看來他變得不正常了,別的男人喜歡自己的妻子,還沾沾自喜,像他這樣的丈夫還沒幾個吧。
她輕描淡寫地把這件事馬馬虎虎的說完,但也能猜出來當時是多麼的驚心動魄。
這次若不是因為天師喜歡她,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拿個鐵棍子。」
當那根銀針射進藥人鼻孔里時,雖然立即掉了出來,但它竟然開始更加瘋狂了,而不是像剛剛打擊它時那樣的無動于衷。
臭男人,還給她裝神秘。
水靈音用手托著他的嘴巴,用力往外推,有些氣惱地說道︰「你就不能讓我過去,好歹我也是犧牲色相了,總給點好處吧。」
然後,從他身上下來,窩在他肩窩處,雙眸郁悶地閉上。
鳳雲昊這時開始不自然地抬手模模鼻子,待在一邊漠視某女剛剛說的話。
他不是要懲罰她吧?是不是又要打她的了?或者是取消她去石洞里?
這是讓她最難理解的地方,到底是哪里出錯了呢。
頭上響起略帶著威脅的聲音,「阿音,我看你又不乖了。」
見他不吭聲,水靈音繼續下猛藥,又含著他的耳垂輕輕地啃咬著,「爺,你就不想嗎。」
突然,水靈音眼眸一亮,小臉有一絲喜悅生氣。
接著水靈音被不輕不重地放在床|上,某爺也隨即上去。
見他不說話,而是陰沉著一張俊臉,心里咯 一聲,只覺得大事不妙。
平時都是到了巳時(現代時間九點)的時候才會回來,現在應該才剛到辰時(七點),怎麼就回來了呢。
「今天怎麼下朝這麼早?」水靈音疑惑地問道。
鳳雲昊伸手一撈,把她抱在腿上,讓她半躺在懷里,低頭擰眉檢查著那兩片發著黑青的指印。
娘的!就知道這丫的會這麼做,現在時刻緊急,他怎麼還這麼的固執呢。
眸中的目光帶著擔心和憤怒,如果不是讓她講完,很有可能會按住她揍一頓不可。
比如在金粉地下室內看到果男,這事她是絕對不會說的,因為某爺的醋意上來,會不可理喻的。
水靈音把事情的經過說完,立即閉上雙眸,還留了一條縫隙觀察著某爺的動靜。
說著,水靈音有些得意起來。
水靈音抬起頭,嘟著小嘴,不滿地說道︰「喂,你怎麼真下得了手啊。」
「不打了?」水靈音躺在他的手臂上,挑眉問道。
動作沒有一點的減慢,而且還加上了雙手。
水靈音︰「……」
這個石洞已經成了水靈音和鳳雲昊兩人的家了,除了每天去王府看看他們的兩個寶貝還有某爺上朝的時候,不在石洞,幾乎剩下的時間都是在這個山洞里度過的。
這丫頭竟然用美人計,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她這樣紅果果的勾|引,只是被她輕輕的吹了口氣,自己的意志力就控制不了了。
鳳雲昊抬手很不客氣地又打了一巴掌,涼涼地說道︰「不是你讓為夫打的嗎,還以為你是誠心改過,原來不過是裝樣子。」
「什麼地方?」
這時,鳳雲昊終于有了動靜,抬手在她的脖子上面的黑印子上輕輕地模著。
聲音中帶著濃濃的生氣的意味,雙眸緊鎖著懷里的人。
藥人的鼻子的確是被打歪了,不過貌似臉部也裂開了縫。
鳳雲昊一轉身把她弄到自己身上,伸手扯下那兩只小手握在手中,微微嘆了一聲,「去是可以,不過必須讓我跟著,不然以後你休想進去。」
「阿音,我什麼時候答應過,我只不過說考慮一下。」鳳雲昊好笑地看著半閉著雙眸的某女,伸手把她的腦袋給托了起來,搖了搖說道。
扭頭沖著胡流銀喊了一聲,「胡流銀,過來。」
看來控制鐵人意識的還是藥丸和藥水,只是這兩種東西的成分也全部分析出來了,解除的法子也弄出來了,可是怎麼還破解不了藥人。
想到這里,鳳雲昊有些想笑了。
水靈音擰眉看著那個藥人,淡淡地說道︰「狐狸,你朝著它的鼻孔里打。」
接著胡流銀又朝著它射了幾根銀針,每次射進去,藥人就會發狂一次。
某只狐狸身子一抖,立即像只兔子一樣跑了過來,剛剛的骨氣全部跑的無影無蹤。
現在很慶幸這丫頭的魅力,能讓那個天師喜歡上她。
「疼,相公好疼哦。」水靈音雙手掛著他的脖子,嬌聲軟氣地將小臉貼在他的胸膛上撒嬌,「相公,給娘子揉揉就不疼了。」
這時,水靈音已經被折騰的眼皮子都睜不開了,像只死豬一樣半趴在某爺的身上,不過還不死心地努力睜著雙眼。
水靈音也沒放在心上,雙眸還是一直的盯著藥人看,擰眉思考著。
水靈音被他這句話給噎住了,好吧,他說的對,她的確是在裝樣子。
「今天我們不去石洞,一會我帶你去個地方。」說著,鳳雲昊眼眸中滑過一抹深意。
抬眸斜睨了她一眼,無奈地嘆了一聲。
但是給死人用了金粉,只是讓它變成鐵人而已,並不會動彈,更不會听從別人的指揮。
胡流銀懷著一顆破碎的心,拿著一根鐵棍子,很悲涼地敲打著藥人的鼻子。
某女也成功閉上嘴巴,跟著某爺走了……
只是想想就覺得心里害怕不已,如果她沒有胡流銀在身邊,又或者找不出路口,那她不就是死在天陰教布的陷阱里了嗎。
算了,跟著就跟著吧,只是他過來有些煩人,這不讓踫那不讓模的,做起事來麻煩,心里郁悶那個,不過也沒辦法。
說完,便移到她的嘴上含住,很不客氣地親吻起來,雙手托著她的臀部抱著她直接朝著床邊走去。
不要呀,現在她終于弄到制造藥人用的藥材,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研制出來,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掉鏈子。
他到底是娶了個什麼妻子啊,剛剛一臉決然地任他打,現在又開始喊疼了,不過也知道她心里打的什麼算盤。
「相公,這次我知道錯了,你想打就打吧,只要你下得了手。」某女趴在那里,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不過,後面一句還是充滿著討好的意味。
只覺得有些哭笑不得了,這丫頭還到是自覺,知道她這麼做,肯定會惹他生氣,竟然乖乖地撅起讓他打。
瞬間一股激流又傳遍某爺的全身,身子也更加的火熱起來。
她深刻的知道自己老公這一掌的威力有多大,即便是真的玄鐵也會被打斷。
「等……嗚嗚……」兩人的雙唇剛離開,水靈音就想開口說話,沒想到才說出一個字,又被某爺給堵上了。
鳳雲昊低眸看著懷里的人,緊抿著雙唇,眼眸中流動著別樣的光芒,半晌沒有動靜。
睡你個大頭鬼,她的事情還沒有說清楚,就這麼睡了,也未免太吃虧了。
無奈水靈音只好把事情的經過給他簡單講了一遍,當然有的事情還是會跳過去的。
不過,小臉上立即現出甜甜的笑容,舉起三根手指頭,做著保證,「爺,我只是站在旁邊看一下,絕對不會踫它。」
鳳雲昊伸手把她摟進懷里,雙眸凝視著她,淡淡地說道︰「今天提前回來了,你吃過飯了沒?」
這個時候鳳雲昊那里還听她說廢話,況且也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更是不想听了。
想到這里,鳳雲昊心里就開始波濤洶涌起來,半抱著她的手又加更了幾分,身上的氣息也跟著冷了下來。
「你,你先等等,听我說完,再繼續……」
好歹她也賣力討好了他一夜,怎麼也要撈點好處才行。
掏出一個藥瓶,弄了些藥膏在她的脖子上輕輕地涂抹著。
不管怎麼說這次也是有進展的,最起碼知道它的弱點是在鼻子上面,只是鼻子都歪了還是弄不死它,看來還要想別的法子。
水靈音忍不住唇角抖動了幾下,嬉笑道︰「爺,您打它其他地方也能打斷。」
鳳雲昊直接把他辦公用的東西全部搬到石洞里來,外面有什麼情況都到這里來稟報。
水靈音和狐狸在一邊探討著藥人的事,另一邊坐著正批閱文案的某爺。
善害她休。沒想到只是剛剛離開半夜的時間,她竟然在鬼門關走了兩趟,不是差點被鋼針扎死,就是被天師給捏死。
這種東西在是粉末狀態時,能夠滲進人的皮膚里,讓人的柔體變得如鋼鐵一般堅硬,就像藥人一樣。
唉,她可憐的,都已經當娘的人了,還被孩子他爹打,這事幸虧只有他們兩人,要不然被傳了出去,影響多不好。
又加上剛洗了澡,印子更加明顯,雪白的脖子上面有兩個黑印子,看著就讓人心疼。
說著,頭便低下來去吻那雙有些紅腫的櫻唇。
于是,鳳雲昊抬手很不客氣地在她上打了一巴掌,不過用力不大。
鳳雲昊斜睨了她一眼,眼眸中滿是不信。
水靈音強撐住一雙眼皮子,趴在他身上,吶吶地說道︰「你答應過讓我去的,可不許反悔。」
當然在洗澡的時候,又來了一次。
低眸看著這位帶著郁悶睡去的小妻子,鳳雲昊輕輕地嘆了一聲,抬手給她蓋好被子。
水靈音小嘴一撅,樣子是異常的堅定,剛剛柔弱無比的樣子,早不知道跑哪里去。
胡流銀立即明白她的意思,手中立即出現一根銀針,快速朝著藥人的鼻孔里射去。
鳳雲昊附在她的耳邊,柔柔地說道︰「阿音,你在玩火,既然火是你引起的你也要負責到底。」
不過,這種東西很稀有,價錢可比黃金還貴,除了皇室還沒人能消費的起。
還有誰讓她說任他打呢,本來還以為這樣做會博得某爺的同情,誰知道這丫的還真下去手,真打她的,看來今天又要開花了。
鳳雲昊身子一翻身,半壓在她身上,雙眸含著笑意看著像只發飆的小老虎,「阿音,是不是為夫剛剛沒喂飽你,讓你這麼餓,竟然啃起為夫的肉來,看來為夫還是多出些力才是。」
于是,水靈音在他的腿上乖乖地翻了一個身,趴在他腿上,等著上挨巴掌。
「什麼?」一听到不讓她去了,水靈音立即坐了起來,「為什麼不讓我去了,現在我手中已經有了足夠的條件,用不了多久就能弄出方法,我必須去。」
鳳雲昊︰「……」
兩者舍棄一,還是讓他打好了,反正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也丟人丟不到那里,量他也不會真打。
「阿音,它的弱點好像是在鼻子上。」某爺臉上依舊是淡然自若,沒有一點的不好意思。
「你……嗯……」水靈音還想說什麼發出來的便是低吟聲。
水靈音轉了個身,騎跨在他的腰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妖嬈一笑,「爺,讓我去好嗎,以後在床|上隨便你怎樣,這個條件多誘人吶。」
說著,在他的耳邊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嘔!她對自己說的話,有種想嘔的沖動,沒想到她也能這麼說,貌似說的次數還不少。
還是沒有用?怎麼會呢?難道是誤錯了?
唉,他這輩子是要被她吃的死死地。
由于它的特殊性能,沒有幾個人敢去開采,沒有誰想變鐵人。
鳳雲昊沒有回答她,大手在她的脖子上輕輕地來回撫模著,眼中滿是心疼︰「疼嗎?」
如果不信,看看藥人頭後面的大洞就知道了,那是剛剛藥人用頭撞出來的。
見她沒有繼續反駁,也沒有心思繼續打她了,因為打了也沒用,除了讓她疼一些,自己更加心疼之外,是起不了什麼作用。
她是不是吃定他不會真打,才會這麼主動讓他打,這次她就想錯了,怎麼也要懲罰一下不是嗎。
聲音甜的膩死人,說的又是那麼的白。
他是想讓某女下不了床,這樣就不去石洞了,也不會打什麼壞主意。
不過,為了消除某爺心中的怒火,只能乖乖地趴在那里讓他出氣。
然後,半抱著她往馬場走去。
這次只把小白龍牽了出來,沒有帶雪兒,他們兩個要共騎一匹馬。
把水靈音放在馬上,自己坐在她的身後,一夾馬肚朝著某個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