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朱曉的計劃,每個人都有任務,周琛將其他人派遣了出去後,就剩下許慧了。舒駑襻周琛本是不放心沒有攻擊力的她,想要帶著她一起行動,可是許慧不想成為拖油瓶,說自己可以感知到妖怪,若是妖怪來襲,一定可以躲過。萬般阻攔之下,周琛也只好留她一個人留守在教堂里。
坐在教堂中的許慧有些擔憂,不知道大家都布置的怎麼樣了。驀地,她的眼皮突然一跳。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楮,許慧突然沖出門外,狂奔了起來。因為她清楚地感覺到,那妖怪朝她來了!
許慧一路狂跑,連頭都不敢回,幾次變換方向,可那妖怪依舊緊追不舍。
腦海中的感知越來越強烈了,那妖怪離她越來越近。眼看無法逃月兌,許慧索性停了下來。
如同一陣旋風刮來,妖怪在許慧身後落下了。看著眼前的人不跑了,嘎嘎地一陣怪笑,「跑啊,你怎麼不跑了?知道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許慧轉過頭,看著眼前的妖怪,神色平靜,讓人看不出她害怕了沒有。
而在妖怪看來,許慧這是認命了,乖乖等著被它吃掉。
「感知異能者,你應該是這些人里最弱的吧?」嘖嘖嘴,妖怪繼續說道︰「雖然挑最弱的先下手,實在有些讓人不恥,可是……」突然間又尖銳地怪笑起來,「我本來就是妖怪嘛,本來就可恥啊!哈哈……」
妖怪一陣仰天狂笑,在它看來,許慧就是煮熟的鴨子,飛不了了!
而就在此時,情況卻突然有變。幾道風刃突然襲來,狂笑中的妖怪一時大意沒有防備,差點沒能躲得過去。
狂笑停止,妖怪盯上了遠處的周琛。
「難怪往這跑,是找你的同伴救命來了?」妖怪斜看了許慧一眼,冷冷笑著。多一個人又怎樣,它才不會放在眼里!
那個用風的,貌似是隊伍里最強的了吧?妖怪眯起眼來打量著周琛。那就先解決他,這個女人根本用不著擔心!
這麼想著,妖怪的手中動作也開始了,一道道的妖力也朝著周琛直直射過去!
周琛的鍛煉沒有白費,風刃越發有準頭了,每一道風刃都能正好抵消妖怪射過來的妖力。雖然一時間還無法攻擊到妖怪,可是卻能保證自己不受妖怪一點傷害。
咦?它小看了這個人類嗎?見周琛能接下它的攻擊,妖怪眸中閃過一絲不悅,手里的動作頓時有了變化。
連隔著老遠的周琛都能感覺到,妖怪接下來恐怕是會施放一個大招,離的近的許慧就更不用說了,空間中充斥著的妖力,讓她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要豎起來。
周琛暗叫糟糕,這妖怪是發怒了,沒了陪他玩的心思,想要一擊必殺了。而這一招,他肯定是接不下來。
妖怪一聲冷哼,它已經讓這些螻蟻般的人類存活的太久了!高舉起雙手,一個巨型的攻擊妖法已經成型,就要朝著周琛扔去!
突然,它的後背被什麼一扎,猛地痛了起來!
這一吃痛,手上的勁道自然消散。周琛松了口氣,他的性命暫時是保下了。
妖怪猛一回頭,正掠過周蓉拔出匕首的身影,還不等它有所動作,周蓉又飛一般地跑到了許慧身邊,拉上她,朝著周琛一聲大喊︰「哥快走!」
惱羞成怒的妖怪豈能就這麼放過他們!背後的痛楚越發引起了它的滔天怒火,自從它成為妖怪以來,就再也沒嘗過疼痛的滋味!它一定要讓這些人類後悔在它背上刺了一刀!
妖怪一路追尋,周琛偶爾回過頭來放幾個風刃來抵抗它,可不是為了殺它,而是為了逃跑。
哼哼,這些異能者不是來消滅它的嗎?怎麼這麼快就沒了骨氣想要逃跑了?
起初妖怪還有些得意,可是追了一段路就覺得有些不對了。那個領頭的男子每次回過頭時,都會注意著它背後的方向,而且他們的逃跑並不凌亂,就像有計劃的撤退一樣。
妖怪心中起了疑,不由得也回頭看了身後一眼,想看看那邊到底有什麼名堂。可是就在這時,周琛的風刃就立馬攻擊了過來。
怎麼,不想讓它回頭看?
周琛越是如此,妖怪就越發覺得有貓膩。
猛然,那妖怪突然想起,這些人逃跑的方向,與它食物圈養地方向正好是背道而馳!
打斗了這麼久,也只是這三個人而已,還有兩個異能者哪去了?
妖怪暗叫一聲不好!它上了這幾個陰險狡詐人類的當了!
一想通,妖怪立馬調轉頭,朝著它的食物圈養地奔去。眼前這幾個人類它先顧不上收拾了,若是以後吃不到清脆可口的小孩子,那才是巨大的損失呢!
一件妖怪掉頭,周琛連忙發射風刃阻止它,甚至都追了回來。見到他如此之舉,妖怪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不顧的與他們糾纏,連忙打出幾下妖力將這幫人甩退,自己則加快速度前行。
現在情況反過來了,成了周琛等人緊在後面追著妖怪跑了。可是速度和妖怪還是有差距,漸漸地被妖怪拉開了距離。
眼看那個山坡就在眼前了,到了山坡另一面就是它的食物基地。可是妖怪卻越發焦急起來,更印證了心中的猜測。
因為往日那些造人的聲音听不到了!
難道剩下那兩個異能者真的是趁著它被兩外三個異能者吸引了注意力時,將它的食物都轉移了?
想到以後沒了那又脆又女敕的孩子吃,它心中就越發急躁!跑到了坡頂,一個縱身就跳了下來。
可是,那是什麼東西?
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水球。可是已經起身跳到了空中的妖怪無法再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掉到了那個水球里!
一進入這個水球,妖怪就臉色一變,暗道不好。周圍這些流竄的水流,明顯對他的行動起了約束作用,似乎無法輕易逃月兌出去。
再一看,它的那些食物們仍然還在此地,只不過身上都鋪上蓋上了厚厚的棉被,女兒的嘴里也塞上了毛巾,聲音減弱了。而它當時被急火攻心,否則即使是微弱的聲音也難逃它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