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心亞,竇天宇叫人找我麻煩那事,你听誰說的,準確嗎?」趕緊轉移話題,不然今天非被安心亞逼得汗流浹背不可。浪客中文網
秦壽想確認一件事,不論真假,最終的結果會讓秦壽心里有數。
但顯然,安心亞更在意秦壽的正面回答。懊惱的撅起嘴角,疑惑不解問道︰「是啊,怎麼了?」
安心亞很聰獪,心思也很細女敕,補充了一句。「很多人都傳開了,稍微一打听就知道。」
「你的意思是,你也只是道听途說,不確定是誰傳出來的?」見安心亞茫然點頭,秦壽面無表情,思索起了這些天來的種種連鎖反應。竇天宇兩次邀他,本來秦壽還嗤之以鼻,現在反而變得撲朔迷離了。
安心亞沒有了兒女情長的嬌蠻,意識到也許發生了什麼。「秦壽哥哥,為什麼你突然問這個?」
「沒什麼。」在沒有完全確認,秦壽還不敢枉下結論。笑問道︰「心亞,你和秋雨以前就有矛盾?她似乎才上大學沒多久,怎麼和你……」
還沒問完,極度反感的安心亞恨不得踱腳發飆。怎麼提起秋雨就觸踫了安心亞的逆鱗?秦壽毫不懷疑,如果秋雨此刻站在這里,兩女必定又要大動干戈。
「那死同性戀。」哼聲哼氣,暗恨不已。安心亞惡心巴拉的樣子,居然有些不好意思的埋頭。「那死同性戀,竟然想對我……」
「對你?」恍然大悟,秦壽大約猜到怎麼回事,不僅玩笑以對。「難道秋雨還想吃了你不成?」
憤概霸道的眉宇,證明安心亞有多反感,但她又滿不在乎。「就她!給她媽那老麻逼捅爛也不敢對我做什麼。」
「嘿嘿,做不了什麼,想想總可以吧,得不到你,你總阻止不了她暗中對你意婬。」
女人被女同惦記著,不用想也知道心里肯定不太好受。
但安心亞是不是反應過了頭?一般情況下,反感惡心正常,但見面兩人都沒好面色看,難不成秋雨真對安心亞做了什麼出格的舉止?而安心亞是不是也露骨針對過秋雨?
「操,提到她就想吐,那天……唉!」本來想說為何這麼討厭秋雨的原因,話到嘴邊,卻難以啟齒。
因為她從略微羞澀的垂首咀嚅,到臉色蒼白的反感,不過兩句話差距。這麼強烈的不適,沒經歷過特別深刻的印象,是不可能的。
女人反感女同,女人介意。可男人卻不反感女同和女人的緊密,片子中,秦壽就看過不少。而且絕對不否認女同之間的交際,在男人眼里,相比猥褻大叔凌辱可人少女的故事,更干淨,更賞心悅目。
哪怕男人不好這口,至少也不會討厭這口。
難得看安心亞吃癟,她不像前幾次被秦壽制服的妥協。
安心亞心性不壞,是因為秦壽比她更無賴而無計可施,又被秦壽濫好人的性格吸引,安心亞本生就缺少關愛,突然受到秦壽的關心讓她感動。
從根本意義上講,安心亞並不反感秦壽,甚至有些依賴,喜歡。
而對秋雨,安心亞則是透著骨子的反感,操蛋。秦壽玩心大起,忍不住嬉皮笑臉問她。
「那天?那天怎麼了?模了你還是親了你,還是偷看你洗澡,口水都滴到你的身上,是不是舌忝了你哪里……」秦壽說出一大堆推想,看在安心亞眼里,就是。
氣呼呼的的咀了秦壽一句。「你腦子里都在想些什麼喲。」
秦壽有點恬不知恥,男人嘛,誰不喜歡開開女人的玩笑。就像女人喜歡調侃基友,同樣男人也喜歡調侃女同。
「你居然笑我,笑,笑。」
安心亞氣笑了,也氣得急了。拉起秦壽一條手臂,順勢猛捶秦壽的背。
就她那點貓貓拳的力氣,秦壽根本不放在心上。就當按摩撓癢癢,但裝要裝出痛的樣子,不然安心亞不會輕易放過他。
「唉喲,痛,痛。」
「活該你痛,看還敢不敢開我玩笑。」得理就饒了人,安心亞笑罵道,氣也消了。
剛剛得到自由,秦壽不緊不慢繼續笑問︰「你這麼痛恨她。那到底是不是親了你?」
其實秦壽之所以問她,還有一個原因。多了解安心亞的劣根性,才能真正了解她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也才能很好的保護蘭蘭。
誰叫蘭蘭這麼善良,容易相信人。誰叫秦壽是蘭蘭的哥哥,唉,這年頭,當哥哥就是難呀。心總要操個夠,不僅為妹妹防狼,還要防女流氓。
「我看他親你還差不多。」剛剛平心靜氣,安心亞又被秦壽調逗得就要火冒三丈。不過還好,翻翻白眼,碎了他一口。並未大發雷霆,到提醒了秦壽。「你跑出來追我,就不怕蘭蘭吃虧?」
對啊,蘭蘭頭還在痛,肯定沒有多余心力防備秋雨。冷不盯防,秦壽嚇了一跳,但又自我安慰說給安心亞听。「這會兒時間,秋雨可不敢。」
「沒有她不敢的,只有她願不願意的。你可不知道,她剛入校,就有多名清純少女臣服于她的花叢中。現在蘭蘭還是安全之身,你這做哥哥的居然一點都不提防著點兒。」
什麼?秦壽只听說過,生在花叢中,做鬼也鬼流。還沒听說過女人被女人臣服于花叢里,這可真是。什麼年代喲!
真是舉頭望明月,越想越驚慌。
但相比安心亞來講,秦壽這種經歷滄桑的老男人,怎能在小丫頭面前失了風範和一顆令少女傾幕的穩重之心。
故作鎮定,讓安心亞看不出秦壽的心思,秦壽只淡淡說道︰「心亞,你先回去吧,我也該回去了。」
「我和你一起回去。」秦壽正欲轉身,安心亞卻笑意盈盈率先往回邁了一步。
秦壽不解。「你不走了?」
「憑什麼我走?」安心亞鬼機靈的眸子閃動,不滿又不宵。「秋雨那死同性戀都不走,憑什麼我就要走。難道我怕了她不成,哼。」
這邏輯,兩個女人還真卯上了。兩女相爭,必有一傷。為了避免這種惡劣的情況發生,秦壽只好打起馬虎眼,哄她離開。
「心亞,你看,蘭蘭頭疼,家里沒人做飯,一會兒我也要讓秋雨走的。」
「要走我也要和她一路走,反正不可能比她先走。」仿佛前方的空氣就站著秋雨,安心亞冷笑連連,眸子像一把鋒利閃亮的刀子。「秦壽哥哥,你可沒看見剛剛我要走的時候,死同性戀那幸災樂禍的樣子,想著就來氣。」
秦壽看見了,而且看得真真切切。但話卻不能這麼說。「哪里喲,你就是太記仇。」語氣變得柔軟不少,秦壽不得不連哄帶騙。
「你看蘭蘭頭疼,需要安靜的休息。心亞,你就先回去吧,改天叫你到家里來吃飯。現在我也上去叫秋雨離開,那死丫頭也不懂事,蘭蘭都這樣了,還不肯走。」
頓了頓,安心亞蹙問道︰「那萬一秋雨不肯走呢?我可听她說了,昨天她就在這里睡的覺。她這人性格很怪,為達目的,想方設法都要辦到,你趕是趕不走的。」
「嘿,這是我家,她走不走還論不到她做主。」
本來這話說得挺硬氣了,安心亞繼續往回走跨了兩步樓梯,還一邊說道︰「那反正都要走,我也要和她一起走,不然她一定以為我服軟了。」
見狀,秦壽急了。兩個女人都是問題少女,由其蘭蘭還是個最不穩定的因素。昨天不就是因為蘭蘭被秋雨三言兩句給唬住了,怎麼可能讓她留宿。
要真趕不走,這岔子可就鬧大了。秦壽一急一氣,忍不住月兌口而出。「那她不走,難道今晚你們都要在這里睡覺。」
「嘿嘿,秦壽哥哥。」安心亞狡獪對秦壽微微一笑。「秦壽哥哥,如果你願意,我們睡一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