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這就去辦女孩子稍稍沉吟了一下,立刻應承下來,轉身走了出去。
時間不長,吱扭一聲門響,女孩子又走了回來,不好意思的笑笑︰「忘帶了一些東西
說著,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走進一間擺滿書籍的房間,匆匆把桌子上一些東西收拾起來,這才再次離開了家。
刀子雖然一直坐在客廳里沒動,但眼角的余光,也覺察出了女孩子神色的不正常。
這女孩子代號包子,和刀子一樣,也是一個孤兒。據說大概是早產的關系,臉上的皮膚不怎麼好,有很多的褶子,于是乎便的了包子這麼個代號。
包子姑娘對此卻並不在意,一張圓乎乎的小胖臉上總是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即便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也一直是帶著這種笑容。
可惜今天刀子並沒有見到包子臉上的笑,還沒來得及問刀子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包子已經轉身離開了。
刀子心里狐疑不已,等確認包子走遠了,潛入進了包子的書房。
書房可以說是真正的書房,四壁都是書,南牆下靠窗擺著一張書桌,抽屜上著鎖。
不過這種鎖,根本就難不住刀子。
刀子找了一根細鐵絲,很容易的便打開了鎖頭。
里面擺著兩份文件。
第一份,紅色的大字,寫著懸賞五十萬,通緝叛徒刀子的字樣。後面用著紅魔的官方大印。
第二份,卻是一封書信,簡單掃了兩眼,刀子神色大變!
這封書信,正確的說應該是一封家書,從書信里分析,包子已經找到自己生身父母大概有兩年之久了。
然而不幸的是,包子的母親得了癌癥,需要大筆金錢維持生命,延續治療。
這兩張紙已經微微有些卷邊,似乎包子經常翻閱的結果。
不但如此,那張懸賞通緝令上面,五十萬這三個字,還被特意用紅色的筆跡圈了起來。
門外傳來腳步聲,刀子暗道不好,打開窗子,蹭蹭幾下,躍上屋頂,想了想,把自己的一只鞋子月兌下來,遠遠的沖著前面一條小路的方向丟了過去。
「咦,人呢?」包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包子!你不要欺騙組織!你家里哪有什麼刀子的行蹤?」時間不長,屋子里又傳來一個男子厲聲呵斥的聲音。
「不對呀組長,剛剛刀子姐姐明明就在這里的包子一臉狐疑,「刀子姐姐應該沒有懷疑我才對!」
男子聲音道︰「大家四散看看,一有發現,立刻報告!」
「是!」齊聲應和的,大約有三四個男人的聲音。
「包子!你不會是聲東擊西,特意替刀子打掩護的!」男人的聲音,冷冷的斥責說道︰「大伙都知道,你和刀子是無話不談的閨蜜好友!」
「組長,不是這樣的……我很需要這筆錢……」包子的聲音,隱約帶著哭泣的聲調。
「你騙傻子嗎?」當幾個組員都返回來報告說沒有發現的時候,為首的男組長更是一陣冷笑,指著包子道︰「把包子拿下!我現在懷疑包子是刀子的同伙!」
「是!」幾個男人應了一聲,便把包子硬生生的架了起來,包子掙扎著,可惜的是一點效果也沒有,她現在面的的不是普通的敵人,而是訓練有素的超級殺手。包子最終還是沒有能夠逃月兌的了!
「組長,我真的不是刀子的同伙!知道了刀子的下落之後,第一時間便找您報告去了!」包子痛哭流涕的說道。
「是不是刀子的同伙,回去審問一下就知道了!」組長並不給包子這個面子,「來人,把包子一起拿下!」
「報!組長,發現痕跡,本著市區里面去了!」一個分配去找刀子的手下。發現了刀子遺落下的那只鞋子,包子只看了一眼,便十分篤定的說道︰「就是這只鞋!這是刀子穿的鞋!」
「追!」一行四五個人,幾乎同時展開身形,下一刻,已經紛紛越窗而出,沖著刀子的鞋子掉落的那條小街道奔跑過去,等眾人走的遠了,已經看不到身影了,刀子才冷笑一聲,轉身又鑽了回去,打開煤氣罐之後,又跑了出來,而後,丟了一個正燃燒著的煙頭進去,噗的一聲,包子的住宅,登時被濃煙和火苗吞噬進去。
「既然你們不仁,就別管我不義!」刀子冷笑一聲,向著相反的方向跑了過去。
入夜時分,刀子花了一百二十塊錢,在天橋下辦證中心辦了一張八成新的身份證等等證件,收好貼身的東西,一縱身,跳進了滾滾的江水里面,沖著光州對面的香江,一路游泳的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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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子潛入香江的這三天里面,葉塵其實也沒有閑著。
葉塵似乎對現在這種游戲上了癮。
除了劉家兩個兄弟之外,陸續有幾個和葉塵不怎麼對眼的人,也遭遇了葉塵的「毒手」。
前一日,是東江三劍客里面的畢三,在家里睡覺的時候被葉塵從被窩里面拎了出來,捆成了一個大粽子。
這次葉塵並沒有把畢三掛在電視塔上,電視塔下面圍觀的人太多,便裝的警察也不在少數。
葉塵選擇了一個更有意思的地方,那就是東江市市局門口,升國旗用的旗桿上面。
面對這紅果果的挑釁,市局局長大為光火,把負責案件偵破的重案科劉科長叫來,破口大罵了一頓。
劉科長臉色蠟黃,他早已經超過了市局局長規定的破案期限,現在屬于戴罪立功階段,如果短時間內不能破案的話,恐怕市局局長一聲令下,劉科長別說做科長了,連繼續當警察的可能,恐怕都沒有了。
這一日,葉塵又把東江三劍客里面的範建,從浴缸里面拎了出來,捆成了一個大粽子。
這還不算,葉塵還把範建家里面翻了一個亂七八糟,拿走了兩條金鏈子和六塊重達五百克左右的金磚。
「多虧了韓冰冰不在啊,否則哪有這麼容易到手?」葉塵一邊把金磚撞進自己隨身帶來的帆布包里面,一邊假裝自言自語的喃喃說道。
這句話聲音比較輕,但卻還是在葉塵的有心c o作之下,被範建听了個清清楚楚。
當範建的果體,出現在市委市正府門外的梧桐樹上面的時候,市局主管刑偵的副市長,第一次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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