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麗娜出擊
向楚北接秦晴回到家中,剛巧遇見家具廠的人送床過來,秦晴表示十分不解,難道是樸小姐睡不習慣家里的床,所以重新購置?
喂喂,我說,你也太把這里當自己家了吧?!秦晴在心里鄙視,盡管樸麗娜這幾天相當安分,但一想到有人在覬覦她家男人,她心里就不舒坦。
想到這里,秦晴斜著眼楮,小幅度瞪了一眼向楚北,招蜂引蝶的男人,呸!
「少爺少女乃女乃回來了。」英姐笑著迎出來,對向先生報告︰「已經按照少爺的吩咐,把原來那張床拉到鄉下去砍掉做柴了。」
「咦?」秦晴不解的看著向楚北。
向楚北拍了拍她的腦袋,對英姐說︰「嗯,炖了湯嗎,先給晴晴打一碗吧。」
「喂喂……」秦晴拉了拉他的衣角。
英姐笑著解釋︰「少爺說,原來那張床,把少女乃女乃的小腿撞了一塊淤青,所以……」
「好了,好了,開飯吧。」向楚北揮揮手。
秦晴愣在原地,那是昨天晚上的事,向楚北和往日一樣,色鬼上身將她推倒在床,卻意外發現她小腿上一塊淤青。
「這是怎麼回事?」向楚北抬起她的小腿,在淤青的位置親吻了一下,然後輕輕揉著。
「疼啊,沒什麼,就是剛剛從床頭過來的時候,不小心踫到了,哇,居然這麼大一塊淤青。」秦晴當時只覺得有些疼,沒想到會有傷痕。
向楚北瞪了一眼床角,怒火沖天︰「你等著,我去拿斧頭!」
「干嘛?」秦晴拉住他。
「把那塊床角砍掉,居然敢撞壞我老婆,活得不耐煩了!」
「白痴,砍掉了睡什麼!」
秦晴以為向楚北只是說說而已,想不到,他居然真的把床換了,他是不是太寵她了?
「愣著干嘛,過來把湯喝了。」向楚北端著一碗湯,對她招手。
秦晴笑著走過去,在向楚北身邊坐下,看著向楚北的側臉,硬朗的線條,寵溺的笑容,一時間她竟覺得,這就是她的世界。
阿楚阿楚,你真是太好了!
飯後,秦晴回房間去看了看新床,然後……
「向楚北,這床是你選的?」秦晴滿頭黑線。
「有問題嗎?」向先生洋洋得意。
向太太指著像一張餐桌似的圓形床,怒吼︰「睡在上面,不會覺得自己是一盤菜嗎?」
向少將模著自己的下巴,很滿意這張床,原因有二︰第一,這樣就沒有床角撞到他老婆的腿了;第二,他老婆睡在上面的話,的確是等待被他吃掉的菜!
所以,向家男主人此刻的想法是……
「老婆,不如你躺上去,咱們演示一下。」
「演示什麼?」女主人很費解。
「你演示‘菜是怎麼上桌的’。」向先生已經開始了YY,滿臉yin笑。
向太太與向某斗智斗勇二十多年,自然了解向先生頗深,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這廝到底有多饑渴才會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那啥啊?!
「然後呢?」向太太咬牙,聲音從牙縫中飄出來。
向先生沉浸在自己的YY世界里,顯然沒注意到老婆大人正在發火邊緣。
「然後,老公給你演示‘菜是怎麼被吃掉的’,哈哈,啊!」
向太太一拳砸在自己先生的鼻子上,毫不留情,叫你丫大白天做chun夢!
向太太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最近太寂寞了,樸小姐每日外出領略京城風光的行為讓向太太覺得頗不科學。小三也請專業點好吧,喂,這讓原配感到無戰斗很寂寞,是不是該檢討一下自己了?!
向太太坐在辦公室里,撐著自己的下巴,看著窗外的飄雪。誒,等等,向楚北那天怎麼會在外面,難道是陪樸麗娜外出,然後不經意遇見了自己?
意思是……
秦晴腦海里有一個情景,向楚北每日陪樸麗娜外出,所以樸麗娜很滿足並不急于找自己的麻煩?!
于是,秦晴撥通了向楚北的電話︰「喂,阿楚……」
「秦晴?」
電話那頭果然的女人的聲音,而且她記得沒錯的話,是樸麗娜的聲音。秦晴攥緊手里的電話,等著下一刻女人會說‘楚北在洗澡,我讓他一會兒給你打過來好嗎’這樣的對話,話說,這不是小三的拿手好戲嗎?
「樸小姐!請不要亂接別人的電話,這樣很不禮貌!」秦晴冷聲說。
樸麗娜在那頭輕笑了一聲︰「秦晴,你對楚北就這麼點信心,啊,我是否應該說一句‘楚北在洗澡’呢?」
「樸麗那!」秦晴怒吼,太可惡了。
「喂,你在接楚少的電話嗎?」對面響起了楚玉簫的聲音,然後電話到了楚玉簫手里︰「喂,晴姐,楚少出任務了,電話交由我保管,我剛剛去了廁所所以暫時讓樸小姐幫忙看管一下,你不要誤會!」
「楚玉簫,你這個白痴!」
「我怎麼了?」楚玉簫很無辜。
秦晴怒︰「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解釋比不解釋還糟糕,對了,阿楚出什麼任務,危險嗎?」
「啊哈哈,不危險能讓他去……嗎?我好像又說錯話了……就這樣,拜拜!」楚玉簫急急掛斷電話,大口呼氣。
秦晴之後一直提心吊膽,連給學生們上課也不如平時有氛圍了,她甚至听到學生們在課堂上小聲討論。
「秦老師怎麼了?」
「X生活不協調?秦老師的老公我好像在新生的軍訓閱兵見過,就是那位‘大人物’,看著挺厲害的,秦老師如此不懂情調,可能婚姻出問題了。」
「秦老師太嚴肅了!」
「男人還是喜歡溫柔的女人。」
「可秦老師漂亮啊!」
「漂亮的女人太多了!」
……
秦晴比較無語,她真的很沒情調嗎?她不溫柔嗎,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但是她上課的氣氛一直很輕松幽默啊,為什麼學生會覺得她嚴肅呢?
啊,對了,她做實驗的時候的確很較真,但那是必須的啊!
秦晴搖搖頭,想了想,還是擔心向楚北,于是再度給楚玉簫打了電話。
「秦晴?」
「怎麼又是你啊!」秦晴咆哮,還是樸麗娜!
「玉簫在洗澡。」
「唔?」秦晴迷茫了,這是怎麼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