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真的是皇帝寢宮嗎?」
「你問我我問誰?」
「可是你看,這地方又陰森又黑暗,跟個墳場似得啊……」
「那不如我們回去好了。」
「不行,既然來了,當然不能就那麼回去!」
「……那你就稍微松松手,我快被你勒死了!」
樓子言無語的看著掛在自己身上死死勒著自己脖子的女人,明明是她要來的,結果她卻怕的要死!
言茉兒訕訕的松開手,「那個……實在是因為這地方太詭異了……」
「沒想到你還會怕啊?」樓子言斜眼笑她。
言茉兒模了模鼻子,「我是人,當然會怕……」
「不過這地方還真安靜啊。」樓子言四處看了看,這地方是南陵皇帝的寢宮,很大,大的有些空蕩蕩的。
四周圍都沒什麼擺設,只是在屋子的正中央擺著一個巨大的香爐,還在冒煙,氣味怪怪的。
「閉氣!」言茉兒突然道,「這味道有古怪!」
樓子言聞言用袖子捂住自己的口鼻,看言茉兒。
言茉兒從懷里掏出個小藥瓶,倒出顆藥丸遞給他,「含在舌頭下面,解毒的。」
「這皇帝的寢宮,為什麼會有毒煙?」樓子言不解。
言茉兒走到那香爐邊聞了聞,皺眉,「這是紫黃草。」
「什麼?」
「紫黃草是無毒的,但是它的味道很容易讓人產生幻覺,長期聞它的味道,容易讓人身體酸軟無力。」言茉兒解釋道,這東西就和那罌粟是一樣的,在阿生姐姐的筆記里有記載,她的印象比較深刻。
這時候,屋子的屏風後面傳來一陣微弱的申吟聲,在這空蕩蕩安靜的落針可聞的房子里听著怪人的。
樓子言和言茉兒對視了一眼,繞過屏風往後面走去。
屏風後是一張巨大的床榻,四周都掛著紗幔擋住了視線,但是從那昏暗的燭火下他們還是能隱隱約約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
估計那聲音,就是這人發出來的。
言茉兒走上前,撩開紗幔一看,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床上躺著的,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這倒沒什麼驚奇,讓言茉兒差異的是,這個老人瘦的只剩下一把骨頭了,身上那滿是皺紋的皮膚幾乎是緊貼著骨架,臉上也是一樣,瘦的都看不到肉了,眼眶深陷,眼皮軟軟的搭在眼球上。
看起來像是一具干尸。
當然了,這‘干尸’還有呼吸。
這人這幅模樣,和前世那些晚期吸毒的癮君子沒什麼兩樣,基本上已經一只半腳都踩進棺材里了。
「這是南陵皇帝?」言茉兒挑眉,這也太淒慘了吧?
「是……誰……?」床上那人似乎是听到了動靜,干澀如老鴉的聲音讓言茉兒都忍不住抖了抖。
言茉兒俯,「陛下,是誰把你害成這個樣子的?」
老人聞言突然激動起來,整個人都顫抖著大吼,「賤……人……賤人……!」
言茉兒心中有數,伸手為老皇帝搭脈,臉色卻漸漸沉了下來,還有一絲不解。
「怎麼了?」樓子言見她神色不對,便問道。
「奇怪啊。」言茉兒疑惑,「這老皇帝身上不但有紫黃草,還有另外一種毒藥,但是這兩種藥的藥性卻是恰好相克的,反而解去了一些紫黃草的毒。是誰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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