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他可憐的腿縮在那一處,盤在他的腿身上,他就禁不住的去模一模,小心翼翼的像對待精致的瓷器,不敢大一些力氣,他的目光火熱的有些睜不開眼,再看還是看不夠,永遠看不夠,他俯輕輕的去親-吻他的脖-頸,猶如仙鶴一般優美的脖-頸,實在是令他心儀不已……
霍霆心中跳動不止,一面親吻,戀戀不舍,一面又試著輕輕的動了起來,討好似的,更多的像是情人間的低語訴說般的動作,那麼的輕柔著帶著憐惜,高大的如猛獸般的身子,那一處卻極為尖-銳的沖進去,反復不止……
「嗚嗚……」雷擎蒼只能發出嗚咽的哭聲,他的那一處像鍥子一樣死死的釘在他的身上,他實在難受極了。
疼,痛,癢,還有一點點酥-麻,這所有的感官交織在一起,快要把雷擎蒼給逼瘋了。
直到那一處被頂-到,雷擎蒼尤其抖動的厲害,可憐巴巴的連腿也顫動不已了起來。
霍霆微怔,心中欣喜異常,原來是這麼里?!呵呵,他的小東西,這麼的敏-感,他當下就深深淺淺的往那一處尖銳的釘過去……
「啊……唔嗚嗚……」雷擎蒼受不住這陌生的情-欲的侵-襲,越是這樣,他越是心灰意冷的難受,身體是愉悅的,可是他的心,猶墜入冰窖。
原來人的身體是可以背叛意志的,哪怕自己再不願意,那麼敏-感的地方被踫到,還是會愉悅不已。人的身體怎麼能這麼的輕-賤。
雷擎蒼有些恨了起來,他怎麼能這樣,怎麼可以這樣?!
霍霆,你要逼我到何種境地你才能開心,我快要瘋了,真的要瘋了……
雷擎蒼咬著唇,那里漸漸的破了,流出一絲的血跡出來,他心神耗盡,竟有一種想死的念頭。
漸漸的腦子里成了形,再也揮之不去。
他只能熬,默默的熬,身體越愉悅,心就越是心灰意冷。
那些沖動,那些高CAO,那些默默的在身後的動作,令他漸漸的失去了意志……
霍霆,好恨好恨你……可是,如今的我總是這麼弱,我更恨我自己。
如果死,能讓我順利擺月兌,我寧願一死了之,只為與他劃清界限。
原來,算命大師所說的命犯殺星,是你,呵……人生真是諷刺啊。
雷擎蒼腦子里胡思亂想,越來越不清醒,心神俱廢間,腦子越來越混亂了起來……
霍霆看著他的屁屁,還好那一處又黏又緊,總算沒有出血,他便放了心,在藥膏的作用下,那里竟越來越輕松,他便愉悅起來,由著性子如月兌了韁的野馬一般的馳騁很久,直到情-欲稍褪去,他將自己所有的精-華都射-了進去。
那一刻,他感受世界原來如此的美妙,美妙的整個人都飄了起來。
等他回過神來,依舊舍不得離了那一處,他大汗淋灕,神清氣爽,心中全是激動,終于,得了他了,他心中很是激動,呢喃輕吻細語微言,「擎蒼,擎蒼……」
可是,身下的人卻無半分回應,霍霆這才漸漸的感受到不對勁了,他顫了一下指尖,去觸模身下的嬌女敕人兒,然後才發現,雷擎蒼早已昏死過去。
他大吃一驚,後悔不迭,馬上抽-身離開,將人翻了過來,緊緊的擁住,焦急的道︰「擎蒼,擎蒼,你怎麼了?!」
「來人,給我來人……」霍霆失控蒼白著一張俊顏大叫。一面不忘用床單將雷擎蒼給包了起來,他看著雷擎蒼蒼白的小臉的,心髒像被擊中,嘴唇都哆嗦起來,「擎蒼,求你別有事,求你……別懲罰我……」
他擁的他緊緊的,半刻都不敢放松,直到外面的龍二他們听到,就沖了進來,看到這場景,就愣了一下。
尤其是霍霆蒼白著臉像失去全世界的模樣,令龍二略微心驚不已,他詫異的盯著這畫面。霍霆祼-著全身,而包著雷擎蒼的床單上皺巴巴的,還有可疑的痕跡……
龍二模了模鼻子,明白了過來。得,這下鬧大了,看來是少爺沒忍住,將人給吃下肚子里去了,只不過卻吃的不好,卡住了喉嚨罷了,看著雷擎蒼這副樣子,也明白,初次的他可能受了些難言的傷……
霍少,你到底也得分得輕重一點吧。汗。
醫生吃驚的也沖了上來,道︰「怎麼了,怎麼了?!」
「快給他看看,他暈過去了……」霍霆緊張不已。醫生看著他光著的身材,默默的流淚,拜托霍少也穿一下衣服啊喂……
「我來看看……」醫生馬上給他做檢查,霍霆緊張的將人摟著,緊緊的都舍不得放,真的令醫生無語了,道︰「少爺,將人放平,我來檢查一下,還有……床單要掀開……」
霍霆眸中閃過一絲戒備,盯了一眼醫生,考慮到現實情況,心不甘情不願的掀了一小部分。
醫生看著雷擎蒼身上紅紅的吻痕,哪還有不明白的道理。當下就做檢查,不過在霍霆凌厲的眼神的注視下,他很是規矩,壓力甚大的檢查完畢,汗著臉道︰「少爺,人沒有大事,只是累極暈過去了,他沒有休息好,精神疲憊,加上吃的少,體力也跟不上,所以,……少爺,還是要適度的歡-愛就好,免得讓他受了累……」
「……」霍霆愣了一下,苦笑起來,明明做了所有準備,卻還是抵不過一次,就暈過去了,看來這個小東西的體力真的是有待提高。
听完醫生的話,他難免心疼,這幾天,他是有多傷心欲絕,連飯也不吃,覺也都不好好睡的嗎?!
他撫著他的側臉,心中滿是心疼不已。他的擎蒼,他的一切,他的寶貝……
以後都不用再害怕了,以後有他在,他會好照顧他,會讓他再也不會傷心。
霍霆想來想去,震定了下來,將雷擎蒼包好,盯著醫生,低聲道︰「這幾天,他是不是吃的極少,晚上也不肯睡?!」
醫生點點頭,苦著臉道︰「他好像防備心很重,一想想逃跑,我們一刻也不敢放松,總是派人緊緊的盯著,不然他就已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