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毒計3
一個小翻身,蘇姨娘翻到了謝安邦的身上,她的眼神凝視著他。
「安邦……」她深情地喚著他的名字,捧著他的臉柔聲道︰「這些天,妾身真的真的好想你……」
「哪想我?」他低沉的曖昧與調侃。
「哪都想!」蘇姨娘淺著著,而後嫵媚地貼著他的耳朵,輕咬著道︰「心里想……身體也想……」
謝安邦听後,只覺得耳邊一陣發癢,這樣熱切的直白,讓他身體的溫度迅速燃燒了起來。
「那就讓為夫來見識一下愛妾的思念,怎麼樣?」說話的同時,他的手早就撫上了她的高峰,用力的揉勁著。
「嗯……」蘇姨娘微眯著眼,輕輕地在他的耳朵呤聲著,「夫君壞……啊……」
「這就算壞了?」謝安邦調笑著,手卻往著下面伸去。
蘇姨娘卻沿著他的耳際一路向下,在他的乳點那輕咬著,摩擦著,手卻緩緩的向下移去。
謝安邦便微閉上眼楮,享受著這片刻的柔情服務。
蘇姨娘的手很是靈巧,在他的小月復處打著圈的揉著,「老爺,讓妾身為您放松放松吧!」
她的手慢慢的延向他的那有了反應的突起,她的手握向那,有節奏地滑動著,她看著他的表情是享受的,便慢慢的加了一些力度。
「哦……再用一點力……」謝安邦放松地叫道。
蘇姨娘听到他的回應,便更加的賣力起來。
「啊……再快一點……快一點……」
在他的神情有些微迷的時候,蘇姨娘的手突地松開了,而她的身子慢慢的向著他的脹起的部位退去。
她知道他那里的敏感點,她曾為他那樣服務過,只是蘇姨娘總是會隔很長時間才為他做,如果經常這樣,他便也不會覺得有多刺激。
她張開嘴唇,握著他的突起含了下去,感受到那變得更加的巨大起來,那種在她嘴里一點一點變大的感覺,讓她的身體也跟著激蕩起來。
「寶貝兒……雪蓮……」謝安邦被蘇姨娘楞得有些神魂顛倒起來,讓他的身體舒爽得更暢快。
見著差不多了,蘇姨娘便裉了自己的衣衫,將那曲線優美的線條對著謝安邦的身體,而她則握住他的突起,狠狠地坐了下去。
倆人的結合,都相互飽滿著對方的空虛。
蘇姨娘不由得溢出聲來,「嗯……真的好舒服……老爺……妾身想更多一些……」
說完後,也便在上面搖曳起自己的身姿來,她胸前的高/聳則由慢至快,劇烈的上下晃動,謝安邦看著這樣一幕,伸出手狠狠地抓著在晃動的豐/腴。
「啊……嗯……」
他配合著她的律/動,緊緊的頂著她,每一下都沉穩有力,她的聲音也不壓抑,而是有些放/浪地叫出來。
謝安邦看著女人享受的模樣,心里的滿足感便強了一些,他翻身將她壓下去,壞聲道︰「讓為夫好好疼你……」
「嗯……夫君……妾身受得住……」說道,她便夾緊他的腰身,讓他更深更緊的進去她的身體里。
他壓下她,抬起身體再沉下去,淺淺地幾次再狠狠地深入,淺出深入的來回,她的身體里一次比一次的濕潤。
她感受著這種被緊緊沖擊的力度,她的腿不自覺地樊上他肩膀,他的身體向著她靠得更緊更有力。
「爺……妾身快……快要受不住了……」蘇姨娘的身體拱起,一邊痛苦一邊享受,謝安邦身上的汗珠滴在她的胸前,她享受這樣的激烈。
「啊……受不住……爺就要讓你受不住……」越是這樣他便越是猛烈,他享受著女人在他下面求饒的快/感。
這一晚,兩個人的身體都得到了極大的放松和滿足,在彼此的高朝中擁抱著對方的身體。
外屋守夜的丫環,听著內室那激蕩的呤聲和撞擊聲,臉不由得紅了起來,就連身子都些受不住的挪動起來,即羞又躁,卻又壓制不住那種奇特的異樣在身體里蔓延。
蘇姨娘的院子里,雖然不平靜,卻是讓蘇姨娘看到希望的不平靜。
這一晚,二太太的院子里也不平靜,胡嬤嬤進出二太太的內室,比起往日更勤了幾次。
三太太的院子,也同樣不安寧。
謝安志看著三太太額頭上的傷口,心里隱隱一陣痛,作為一個男子漢,如果不是他窩囊,他的妻兒便不會在府中沒有任何地位。
「李娘……你恨我嗎?」謝安志與著三太太相對而視。
三太太卻是一聲苦笑,「嫁給你是我這輩子極好的一件事情,妾身又怎麼會恨夫君呢。」
「你這是在安慰我嗎?」他不能讓他們的女兒免受代嫁之苦,也不能讓他們享受府里其他的少爺小姐般的待遇,她還說嫁給他是一件極好的事情,這讓他不由得心里有些不明白更是內心酸澀不已。
「你性子軟弱,我性子何嘗不是。」三太太輕嘆一聲,繼續說著,「妾身嫁給夫君後,夫君不曾納過小妾,也不曾有姨娘通房,這何嘗不是女子的另一種幸福呢。」
不管是出于什麼原因,讓謝安志沒有通房沒有姨娘,于三太太來說,這也算是一件很滿足的事情了。
「李娘……」剛一喚名字,謝安志只覺得有東西哽在了喉咽處。
「妾身都明白,這些年,但凡有點好的東西,你都是盡著孩子跟我!」三太太伸出手,輕輕地壓在謝安邦的大手上。
倆人自成親以來,很少有什麼親熱的動作,倆個人一直就是這麼平平淡淡地過著日子,也不求過富貴日子,只求兒女溫飽平安,所以倆個人的感情也一直是相敬如賓的。
「可是靜馨……我們的女兒,可要怎麼辦?」一想到女兒的婚事,三太太便忍不住掉眼淚。
謝安志反過手來,拉著三太太的手,「老夫人不答應我們,我們還可以去求大哥,大哥是個講理的,明兒個我去求他,興許他能答應。」
這也只不過是謝安志存的一種僥幸心理。
「我跟你一塊去,咱倆再苦再累,做牛做馬,什麼都行,我只是不想再苦我的孩子了。」三太太撲到謝安志的懷里,抽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