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不禁駭人,四個五男人正拽著一個女人的頭發,對她毫不留情的拳打腳踢,女人就緊緊地抱著頭蜷縮在牆角身子抖得厲害,身上已經多處沁出了血跡,看上去慘不忍睹。
圍觀的人很多,但是卻一個管閑事的都沒有,沒辦法,人之常情。
這是這一幕對冷晴來說好熟悉,小時候她就這樣被人欺負過,冷晴最見不得就是有人被欺負,什麼都想不到,上前拽過還在廝打的男人,反手擰住他的手臂,只听「咯吱」很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隨即一腳揣在他的腰際,男人被踹到地上捂著手臂疼得直打滾。
「哪又跑來的臭娘們,竟敢管爺的閑事,兄弟們,給我上,先把她給辦了!」听了這話還在打那女人的幾個男人停下了手,虎視眈眈的看著冷晴,朝她撲過去,話說有南宮名在,要打他的女人,做夢!
事實上,壓根就不需要南宮名親自動手,這些小嘍顧東樂和楊西林拿來練手都覺得太輕,東邪西毒一起出手,自然用不到南宮名和冷晴,冷晴忙跑向牆角,撫過那全身發抖滿是血跡的女人,關切的問道︰「怎麼樣?你沒事吧?」
那女人此刻凌亂的頭發遮著她的臉龐,什麼都看不清,只感覺瞬間她發抖的身子突然怔住,隨即很快速的轉身一道冷冽的鋒芒閃過冷晴的眼眸,猝不及防,鋒利的匕首穩準狠的刺向冷晴的心口。
太快
像是訓練有素的職業殺手,最要命的壓根冷晴就沒有一點防備和戒心,血跡瞬間從冷晴的胸口流出。
匕首涼,血光現,這一幕刺破了所有人的瞳孔!
誰會想到這麼逼真的一幕毆打竟會是一個圈套?誰能想到這樣一個受人欺負的女人竟會是個殺手?
看到此南宮名沒有猶豫,上前狠狠地踹開了那女人,慌忙的抱過了冷晴,看到她染上心口上的血南宮名幾乎嚇傻了,那是心髒,那可是心髒!!
「冷晴?冷晴?」南宮名感覺此刻連呼吸都難為,一口氣懸在咽喉,如骾在喉,心跳肆虐,急如火亂如麻。
「女首長/冷指導員!」看到冷晴被刺兩人都嚇壞了,也顧不得打架,慌忙的跑過來。
「任務完成,快撤!」這時有人喊了一聲,四五個男人和那女人快速的爬上來沖出帝宮,一切都在計劃之中,外面有人接應,要想追,他們也只有死路一條,只是現在還都沒有這個心緒。
「丫頭,丫頭,你別嚇我!快,軍區醫院,軍區醫院!」南宮名徹底急了,憤然又著急的吼叫聲震破天際,攝人心魄,顧東樂和楊西林瞬間手忙腳亂,都不知道是該馬上打120還是要開車飛奔去醫院。
看到三人慌成一團,亂成一團,胸口還有血跡沁出的冷晴臉上露出了一個痛楚的笑意,搖搖頭,聲音不算虛,說道︰「你們別緊張……我沒事。」
冷晴吐了口氣,伸手從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了那塊金牌,此刻已經染上她鮮血的金牌,染上她鮮血的那四個字‘鋼鐵戰士’此刻變得格外的刺目,看到這塊金牌三人都是一愣,冷晴很是慶幸的一笑︰「想不到它竟然救了我一命!」
世界上的事是不是就這麼巧?或者說好人命不該絕,不然怎麼會中午才送給她的東西晚上就派上了用場?
這塊金牌不偏不倚的護住了她的心髒,剛才那把匕首的確刺中了這里,許是太硬讓匕首滑動劃破了她的胸才溢出了血跡。
看冷晴沒事,南宮名三人都是大大的吐了口氣,驚嚇之後南宮名不禁出透了一身冷汗,劇烈浮動的胸口帶動著那粗獷的喘息聲不定,伸手緊緊的拉冷晴在懷里,頭無力的靠在她的肩膀。
不知道是嚇得還是高興地眸子有了點點濕意,差一點點,就差那麼一點點他就失去了她,永遠的失去了她。
南宮名抱得很緊,直到听到耳邊她似乎疼的倒抽了口涼氣,南宮名才慌忙的放開她,倒是忘了她還受了傷,忙問︰「是不是弄疼你了?快告訴我,都傷在哪兒?重不重?」
剛才是被他抱得太緊所以有些吃痛,其實那個傷口並不深,冷晴微微的一笑,搖搖頭︰「不重,只是劃破了點皮,別擔心。」
在這方面對冷晴的話南宮名只能信一半了,這丫頭太嘴硬,不管傷的多重都只會笑笑說沒事,南宮名只有自己親眼看了才知道,可偏偏冷晴正傷在胸上,太敏感,南宮名連忙抱起她,下命令︰「快,回軍區!」
南宮名先給他披上了件衣服抱著她慌忙的跑出了帝宮,剛要上車時卻發現車子的輪胎都被人扎了,顧東樂很是煩躁的踹了一腳車胎,罵道︰「我操他媽,這些龜孫子!」
「現在還不是罵人的時候,快聯系軍區馬上派車過來!」楊西林臉色深沉的說了一句,現在也的確顧不得其他,顧東樂忙拿出手機給軍區打去了電話。
南宮名眉頭鎖緊,眸子里的殺氣和緊張混雜,寒意灼人中又帶著慌亂著急,緊緊的抱著她手有些在發抖,關心則亂,這句話一點都沒有錯。
現在他腦子就亂亂的,不知道是該先帶她去個隱蔽的地方給她檢查檢查傷口,還是應該先去就近的醫院,或者就在這里等軍區的車來?
對南宮名的擔心冷晴怎麼會不懂,她看向南宮名凝結急迫的臉,緩緩的說道︰「名,你別太擔心,我真的沒事。」
這句話從她嘴里南宮名已經听得太多了,不想信也不敢信,看向了她的胸口,那股血跡已經變得殷紅,沒有新的血跡再流出來,按他的經驗這傷的確不算重,只是心卻一陣一陣的被揪著。
擔心、焦急、自責交織,夜風不斷,南宮名再次抱緊了冷晴,不放手,一刻都不能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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