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之後天就已經很晚了,而陸戰南和衛依諾還是回了軍區,因為他現在帶的警察就住在那里,他說他還有些工作要做,所以南宮名也沒有挽留。
陸戰南和衛依諾走後南宮名便抱著冷晴進了浴室,而南宮烈和吳念就各自回了房間,不過南宮烈一直都追尋著她的眼楮就對了。
洗過澡後南宮名還是抱著冷晴回了臥室,換下來的衣服就整齊的疊放在床頭,抱著冷晴躺到了被窩里給她蓋好了被子,之後自己也鑽到被窩里就湊到她的身旁,將她的小身子給摟了過來,頓時暖意四起。
緊貼在他的胸口,感覺他的呼吸還是粗獷無比,冷晴微微的抿了抿嘴角,說道︰「對不起啊,名,這次又讓你擔心了。」
「傻丫頭,你是我老婆,我不擔心你擔心誰?哎,我就是覺得這十個月太漫長了,現在算算還不到兩個月。」
說到這兒南宮名就不禁覺得頭疼,一來是為冷晴的身體擔心,二來也是為了沈天棋和冷淩的事情犯愁,如果不是冷晴懷孕他大概早就采取行動了,也不會一直拖到現在,可是現在冷晴這樣,受不了一點點的刺激,所以做事總有顧忌。
說到這兒冷晴也是很躊躇的嘆了口氣,模著自己還沒有凸起來的小月復犯愁,感覺十個月真的是太長太長了,估計這個孩子生下來南宮名也就徹底的神經分裂了。
冷晴抬頭凝視著他,這樣的感覺來的如此強烈而自然,凝目之間,俊逸依舊,眉目如刻,噴出來的氣息亦是那般的醉人,使她禁不住呼吸一滯……
貝齒輕咬唇瓣,莫名的心有些悸動……
「臭丫頭,在想什麼?」看冷晴有些失神南宮名抬手輕捏了捏她的腮邊問了出來,冷晴忙笑著搖搖頭︰「沒什麼,就是覺得我老公很帥。」
「嗯?」听到這話南宮名微微的一怔,說實話他還從沒有听冷晴這麼認真地說出這樣的話過,倒是讓他一個臭美,「原來我的冰山老婆也有花痴的時候,那是不是也就說明我是真的很帥?」
「你少來了,說你胖你就喘,真是臭美!」冷晴回過神罵了南宮名一句,南宮名淡淡的一笑,之後摟過了她的小身子,伏貼在他的懷里冷晴真的覺得好暖,她好希望可以這樣一直抱著,一直安靜地等到他們的孩子出生的那一刻,可是,她知道這不可能的。
想到這兒冷晴忙從南宮名的懷里出來,很是認真的看著南宮名,問道︰「對了,名,今天白天你都跟陸大哥說了什麼?」
听冷晴問到了正事南宮名眸子一晃,他自然不想讓冷晴擔心,所以還是打了個哈哈︰「沒什麼,不過敘敘舊而已。」
「什麼啊,你們明明就是在談這次華心蕊的案子。」冷晴也自然明白南宮名的心思,所以她越發的嚴肅認真,「名,我知道你是怕我擔心,但你這樣不說讓我去亂想,亂猜我才會越擔心,你都告訴我好不好?不然的話我都要急死了。」
說話間冷晴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看到此南宮名一個慌張急忙的哄道︰「好好好,你別急,你別急,我說我說。」
話落南宮名撫慰的吻就落在了冷晴的眼楮上,吻落他的嘴才緩緩的開啟︰「我跟戰南是商量了案子的事,對沈天棋我們都已經很了解了,他絕對不會坐以待斃,而我們也不能被動,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冷淩。」
「是啊,如果找到我哥,你們三個聯手自然不成問題,只是……」念到此冷晴真的很擔心,「名,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有種不好的預感,我害怕我哥會做出什麼沖動的事來。」
「你放心,不會的,你們會盡快找到冷淩。」
「可是連我都找不到我哥你們要去哪兒找呢?」冷晴很是擔心的語調,南宮名也陷入了沉思,是啊,連冷晴都找不到冷淩,他們要去哪兒找,要知道殺手的藏身之處都是萬分隱秘的。
「不過要找到我哥也不是沒有辦法。」想到了冷晴就忙說了出來,「只要我一出事我哥馬上就會來找我。」
「你別胡說!」听冷晴這樣咒自己南宮名很是緊張的責備了一句。
「不是說真出事,我的意思是可以我假裝出事引我哥來找我啊,我一直覺得我哥的消息很靈通,就像上次我剛住院他馬上就過來了。」冷晴侃侃而談,就這個問題南宮名也不是沒想過,只是他現在實在不想用冷晴,哪怕只是這樣的誘餌。
「丫頭,我知道你心急,我們也急,可是……。」
「名,你相信我的直覺吧,這會兒沈天棋一定在醞釀著什麼陰謀,而他一旦行動我哥也一定會出手,就像陸大哥說的這件事我哥一旦介入問題就不一樣了,而如果一開始我哥跟你們就是合作關系那就不同,所以事不宜遲,我相信只要我一出事我哥哥就會出現,他是不會不管我的。」對這一點冷晴很肯定。
「丫頭……」
「名,求你了,現在沈天棋就是個隱患,只要他一天不除對我們就都是威脅,尤其是我們的孩子,我不想每天再過提心吊膽的生活,只要這件事結束了我們也就徹底的輕松了,以後等待我們的也就只有幸福了。」冷晴說的很急迫,現在的確是讓她坐立不安,如果只涉及到她個人的安危她不會那麼害怕,關鍵是現在她有了孩子。
「好,這件事我先跟戰南商量一下,看看到底怎麼做比較好,你現在還有身孕千萬別急,知道嗎?丫頭。」現在對冷晴南宮名也是小心翼翼,生怕會讓她動了胎氣,冷晴輕輕的點了點頭,有南宮名在就感覺有人幫她撐著天。
「好,那老婆先睡覺,這件事明天再說,嗯?」南宮名將她的小身子再次的摟了過來,手就輕輕地拍在她的後背,一下一下像是溫柔的雨滴,冷晴放松下了所有的緊張,靠近他的懷里慢慢的閉上了眼楮。
夜,靜了下來,而有人卻再也按耐不住,一種恨綿延不絕,丟掉了那耳機,拳頭暗暗的攥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