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孕妃 7血腥殺人1

作者 ︰ 七下

他的呼吸像是帶著暖意的微風,從她的背後均勻的響起,似乎沒有一絲的慌亂。

不過這是必然的,風雲想現在對著這樣的自己,正常的男人只會將她當成一只豬對待吧!但是即使這樣,她還是超受打擊的,這樣月兌光了在一個男人面前,竟然沒有反應。

嗚嗚,打擊!

「風雲,前面要不要我擦?」男子略帶調戲的聲音傳來。

「你今天的殷勤夠了,出去吧!」風雲依舊是反駁似的回答。

元天問笑了一下,隨後手伸到她的頭上模了一下。「擦好之後叫我,我在外面等著。」

說完,元天問就走了出去。

風雲看著元天問的背影,嘴角不知道怎麼勾了起來。她拿起他放在一邊的藥,擦藥。

此時外面,元天問正靠在外面的紅柱上。他的眼眸有些幽深,更有種說不清楚的東西在翻涌。手輕輕的放在心口的地方,他知道自己的心在紊亂。

「風……雲……」他漂亮至極的唇緩緩地吐納這兩個字,眼神蕩漾著說不出來的溫柔。

或許,他們可以一直這麼下去。

大概一刻後,房間中傳出了風雲的聲音。而元天問,很快的推門而入。

此時風雲正四肢張開躺在床上,由于佔地面積的集聚增加,整個人幾乎都要被她佔領了。

元天問走到床邊,居高看著床上的風雲,笑道︰「我不大好意思躺在你的身上,要不換我睡下面,你躺在我身上吧!」

一句話,風雲的嘴角迅速的抽動了一下,隨後向床里面移了移。其實這床很大,至少夠四、五個人睡,不過風雲現在,一個頂三。

元天問很快的躺到了床上,兩個人之間陷入了沉寂。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風雲感覺身邊的人似乎睡著了。她側身看著元天問,然後將腿放在了他的腿上。

對于這樣的重量壓力,元天問還是一副安詳呼吸的樣子。見此,風雲突然緩緩地開口。

「星痕,謝謝。」

其實,她感覺還是真名比較好听。

閉上眼楮,風雲很快睡去。而此時元天問也緩緩的測過了身,睜開眼楮,眼前是一張已經快要變形的臉,胖的都快沒有了形態,可是不知道為何元天問的心卻因為她異常的安詳。

輕輕的伸手,元天問撫著她的胖臉。白玉的手指滑過她的五官,指尖溫柔而溫暖。

「其實,並不是不能看。」

第二日,風雲是被一聲淒厲的叫聲嚇醒的。她睜開眼楮,剛好看到元天問睜著眼楮在看他,頓時她感覺有些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外……外面怎麼了?」風雲忙開口,問道,掩飾自己。

元天問微微的勾起嘴角,道︰「不知道,不過听起來並不算是好事。」

他從床上坐了起來,隨後緩緩的浮起了風雲。

兩個人很快的出了房間,此時的外面已經人聲鼎沸,慌亂不已,而離婚和雲中君已經站在了外面。

見到元天問出來,兩個人很自然的行禮︰「尊上。」

但是當他們看到風雲的時候,眼眸中滿是詫異,不過風雲可以肯定他們沒有認出自己。畢竟這樣扭曲了之後,能認出自己的人,絕對的不存在。

「發生了什麼?」元天問緩緩地開口,問道。

「不知,但是聲音是從那個房間傳來的。」禮魂搖頭,隨後指了指離他們很近的一個房間。

四個人快速的向那個房間走去,到了門口時,旁邊剛好有另外三個人走了過來。風雲一見那幾個人的臉,眼眸不禁眯起。

長孫無忌,鳳北都,恆遠,這三個人竟然也在。

他們的眼神掃過元天問四人,當然在看到風雲的時候都有些詫異,不過透過他們的眼神風雲知道,沒有人認出他。

最先的長孫無忌緩緩的打開了門,立刻,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傳了過來。風雲胃里不知道為何一陣惡心,猛然的在一邊干嘔了起來。

「嘔……」風雲的聲音引起了元天問的注目,他的眼眸微微加深,隨後手緩緩的拍著她的後背。

「這位公……公子,是不是不舒服?若是如此的話,請到外面去吧!」長孫無忌緩緩地說道,畢竟他們現在有事要辦,這邊有個一直惡心干嘔的人,實在是有些不大好看。

「我……我沒事,太久沒見血了,不大習慣。」風雲呼吸有些深重的說道,眼眸緩緩地移向里面,頓時愣住。

此時房間正中的地方正樹立著一根尖銳的武器,大概有一米七左右,上面滿是血跡,而且還有個人被穿透了身體懸掛在了上面。那人的衣服已經被完全染紅就像是血獄走出來的一樣,他的四肢張開,對著上空,就像是在像上天控訴著什麼。並且,這是個無頭人。

見此,風雲倒是再也沒有惡心的感覺。她緩緩地走到了那個人的旁邊,伸手撥開了那斷頭的地方。

「切口的地方平整,看不出來有絲毫的掙扎,血液是暗紅而不是鮮紅,應該是在死後才被切除頭顱。脖子的地方有勒痕,初步估計應該是窒息而死。」風雲極為職業的開口,隨後她走到那人的左邊,查看他的手。

「手指縴細,沒有粗繭,富人。」說著風雲抬起那只手,聞了聞。猛然她的臉一紅,隨後緩緩的道︰「死前應該和女子上過床。」

雖然血腥味很濃重,不過她還是聞到男女歡好時的某種味道。

目光落到貫穿那人的尖銳物體上,此時她的眼眸一沉,緩緩地看向長孫無忌,問道︰「在你們太阿,有類似于這樣的儀式嗎?稀有民族的。」

「什麼?」長孫無忌有些愣住,剛才她的話還未讓他反應過來。而此時,她又突然問他問題,讓他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樣的場景,無頭被人貫穿身體懸掛的姿勢。」風雲說著指了指現在眼前的場景,眼神有種說不出來的幽沉。

這樣的場景,她似乎見過,要是記得沒錯的話,是一種祭祀的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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