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方世杰開始移動雙手,然後準備將半心月給翻過來。畢竟作為一個男人,被女人這樣推到,總讓方世杰感到面子上過不去。就算是只有兩人的情況下,方世杰都認為這樣的姿勢讓他自己有些不爽。
不過方世杰的手才剛剛移動,甚至都還沒有抬起,半心月原本摟著方世杰脖子的手就先動了。
直接抓住了方世杰雙臂肩膀的關節處,用力將頭提起來喘著粗氣的半心月此刻臉上是一片ch o紅。
「你的手要是敢動半分,我就把它們給卸下來!」帶著一絲絲的殺氣,半心月雖然臉上顏s 是深邃的羞紅,但眼神卻並不迷離。
沒練過夜視,在漆黑的房間里面,方世杰自然看不清楚半心月的臉s ,不過那充斥這殺氣的聲音,卻讓方世杰很是有些意外。
過了整整四天,半心月跟上次比起來,似乎進步了不少,已經找到了一些應對那種感覺的辦法了呢。而這對于方世杰來說,可不是什麼好消息,因為那樣絕對會增加教的難度。
「嘿嘿,四天時間,我們再見的速度應該超過了你自己的估算吧。今天來是殺我的?還是來接受教的呢?半心月,其實從簽訂契約的那天起,你就是我的了。契約之力已經滲透你的身體,把你拖進了名為方世杰後宮的泥潭中。你沒辦法逃,也沒辦法避免,最後只能服從我的命運,要殺我也只能趁著現在了。是同歸于盡,還是你最後成為我的女人,上次你沒能夠做出決定,相信在煎熬了四天之後,你已經做出決定了吧。」方世杰很是淡定的問道。
「恩,已經做出決定了,我要拉著你去死。」帶著一絲逞強的堅決,此刻半心月的殺氣是不斷的散發了出來。
「呵呵,那可真是可惜了,我到寧願听到你說你是來接受教的,那樣我才覺得今晚會更有意思一些。」絲毫沒有害怕,方世杰此刻是滿臉的微笑。
「你不怕死?」半心月冷聲問道。
「我怕死,怎麼可能不怕,不過我的死是有價值的,拖上了你,算是為社會除掉一個禍害了。不是麼?」方世杰悠閑的回答道。
「我怎麼覺得,我拉著你死,才是為社會和我們女x ng除掉一個禍害了呢?」半心月馬上針鋒相對的反駁道。
「嘛,你怎麼認為都好,反正打嘴皮子仗,完全沒意思。你都已經向我投降了,還說這些有用麼?還是放開我吧,比起被別人強吻,就算是絕世傾城的美女,我都更喜歡強吻別人。」帶著一些火熱的眼神,此刻方世杰是完全凝視著半心月的雙眼。
「難道你剛才沒有听清楚麼?我要和你同歸于盡,你憑什麼認為我還要听你的放開你。」半心月直到此刻都依舊還是壓著方世杰。
「真是笨拙的女人呢,你真要拉著我同歸于盡,最大的可能x ng應該是你來殺我的那天晚上,要不然就是你月兌光了被我抱在懷里面的那天晚上,或者是被我抱著的第二天,你想清楚了一切的那個晚上。但你都沒有出手,那就證明,在你的心底已經對發生在你身上的一切都默認了。
至于這幾天你不出現,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擺月兌契約之力給你帶去的感覺,然後遠遠的躲開我而已。但忍耐了四天,你發現沒辦法吧,每到夜晚,只要我動用契約之力的時候,那種從骨髓里面滲透出來的感覺,簡直要讓你發瘋。然後你來找我了,強吻一下,想在滿足之後就逃離吧。可惜就算你是殺手心智在堅定,都做不到的。
我們兩已經被契約之力聯系在了一起,只要你靠近我,身體就會不由自主的想留下來。等到你剛才發現你的身體不願意離開,才用殺氣和語言來威脅我。嘿嘿,真是一點都不坦率的女人呢。不過我卻很喜歡,半心月,我真的很感謝你,感謝你成為我的第一個契約者。」看著半心月,此刻方世杰的眼神變得相當的溫柔。
慢慢的減輕了雙手的力量,此刻半心月有些無力的躺在了方世杰的胸口上。
「半家一直以來都有一個規矩,要娶,或者要嫁給自己殺不掉的人。從最初見你的那個晚上起,我沒能夠拉著你同歸于盡,其實就已經默認了,不然我也不可能幫你轉校。不過我當初真心沒想到你的能力會如此的下流無恥。早知道是這樣,那晚上我就應該拖著你同歸于盡才對。那樣,至少還能夠拯救其他可能被你看中的人,但現在說什麼的都晚了。」完全躺在了方世杰的胸口上,此刻半心月是放下了所有的掩飾,坦誠布公的對著方世杰承認道。
「月月,有件事情其實你錯了,不是我看中的人我就有辦法把她弄到手。契約的簽訂是必須按照條件來的,不是chu女我不能踫,不回答那句話的女人,我也不能踫,就算是殺死她我都得不到她,這就是契約對我的強制x ng。所以,只要不出現兩個條件都滿足的女孩子,我就只能擁有你一人。在見異思遷這個問題上,你到不用擔心。而且我也不是一個不知足的男人,擁有了你這樣的絕世美女,我還會奢求什麼呢?」活動了一下雙手,此刻方世杰才慢慢的抱住半心月,並安慰道。
「方世杰後宮的泥潭,剛才誰說的這句話呢?」半心月頓時就嘟著嘴問道。
「這句話當然是我說的,命運注定了我不能只擁有你一個女人,因為我在某一方面很強的,強悍到你絕對受不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多幾個姐妹對于你來說是好事。」
「切,不要臉,我不覺得你會有強,這只是你們男人的借口罷了。」相當不滿的回了一句,半心月對于方世杰的回答很是有點火大。
「不相信,我們就試試吧!」說完,方世杰抱著半心月把身體猛的翻到了上面,接著嘴唇是毫無猶豫的對著半心月吻了下去。
面對方世杰的嘴唇,半心月雖然很想避開,但身體卻做不出反應來,最後只能接受了。當然接受和願意是兩碼事,接受是身體沒辦法拒絕,並不代表半心月就願意。就算在怎麼默認方世杰是她的歸宿,但半心月到現在都還是只能被稱為女孩,還沒接受真正女人所經歷的必須蛻變。而且她和方世杰之所以會演變成這樣,還都是因為各種原因才促成的,並不是因為半心月喜歡方世杰,能夠做到讓自己心里面並不喜歡的人熱吻自己,半心月也算很是不容易了。
畢竟默認方世杰是自己歸宿有家規的原因在里面,真正談到感覺上,半心月很清楚,其實自己心理面對方世杰的壞印象遠遠超過了好感,甚至可以說沒有什麼好感也是完全說得過去的。
不過方世杰的嘴唇半心月拒絕不了,要是真能夠拒絕,半心月也不會在出現在方世杰的面前了。既然出現了,半心月就不會介意被方世杰佔便宜的事情,反正幾天前的那個晚上,看也被看了,親也被親了,模也被模了。而被同一個男人佔一次和兩次便宜,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完全沒有意義。她們在意的是,是不是被佔了第一次便宜,至于第一次之後,只要有合適機會,想要第二次或者更多,比起最開始能不能站到便宜肯定要容易多了。
當然,被再次佔便宜的時候,是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會像半心月完全不反抗那就是純粹看人了。
而且半心月也沒有方世杰想象中的那麼順從。
當親吻進行到了一定的程度,方世杰的雙手也開始不住的在半心月的身上開始游走了起來,技術雖然生疏,但已經被那種感覺送上雲端的半心月此刻是完全不在乎的,不但不在乎,反而很是配合。
就在方世杰以為今晚肯定得手的時候,向下模到了某件東西的方世杰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