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沫可不知道那頭的劉權在謀劃著什麼,他打開周一一留給自己的信。看到第一行,周一一的特有的彪悍氣息就撲面而來︰沫哥兒,我們青梅竹馬,現在又共同經歷生死,我覺得我們的關系可以更近一步了。等我從美國回來,我們就結婚,不管你願不願意,我反正是賴上你了。至于李沁…我會跟她和平討論,商量出一個共處的方案。
落款是,你女人,周一一。
楊沫看完這信,當下有些發蒙。盡管他已經知道周一一喜歡自己,但卻沒想到她竟然會這樣大膽的告白。而且還說要跟李沁商量出一個和平共處的方案,這是…要效仿娥皇女英嗎?
還真是一個彪悍的女漢子。
楊沫嘀咕一聲,便將這事暫時擱置一邊。上課對楊沫來說其實是一件非常雞肋的事情,他並不指望通過讀書來獲得一個很好的前程,現在坐在教室,無非是一種消磨時間的方式而已。
很快,一天的學習就結束了。放學後,楊沫便與胡尊結伴出去,到校門口的時候居然踫見的了劉權。劉權滿臉微笑的走過來,假意問候道︰「楊沫同學,你去醫院檢查了沒有?花了多少醫藥費?」
「五萬。」胡尊直接報了個數字。
這個數字對于一個高中生來說,無疑是一個難以承受的天文數字,但是劉權竟然答應了下來,說道︰「好,那我明天拿給你,你記得來拿喔。」
說完,就微笑著離開。
「莫名其妙。」
胡尊沒好氣的嘀咕一聲,鑽進了停在路旁的車子,楊沫卻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不過他倒是沒往心里去。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屯,劉權真惹急了自己,大不了讓莽古朱蛤結果了他的x ng命便是。毒物殺了人,就算j ng察查起來,也未必能夠查到自己。
面對劉權,楊沫其實是有心理優勢的。盡管劉權將來會成為大官,但在現在,他就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人而已。跟楊沫這個重生而來而且還有毒物相伴比起來,根本就不夠看。
胡尊開車帶著楊沫直奔市中心而去,這等于兩人的散伙飯了,所以胡尊並不介意破費一下。
胡尊開車帶著楊沫去了一個市中心的明清宅子,這與楊沫想象的豪華大飯店有些些區別。可當進入之後,楊沫立即就覺得那些裝修的金碧輝煌的大飯店比起這來,弱爆了。
這宅子里面布置清雅,梅蘭竹菊處處點綴,院子里還有假山活水,人一走進去便有股淡淡的沉香鑽入鼻翼,格調極為出眾。在這吃飯,才是品位。
胡尊領著楊沫進了一個包間,剛一落座,耳畔就傳來清遠幽深的琴聲。
「胡尊,這個地方你是怎麼找到的?價格不菲吧。」楊沫忍不住問道。能夠在市中心保留這樣一座古建築,可就不是什麼價格不價格的問題了。
「這是會所,跟價格沒多大關系。」胡尊從懷中掏出一張翠綠的玉卡,遞給楊沫說道︰「沫哥兒,這是我叔叔送給我的,我馬上就要去燕京了,也用不著這玩意。你以後常來,不用錢的。」
胡尊將玉卡遞給楊沫,楊沫也不客氣,伸手就接了過來。這卡片薄如蟬翼,模上去卻很有質感,分量也不輕。仔細看了看,玉質晶瑩剔透,中間還有一顆翠竹栩栩如生。忍不住感慨道︰「這卡片恐怕也造價不菲吧?」
「這是上等的藍田玉,又找了最頂尖的玉器師父j ng心雕琢而成。具體到錢,我也不知道,反正沒人會拿這個賣。要知道這個會所的會員充其量也就三四十個,可不是有錢就能加入的。還得講究機緣。」
「機緣?」楊沫皺著眉頭,有些不解。他可不認為吃個飯還要什麼機緣。
這時,楊沫突然發現自己腰間的一個竹筒在瘋狂的攢動,低頭一看是綠毛蜘蛛的那個竹筒。楊沫本來是不打算管的,可它越蹦越有勁,只好將它放了出來。
剛將已經變成青s 的它放出來,它就從竹窗里竄了出去,速度之快,片刻就沒了蹤影。
青毛蜘蛛出去之後,楊沫本想出去追,但看見門口已經有人上菜進來了,只好作罷,心想著它也走不到哪兒去,到時候自己一吹哨,它還是會立即回來的。
上來的幾個菜肴看上去造型別致,看上去就讓人食y 大開。
胡尊給楊沫倒了一杯清酒,道︰「來,沫哥兒,咱們踫一個。」
楊沫趕緊舉杯,兩人踫一下後仰頭喝下,這清酒看上去清澈冷冽,可一入喉嚨楊沫頓時就感受到了一股炙熱直接插入了胃部,剛進胃部,一股強烈的後勁就沖上頭上來,忍不住有些恍惚。抬頭一看胡尊,早已經是滿臉通紅。
這酒勁,果然大!
「沫哥兒,這個酒對身體好,是藥酒。」滿臉通紅的胡尊又給楊沫倒了一杯。
胡尊這話剛說,楊沫就感受到了身體里的粘稠物還是有了一絲活動的跡象,心中嘀咕︰難不成這個酒還真的能夠催動身體潛能?
一念至此,楊沫趕緊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仰頭喝下……咕嚕。喝完之後,後勁上頭,身體里的粘稠潛能果然又流動了一絲。
楊沫見此,不說分由直接端起那壺酒,咕嚕咕嚕的就仰頭一口喝光了。
「再來兩瓶。」楊沫招手對旁邊身著古代仕女裝的女子說道。
女子一听楊沫這話,趕緊過來,小聲提醒道︰「先生,我們家小姐說了,這個酒最多只能喝三杯,喝多了對身體有壞處。」
「你放心,我沒事,你只管拿就是了。」楊沫此時只感覺身體里的潛能在迸發,哪里顧得上什麼對身體有壞處。
「這……」仕女為了難。
旁邊的胡尊見此,說道︰「你只管去拿,真要有什麼事情,我們絕對不會賴你身上,今天我們就是來找醉的。」
見楊沫二人這麼堅持,仕女只好走出包廂,不一會兒拿來了兩壺酒
拿來兩壺酒後,楊沫先給胡尊倒了一杯,拿起剩下的,直接一踫杯,又是一頭喝下。喝下之後,身體里的粘稠物明顯流動速度加快了,趕緊又拿起另外一壺,仰頭喝下。
見楊沫這麼喝酒,胡尊忍不住有些驚嚇,連忙說道︰「沫哥兒,我們還是慢慢來,細水長流啊。別還沒吃菜就直接醉了,這里的菜可是我吃過最好的。」
楊沫此刻心中狂喜,他感覺身體里流動速度越來越快,半點都沒注意胡尊再說什麼,轉過頭繼續對那仕女說道︰「還來三壺。」
「啊?」仕女當下就被楊沫給嚇到了。
她腦袋里想了想小姐交代過的酒量,一看楊沫這個樣子,以為他是出了什麼事情,也顧不得其他什麼了,趕緊往她小姐的廂房跑去。
仕女跑走之後,楊沫突然感覺身體里有股力量得不到宣泄,忍不住站起身來,狂舞起來。他這一舞,下意識的就打出了空明拳……虎!虎!虎!虎!
旁邊的胡尊看的眼花繚亂,只覺得整個房間就被某種莫名的勁風所佔滿,虎虎生風。
楊沫打了一陣,那個仕女也帶著一個一襲古式白裙的女子過來,這女子頭上籠罩著一層白紗。當她看見楊沫在房間里打的罡風四起,忍不住小小的有些驚訝︰小小年紀,竟然罡風外露。練武奇才啊。
「小姐,你看看他,我們要不要叫救護車?」仕女一臉擔憂的問道。
「不用。」女子搖搖頭,輕聲說道︰「待會兒他要多少酒就給他多少。」
「啊?」仕女忍不住大驚,然後又說道︰「可老爺平時最珍惜的就是這些酒,他要是喝完了怎麼辦?」
「那就讓他喝完。父親要是知道,肯定不會吝嗇的。」女子撂下這話,輕飄飄的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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