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說古凌川這麼在乎她的安危,雨凝著實激動了許久,她雖然之前和陌生男人發生過關系,甚至有了孩子,但她的感情世界卻是一片純白,他好像嚴冬後暖春的一抹新綠,讓她對未來燃起了希望。
可這希望真實嗎?她很難過。
他走出去之後,沒有再回來,雨凝一直期盼著,卻不好意思開口詢問,蘇菲那冷冷的眼楮一直盯著她,好像她這樣躺著的身子能做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一樣,只要古凌川不在場,她就是一個不受待見的少女乃女乃。
晚了,蘇菲又出現在了門口,木然地吩咐著純兒。
「給少女乃女乃清理了一子,特別是下/身。」蘇菲命令著純兒。
似乎少爺回來了,床上的事兒就要繼續一樣,蘇菲作為忠實的佣人,必須保證少爺的夜生活豐富且沒有污染,可雨凝現在的狀況,算是死里逃生,半殘不廢的,她不認為自己有能力承受古凌川的重負。
純兒愣了一下,之後又點了點頭,說馬上就給少女乃女乃洗身子。
「這是藥,別忘記了給她涂抹一點,消毒的。」蘇菲將一瓶子的藥扔給了純兒,然後轉身走了出去,好像隱秘黑暗的蝙蝠一樣,她永遠喜歡那套灰暗的衣服。
雨凝看著純兒手里的藥,微微地喘息著,剛剛夢一般的渴/望,此時變得憤怒,痛恨,她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一把將純兒手里的藥瓶抓了過來,狠狠地扔了出去,藥品滾在了門口,停在了一雙黑色的皮鞋前。
古凌川進來了,他俯身將藥瓶撿了起來,看著上面的字跡,這是一瓶婦科藥膏。
「少爺。」
純兒低下了頭。
「你出去。」古凌川命令著純兒,純兒馬上小跑著出去了,然後將房門關上了。
古凌川將藥放在了一邊,眸光看著夏雨凝。
「我沒病。」夏雨凝睜大了羞憤的眸光,她知道自己不干淨,但絕對沒病,他們不可以這樣對待她,她是人,不是單純的泄/欲工具,他們能不能尊重她一點,想著蘇非將手伸到自己的,她的心仍舊顫抖著。
古凌川沒有說話,他走進了洗浴間,很快里面傳來流水的聲音。
夏雨凝呆呆地看著那扇門,透過磨砂的玻璃,她甚至能看到那道健碩的身影,他還和以前一樣嗎?走出來,將她掀翻,然後從後面索要,冷酷無情的,純屬生里需要的發/泄,可她現在渾身都疼,很疼,剛才用力扔藥,手臂上的痛楚嚴重了,絲絲腫脹著。
水聲仍舊響徹著,她被動地等待著,如果他真的需要,她不能反抗。
很快,門開了,他走了出來,頭發濕漉漉的,上身赤著,露出精裝的臂膀和胸膛,他的手里拿著一條冒著熱氣的濕毛巾,一步步地走到了床邊來。
雨凝屏住了呼吸,無奈地閉上了眼楮,只要她不死,她就必須承受。
他走了過來,手指觸踫到了她的衣襟,扣子一顆顆解開,她的呼吸更加緊迫了,這次他不想將她掀翻了嗎?想嘗試另一種體/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