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凌川出去了,古司龍朝著雨凝笑了一下,也隨後走向了門口,臨出門的時候,還瞟了純兒一眼,顯然在所有女佣之中,純兒看起來很突出,年齡小,長得也算白淨。
古司龍玩的女人多了,現在練就了一個本領,只要在少女附近五米的範圍內,憑借眼楮和嗅覺,就可以聞到處/女的味道。
二少爺的這一眼,讓純兒羞紅了臉。
門關上了,純兒還羞澀地抬不起頭來,在古家當女佣,能被少爺看上一眼,那種感覺讓她的懷中好像揣了兔子一樣。
「純兒。」
雨凝叫了純兒一聲,純兒才抬起頭。
「有些人不能僅看外表的,古二少爺身邊的女人很多,玩一個膩一個……你該明白我這話的意思。」雨凝提醒著純兒,人真的不能犯了錯誤,不然一輩子都別想翻身,就好象她現在,雖然嫁入了豪門,卻好像囚犯一樣生活著。
「我明白少女乃女乃的意思。」
純兒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可心里卻有自己的想法,她听說少女乃女乃出身貧寒,欠了很多外債,比灰姑娘還不如,現在不是一樣嫁給了古家的大少爺?成了豪門貴婦?純兒心里清楚得很,機會是人創造的,誰也沒說,誰一定是豪門媳婦的命。
人若是不吃一塹,怎能長一智,別人說什麼都是沒用的。
中午的時候,蘇菲推門了房門,筆挺地站在門口。
「大少爺去賽馬場了,要晚點才能回來。」
「哦。」
雨凝點了點頭,一直听說古凌川喜歡賽馬,賽車,還喜歡軍艦油輪這些東西,看來是真的了,她還真想見識一下古凌川騎馬的樣子,可惜她現在哪里也不能去。
蘇菲轉身要走的時候,突然看到了門邊櫃子上的藥膏,她拿了起來,發現還是滿滿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您這是什麼意思?這藥怎麼沒有擦?難怪少爺會去了其他的房間。」
蘇菲將古凌川去其他的房間,獨自睡覺,歸咎于夏雨凝沒有將這藥擦好。
「我不想擦。」雨凝冷硬著面孔。
蘇菲倒沒有刻意反駁,只是提醒著夏雨凝。
「你怎麼可以讓少爺晚上一個人在其他的房間睡,他畢竟是精力旺盛的男人,作為女人,作為古家的媳婦,你義務將自己清洗干淨,侍候少爺,這是您的本分。」
一句本分,讓雨凝的臉色慘白,她恨不得將蘇菲這個陰冷的女人撕成七塊,八塊,她是古凌川的女人,古家的媳婦,卻不是古家的附庸。
「蘇菲,請注意你的身份,你只是陽明莊園的一個下人,沒有資格談論少爺的私生活,如果古凌川知道你認為他是個欲/求不滿的男人,他也許不會讓你再留在陽明莊園。」
雨凝的話,讓蘇菲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想是被雨凝將得啞口無言,她一把抓過了那個藥瓶,轉過身,砰的一聲將門關上了,腳步漸漸遠去了。
看到蘇菲被搶白的尷尬,臨走時憤怒的神情,雨凝突然覺得好解氣,但她也知道剛才的言辭得罪了這位傲慢的女管家,不知道她會想什麼惡毒的辦法對付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