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被強行灌了下去,純兒似乎也沒有反抗的力氣了。
蘇菲儼然一副陽明莊園女皇帝的模樣,昂著頭,一步步地走到了純兒的面前,伸手捏住了純兒的下巴。
「你這樣女人不配有古家的孩子,我不能讓夫人再次蒙羞。」
「饒了我。」純兒勾/引古二少爺的膽子早嚇沒有了,她在哀求著,淚水撲落撲落地掉下來。
「我知道,你沒這個膽子勾/引二少爺的,一定是有人教唆了你?你不承認也可以,等一會兒我們將少女乃女乃送回房間去,讓她好好歇著,至于你……接著打,听說小月復這個位置若是打重了,會讓子宮受創,一輩子也不能受孕的。」
蘇菲模著純兒的小月復,麻木得好像沒有感情一樣,她幾乎哼出的聲音說︰「好像出血了,再打,就不好說了。」
純兒嚇壞了,不安地問。
「蘇菲,你說什麼,我不明白。」
「是不是少女乃女乃教唆了你,你還不明白?」蘇菲冷冷地問。
純兒一下子呆住了,目光悲戚地看向了夏雨凝,抱著雨凝的手慢慢地松了下來,眼里涌上了驚恐和歉疚。
「純兒?」雨凝驚愕地看著純兒,純兒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她為了保全自己,會按照蘇菲的話去說。
「少女乃女乃,你不要威脅純兒,少爺早晚會知道真相的。」蘇菲冷眼地看向了夏雨凝,似乎這就是真相,不容狡辯。
在夏雨凝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純兒點了頭,然後低頭啜泣了起來,蘇菲這才放心了,手撫模著純兒的頭發,輕聲地說。
「我也年輕過,也做過和你一樣的夢,可夢醒了,你會發現,其實什麼都沒有,純兒,做好你該做的,我不會虧待你。」
蘇菲直起了腰身,讓人將純兒扶起來,然後轉過身看著夏雨凝。
「少女乃女乃,外面天黑,風也大,小心著涼了,還是回去休息吧。」她看似關心雨凝的嘴臉,此時看起來竟然這麼惡劣。
「蘇菲,你真卑鄙。」夏雨凝硬從牙縫里擠出了這句話。
蘇菲木著臉,沒有反駁夏雨凝的憤怒,仍舊是那句話。
「少女乃女乃,請回。」如此蘇菲,看起來就像個衷心的奴僕,生怕女主子的身子涼了,染了風寒一樣。
純兒還蜷縮在地上,無聲地嗚咽著。
夜風吹來,拂起了雨凝的根根發絲,她確實冷了,忍不住拉了一上的睡衣,蘇菲麻木的臉,加上純兒的絕情,讓她感到渾身陰冷無比,似乎整個陽明山莊都被冰封了一般,她慢慢地轉過身,向別墅里走去。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她就這樣貫上了教唆的罪名。
一夜難熬,雨凝的肩頭隱隱作疼,他們打純兒太狠,真的嚇壞了純兒,所以純兒不會改口,定然一口咬定一個莫須有的事實。
清晨的時候,來送飯的不是純兒,而是蘇菲,她走進來,放下餐盤,冷然地說。
「純兒覺得被少女乃女乃利用了,所以不願來侍候你了,以後少女乃女乃的起居飲食,還是我來照顧吧。」
桌子上的菜,已經由兩盤變成了一盤。